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真是有夠墨跡的,這都幾點了她可不想在這兒咬吹一晚上的冷風。

她敢肯定樓墨絕對是捉弄她的,他是想耗到她求他為止吧。真是……太可惡了,他怎麼可以這樣。

“這是求人的態度嗎,我看你是不想下來了。”聲音淡漠而冰冷,語氣裏滿是威脅。

見過求人的,沒見過這般求人的。這個女人還真是有夠囂張的,明明現在是她有求於人,罵人的話語還說得如此的理所應當。

說完,樓墨不再理會冰諾兒轉身離去。聽到身後離開的腳步聲,冰諾兒急切切的叫住樓墨:“樓墨,你別走,算我求你還不成嗎?”

皎潔的月光映澈在那張精致小巧的臉上,額頭細小的汗珠密布著,如花瓣般嬌嫩的臉龐露出一種病態的蒼白。即使冰諾兒自認為自己掩藏的很好,可是她的眼底透露出的卻是難受和痛苦。

冰諾兒咬緊牙關硬挺著身體傳來的痛苦,緊皺的小臉讓人看得心疼。

“早點開口,不就不用受這些苦了嗎。”轉身,樓墨看著懸掛在牆體上的冰諾兒訕笑的說道。

然,樓墨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勾住冰諾兒的那個東西不知為何突然斷裂。冰諾兒本想反駁樓墨的話,怎麼也沒有料想到這樣的事情發生,然後……

然後就隻聽“啊。”的一聲驚叫聲劃破夜的長空,驚起了歇息的蟲獸。

這下慘了,被掛在牆上那麼久已經體力透支。再加上找不到借力點,這下冰諾兒身手再好也要與大地母親來個最親密的接觸了。

說是遲,那是快。看到冰諾兒墜落的那一瞬間樓墨想都未想,身體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反應飛奔而去將冰諾兒接住。

雖然冰諾兒不胖,但是加上下墜的衝擊力讓樓墨接住冰諾兒的那一瞬間著實的倒在地上滾了好幾個圈才停下來。

冰諾兒早已做好了被摔得缺胳膊斷腿的準備,沒想到卻落入一個結實而溫暖的懷抱。而這個懷抱的氣息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讓人著迷。

還沒等冰諾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隻聽耳邊傳來一聲痛苦的悶哼聲,隨即是道冷幽幽的聲音:“還愣著不起來幹嗎,是不是閑我還傷得不夠重啊。”

什麼時候這個女人變得那麼笨了,一麵牆居然都能把她給難倒。她可是雇傭兵界首席殺手,人人可畏的嗜血羅刹,說出去誰相信啊。

聽到樓墨的聲音冰諾兒這才意識到是樓墨接住了自己,身體像觸電般反彈而起。站起來,看著躺在地上的樓墨滿是歉意的問道:“你……你還好吧。”眼底是掩飾不了的擔憂。

看樓墨的樣子傷得不輕,傷到那裏了嗎?他身手不是挺好的嗎?而且她也沒多重啊,傷得有那麼嚴重嗎?

“扶我起來。”劍眉深凝著,眉宇間是一抹痛苦的難色。

樓墨一隻手扶在腰的位置,另一隻手搭在冰諾兒的肩上被她扶進了別墅裏麵。從他的樣了看來,是摔到腰了。

把樓墨扶在沙發上坐好,冰諾兒有些擔憂的看著樓墨:“樓墨,你還好吧,要不要我現在送你去醫院看看。”清冷如玉的聲音裏滿是不安。

不管怎麼做是他救了她,她冰諾兒不是無情無義之人理應關心一下才是。

“不用。”聲音冷冽而霸道,語氣強硬到讓人無法反駁,無法再說什麼的地步。

可惡,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重了。他的腰,他真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真的不用嗎?我看你傷得似乎挺嚴重的。”其實冰諾兒是想問,你不會是傷到腰了吧,要知道腰對一個男從來講有多重要。但想想,冰諾兒還是沒有這麼問。

這算因禍得福嗎?如果樓墨真的傷到腰了,那是不是就代表她每天晚上不用再受那變態的折磨了。想到這些,冰諾兒心裏就不由的竊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