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說了,此刻的韓風一身黑色的,幹淨利落的穿著。絲毫不拖泥帶水的衣服將他那修長而挺拔的身材以黃金比例完美的顯露出來,那修長的腿簡直讓女人都嫉妒不已。
他頭戴鴨舌帽,帽沿壓得超低,遮住了他那刀削斧刻般精致的輪廓。那副本來該戴在嗜血羅刹眼睛上的眼鏡,還有那個黑色的口罩。
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模糊了韓風的視覺,更讓人模糊不定了。
當初如果不是樓墨及時出聲就連嗜血羅刹也沒能認出他來,而幸好嗜血羅刹也收得及時,要不然後果就嚴重了。
“怕你。”哼哼的冷笑了兩聲,笑聲如此的狂傲。然後繼續說道:“嗜血羅刹,有本事你就把人從我這裏救走啊。”猖狂的話語囂張極了,目空一切的樣子讓人感覺真是不爽。
真以為他韓風沒有做好準備嗎?早知道嗜血羅刹這女人不好抓,不做好萬全之策的準備怎敢輕易的將蛇引出洞呢。
聽著韓風那囂張而猖狂的聲音,那張隱藏在麵具下的表情是極其的詭異的。尤其是嘴角裂開的那抹笑容,邪肆而充滿了弑殺的冷意。
“還撐得住嗎?”清冷的聲音淡淡的,話語裏透露出的是濃濃的關心。
想要離開這裏可能需要一點時間,如果真當了迫不得已的地步那就……反天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到時候隻希望樓墨不要成為她的障礙就好。
“可以。”聲音如此的有氣無力,李張仿佛是用盡最後一口氣在回應著嗜血羅刹的關心。
都已經撐了那麼久了也不在乎這一會兒,他就知道她會來救他,不會如此輕易放棄他的。看來他李張真的沒有跟錯人,為了這個女人就算死也值得。
死不要輕易的說出口,老掛在嘴邊的死到最後會變得很不值錢的。
“樓墨,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淩厲無比的視線張望,謹慎著周圍一切的異樣動靜,冰冷的聲音提醒著。
她不希望樓墨卷入這些紛爭當中,如果樓墨說後悔了。那麼她現在還有辦法將他從這裏救出去,而她一定也會帶著李張衝出去的,雖然沒有太大的把握。
“我的字典裏可從來沒有後悔兩個字。”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鄭重其事著,好像在宣誓著一件很神聖的事情一樣。
既然他來就沒有想過要走,他樓墨從來不做後悔的事。而且拋下自己的女人獨自離開,那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作為。
“好,到時候可不要在我麵前說你後悔的事。”冰冷無情的聲音一落,嗜血羅刹的身影已然消失。
她已經給了他最後一次機會了,是他自己不珍惜的。到時候真出了什麼事,可千萬不要來找她說些有的沒的。
身影如鬼魅般閃過,在這個詭異而充滿了死亡色彩的地方顯得越發的恐怖起來。
嗜血羅刹清楚的知道韓風一定躲在那人地方盯著他們,而她現在所要做的就是找到韓風潛藏的位置,然後抓住他。
這邊的情況顧藍他們了如指掌,在嗜血羅刹身影閃過的瞬間耳邊便傳來了顧藍的聲音:“前方十米,左側50度,上傾130度的地方有個電子眼,破壞它。”
嗜血羅刹根據顧藍所說的找到了那個電子眼,手一揚鋒利無比,泛著寒光的刀脫手而也準確的躲中電子眼。隻聽哧的一聲,電子眼徹底報廢了。
如此,顧藍將其他潛藏在暗處的電子眼全都告訴了嗜血羅刹。最後,等到關押李張的地方沒有了電子眼,韓風不再掌握他們的動向時……
淩厲的動作,精準到零點幾毫米的角度,還有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氣勢無不讓樓墨折服。
這個女人……突然間他很好奇她這一手飛刀技術是出自何處,都二十一世紀的人了為何還選擇使用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