當嗜血羅刹與樓墨找到被關押,折磨了許久的李張時。那時的李張要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那張英俊,輪廓分明的五官到處青一塊紫一塊,嘴角不知何處滲出的血漬已經凝結成塊。眼角的青,額角的紫,嘴角的紅無一不再狀訴著韓風手段的殘忍。
穿著早已衣不遮體,那古銅色健康的肌膚上早已被烙上了一個個深深的印。那是用燒紅的鐵塊烙上去的,其痛楚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傷口因為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已經化出腥臭味的膿水,讓人有種想要作嘔的反胃感。
這樣的李張讓嗜血羅刹很是心痛,深斂著的冷眸閃爍著殘忍而嗜血的光芒。緊抿的唇角含滿蕭殺的冷意,纖纖秀指緊握成拳,指甲陷進肉裏都未察覺。
讓人生不如死的痛才是最慘忍的,與其這樣折磨李張還不如一刀殺了他來得痛快。韓風實在太過份了,可這一切都怪她,不是嗎?
其實相比起韓風的慘忍,卻遠比不上零度弑決拷問犯人時所用的刑法。隻是那些嗜血羅刹都不知道而已,在看眼中韓風的手段已經是極其的慘忍了。
當嗜血羅刹試圖解開鎖住李張的鐵鏈時,她才發現無論她用什麼辦法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不,怎麼可能。區區一條鐵鏈就想攔住她嗜血羅刹,這是她完全不能接受的事。
看著嗜血羅刹用盡辦法都沒有用,樓墨這才出聲提醒道:“沒用的,這鎖除了韓風身上的鑰匙可以打開,其他你想都不要想。”
關心則亂,這個男人到底和她什麼關係,這個女人也太關心他一點了吧。都說一個人對另一個有著特殊感情的時候,當他遇到危險時她就會顯得慌亂,不能冷靜。現在這女人的症狀和說得一模樣,想著,樓墨越發的好奇李張的身份了。
“難道就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看著樓墨,嗜血羅刹不死心的問題。
她就不相信一把鎖能難到她嗜血羅刹,可她卻又真的打不開,最終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可她就是不甘心,都到最後一步了,難道要放棄嗎.
然,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性感而迷離聲音回蕩在空曠的房間裏:“隻要你拿到我手中的鑰匙,不就可以救出你心愛的男人了嗎?”聲音由遠至近,由近至遠,似天邊卻又好似身邊,讓人捉摸不透的。
想不到嗜血羅刹那女人居然能闖到這裏來,她的後麵一定有什麼高人指點嗎?想著,韓風突然哈哈大笑出聲,就像中邪了一樣。
不過站在她身邊的那個人是誰,為什麼剛都都沒有看見他,他是怎麼進來的。他的人都是吃幹飯的嗎?那麼大個人進來了都不知道。
隻是……為什麼那男子的背影看起來那麼的眼熟,那人他似乎在那裏看到過,隻是一時想不起來是那裏而已。
尋著聲源而去,樓墨幾乎是出於本能的警覺著。剛才那個熟悉的聲音是韓風那家夥的,他得趕緊撤離不能視著眼韓風發現,不然就完了。
“韓總裁,你什麼時候變成烏龜,做事如此的畏首畏尾,莫不是怕了我不成。”冰冷的聲音挑畔的說道,話語猖狂極了。
環視著四周的一切,嗜血羅刹努力的尋找著韓風的身影卻始終無果。
那一刹嗜血羅刹清楚的感覺到樓墨氣息的不同,低頭和李張交流了兩三句便來到樓墨身邊並肩作戰著。低聲沉沉的問了樓墨一句:“你後悔嗎?”
如果不是跟著他來就不會落到現在這種地步,萬一真被韓風發現了,那很多事情都變得麻煩而棘手起來。
“傻瓜,為了你做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後悔的。”冰冷的嘴角上揚起寵膩的弧度,眼底流露出的是一片濃濃的愛意。
這些都是他自願做的,就算被韓風知道了那又怎麼樣。更何況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也是在意料之中,所以……
他樓墨同樣不打沒有把握的賬,既然他決定幫這個女人了自然要做些準備。而喬裝打扮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項,韓風可能會猜測些什麼,但絕對想不到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