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手有多好他不是不知道,如果說她下不來了,他絕對不會相信的。

然,冰諾兒並不是聖人。而且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像撞了邪一樣任憑她使出多大手氣自己都在這麵牆體上不上不下著,越想越是惱怒。

“誰說我下不來了,我這隻是不願意下來。”瞪了樓墨一眼,冰諾兒逞強的反駁著。

可惡,這到底是一回事嗎?到底是什麼破東西勾住了她嗎?心裏咒罵著,冰諾兒扭動掙紮的弧度更大了一點。由於身體緊貼牆體,又懸在半空使不上力的緣故,冰諾兒看不到勾住她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她無法容忍樓墨在這兒看她的笑話,樓墨這個可惡的臭男人,要不是他,她冰諾兒致於被懸掛在這半麵牆上嗎?

“是嗎?”嘴角浮出現一抹譏誚的笑容,如刀鋒般薄薄的唇角上揚起一抹邪肆無比的弧度。

“既然上麵風景很好,那你繼續,我就打擾你了。”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一落,說著樓墨轉身就欲離去。

他倒想看看冰諾兒這個女人到底想做什麼?她還能死鴨子嘴硬到什麼時候,他就不相信她能在這麵牆上待一晚上,樓墨在心裏篤定的想著。

正在奮力掙紮的冰諾兒感覺到樓墨離開的步伐,急忙叫停:“等一下,樓墨,你不能走。”清冷如玉的聲音急切著,深怕樓墨真的離開了一樣。

她終究還是妥協了,妥協在了樓墨的幫助之下。而她,除了那樣的選擇似乎就沒有其他什麼選擇了。眼下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她就不相信這個小破地方還能攔住她不成。

轉身,樓墨看著像一隻壁虎一樣趴在牆上的冰諾兒低沉而冰冷的聲淡漠著:“怎麼,你是下不來需要我幫忙嗎?”樓墨笑道,話語裏全捉弄的笑意。

這個女人是下不來了吧,要不然依著她高傲的性子她怎麼會叫他。

冷冷的撇了樓墨一眼,冰諾兒沒好氣的說道:“難道你是專門來看我笑話的嗎?”清冷如玉的聲音彌漫著怒意和不爽。

樓墨那麼聰明一眼就看出她被困在這裏,現在居然在旁邊說這些風涼話,真是有夠……

那麵牆不高,可由於冰諾兒找不到著力點無法掙脫勾住她的那個東西,現在是怎麼著怎麼難受。

“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我就救你。”冷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低低的,語氣嚴肅而凝重散發出危險的味道。

最好別找一堆爛理由忽悠他,他樓墨可不是那麼容易補忽悠的人。如果冰諾兒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他絕對會無情的袖手旁觀的。

“你先救我下來,我就告訴你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語氣有些微微的喘,冰諾兒被懸在半空確實有些難受了。

冰諾兒很肯定樓墨就是來看她笑話的,真是可惡。看著樓墨嘴角那抹張揚的笑容,冰諾兒心裏越發氣憤了。

然,樓墨隻是看著冰諾兒並未采取任何行動。他雙手環胸,月光的清輝映澈在那張刀削斧刻般的精致臉龐上,映澈出神秘而絕美的光芳。

那雙如黑曜石般璀璨的冰冷瞳孔帶著淺淺的笑意,眉目間流露出一種饒有興致的表情看著冰諾兒。

“救你有什麼好處,我從來不做沒好處的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聽起來相當的無情,他的模樣著實的欠揍。

他是商人,是精明的商人。他隻做與自己利益相關的事,而他樓墨從來都不做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人都已經是你的了,你還想在我身上搜刮什麼樣的好處。”聲音瞬間變得冰冷淩厲,眉宇間的憤怒幾乎要掀翻了天。

發今的人現實的有些過分的可怕了,什麼都想著要點什麼好處。好歹她也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怎麼著也該出手幫忙一下吧。

“你身上能得到的好處可好了,比如說……”樓墨並沒有說完,但是那停頓話語的瞬間卻讓人清楚明白了一切是怎麼回事。

冰諾兒身上有太多他想要得到,他想要知道的事。可那個女人卻什麼都不告訴,似乎是與誰達成了某種協議一樣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