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可以那麼聽話。”反問的語氣卻被說成了陳述的話,聲音低低的冷冷的,嗓音迷離充滿了挑釁。
冰諾兒可以向來是和他作對為樂,她會聽他的話做些什麼,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要不然,就絕對是好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好一種。
“你……”冰諾兒氣極,想要反駁。抬頭的那一瞬間被眼前那張突然放大的臉嚇大,那眼底的熾烈幾乎將他燃燒。
這個男人……他未必……可是可惡,反正她現在說什麼都是錯的,還不如不說。
“怎麼不說了,你倒是給我個解釋的理由啊。就那麼想把我家拆了,你認為那樣的反抗會有用嗎?”輕極輕冷的聲音猖狂無比,眉宇間的冷意寒的刺骨。
他樓墨什麼都不多,就錢最多。她盡管砸,砸碎了換新的。他倒要看看她能砸到什麼時候,能把他在整個墨家砸完不成。
那溫熱的氣息籠罩在冰諾兒的臉上,弄得冰諾兒身上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在蔓延著。她別開臉,盡量避免被這樣的氣息牽引控製了,可樓墨卻更加的放肆了。
麵對冰諾兒刻意的避開樓墨的身體靠得更近了,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扣在那不盈一握小的蠻腰上。然後整個身體死死的抵在冰諾兒的身上,手上同時加重力道讓冰諾兒與他之間身體的接觸毫無空隙。
如此舉動更是讓冰諾兒清楚的感受到樓墨身體的異常,秀眉緊皺,眼底裏滿是不悅。冰諾兒轉頭想要發生自己的不悅時,卻在轉頭的那一瞬間那唇印在了那如刀鋒般薄薄的冷唇上。
那一刹,時間仿佛定格在了那一秒。等到冰諾兒反應過來想要移開自己的唇時,卻被那張性感而冰冷的唇霸道的鎖住,然後強似而瘋狂的索取著他想要的那種甜蜜。
冰諾兒猛烈的掙紮著,開始是雙手不停的捶打著樓墨。畢竟是練過的,其力量之大樓墨也不敢小覷。那高大而偉岸的身軀將冰諾兒死死的抵在門上,空出的手將冰諾兒的手狠狠的製在冰諾兒的身後控製住,讓她無法動彈。
男女力量終究是有限的,冰諾兒的掙紮對樓墨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最後剩下的結局便是被無情的侵占,然後……
冰諾兒咒罵的話語淹沒在那個強勢而霸道的吻中。
他逼著冰諾兒回應他的吻,而冰諾兒卻在死死的抗拒掙紮著。然後……
口腔裏一股腥甜的味道彌漫著,親密接觸的唇溢出的絲嬌豔奪目的紅。可即使如此,樓墨依然沒有放棄那個領地,強勢的占有著。
沒錯,是冰諾兒咬了樓墨一口。可她沒有想到樓墨不僅沒有放開,他的索取反而更加的放肆猖狂了。冰諾兒心一狠,再一次狠狠的咬了樓墨一口,這次不是唇而是舌頭。
雖然下了狠心,但冰諾兒還是有輕重並沒有狠狠的咬下去,她可不想到時候和一個啞巴交流,那樣很累的。
迫不得已,樓墨吃痛的離開了冰諾兒的唇。嘴角溢出絲絲鮮血,刀鋒般薄薄的唇有些微微紅腫著。唇上,可以清楚的看到被冰諾兒咬過一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