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以為從他手中逃脫過幾次就自認為本事過大了是不是,敢在他樓必安麵前囂張的人下場一般都是很慘的。而她冰諾兒也不例外,甚至可以說是更慘。
“樓叔叔,你誤會了。諾兒怎麼可能那麼不尊敬長輩呢,你都對諾兒那麼好,諾兒肯定會回敬一下禮的。”清冷的聲音笑著說道,可話語裏彌漫的卻是相當危險的威脅。
尊老愛幼可是中華人民的美德,她肯定會發揚下去的。別人都送了她那多次大禮了,如果她不回一下禮也太不懂禮貌了一點。
聽著冰諾兒的話樓必安眼底一閃而逝的殺機,然後下一秒……
隻聽一聲悶聲,樓必安打開櫃子拿出裏麵的手機對準了冰諾兒的腦袋。渾厚而沉冷的聲音道:“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咬牙切齒的話語裏彌漫著滔天的怒火,握著槍的手指骨骼分明,看得出樓必安在極力的壓製著心底竄起的怒火。
就算他現在開槍殺了冰諾兒也沒人敢把他怎麼樣,他相信他的兒子不會為了一個充滿危險的女人和他翻臉的。
看著一臉殺氣,處於憤怒中很可能衝動下真的開槍的樓必安,冰諾稱的態度卻相當的淡定。那縱容不迫的態度,嘴角保持著的溫和笑容那裏都不像一個麵對著危險的人該有的表情。
“信,諾兒當然相信了。”清冷的聲音格外的好聽,表情如此的肯定。
隻是在下一秒聲音徒然變冷,話語裏滿是譏諷的的味道:“隻是……樓叔叔,你確定你有這個本事能夠殺得了我。”話音一落,嘴角那抹清淺的笑容更加的的猖狂和囂張了。
這個世界上想殺她冰諾兒的人多著去了,可最後的結果是什麼,還不是他們比她先去見閻王爺。
她想一定是閻王爺不喜歡她,或者是怕她,所以才一直不敢收她的吧。
那充滿挑畔而囂張的話語讓怒火中燒的樓必安心底竄起的怒火燃燒的更加的旺盛了,緊握著手槍的手慢慢的扣動著板機,然後……
隻要他一按下去那這個威脅便解除了,那他便無後顧之憂了。可是……樓必安不知道為何卻始終按不下去了,他到底在怕什麼?
都說人越老就越怕死,說樓必安不怕那是假的。他心裏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他開槍了那他也就活不久了,說白了他就是怕事,所以才不敢開槍的。
然,就在樓必安還沒有下定決心鏟除冰諾兒的時候書房的門被人打開,書房那一幕全然落入來人的眼裏。
說實話,樓必安的顧慮不是沒有必要的。因為很可能在子彈打中冰諾兒的那一刻,冰諾兒隱藏在她袖手中的飛刀已經取了樓必安的性命了。
所以樓必安沒開槍不僅僅是解除了危險,更是保住了息自己的命。
其實,我想如果沒有那個突然闖進來的人樓必安很可能會開槍的。而當他開槍的那一刻就是他去見閻王爺的那一刻,隻是他終究還是沒有開槍。
開門而進的人看到眼前這一幕,詫異的神色裏滿是震驚,眼底閃過一絲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不安與恐懼。
一個劍步,來人就擋在了冰諾兒的麵前,深邃而幽冷的瞳孔質問的看著樓必安:“爸,你要做什麼。”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父親會用槍指著冰諾兒這女人。
沒錯,那個突然闖入讓樓必安遠離閻王爺召喚的人正是樓墨。
當樓墨聽到柳紋眉說冰諾兒來找樓必安時,他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就急奔忙而來。他很慶幸自己跑得夠快,要不然真會發生無法挽回的事。
“讓開,這個女人太危險,她必須得死。”樓必安言語絕對,斬釘截鐵,沒有絲毫可以商量的餘地。
他不能再讓這樣的危險留在他們的身上,所以冰諾兒必須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