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諾兒眼底那抹狡黠剛好被樓墨抓到,這個女人不會真是的故意的吧。心裏有些憤怒的想著。
“怎麼,我受傷你似乎心情非常不錯。”那雙深邃而幽冷的眸子打量著冰諾兒,眼底泛起一股冷意。
刀削斧刻般仿佛經過上帝之手刻意雕刻而出的精致五官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冷意,冰冷的嘴角上揚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看著冰諾兒摔下來的那一刹他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去救她?為什麼?這個問題樓墨也問過自己,而答案卻是……
“沒有,沒有。怎麼會呢,我是真的擔心你。”冰諾兒搖手擺頭極力的否認著,眼底露出的那抹狡黠之意早已消失無蹤。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隻不過是一閃而過的想法都被他捕捉到了。可她也是真的擔心他好不好,雖然心裏有點得意的那一種。
樓墨深深的看了眼冰諾兒,如刀鋒般薄薄的唇輕啟著:“你今天卻那裏了。”低沉而富磁性的聲音沒有任何情緒的起伏,語氣間卻隱藏著一種危險的氣息。
深不見底的冷眸深鎖在冰諾兒的身上,細看著她每一個表情,深怕錯過了些什麼。
冰諾兒心裏咯噔一下,很快反應過來,清冷如玉的聲音相當淡定著:“你把別墅搞得就像個牢籠一樣,我能去那兒。”語氣裏勃發著淺淺的怒意。
察覺到什麼了嗎?難道是木嫣那邊被發現了嗎?可剛才木嫣並沒有告訴她樓墨知道些什麼了啊,
冰諾兒故意直視著那雙深不見底的冷眸,想要從中看出些什麼來。可那雙深邃如黑曜石般的瞳孔裏除了冰冷,便是詭異。
真的發現了嗎?要不然樓墨怎麼會突然這麼問?難道他想炸她?冰諾兒在心底猜測著。
“真的,你確定你真的那兒都沒去。”極輕極冷的聲音裏彌漫著危險的氣息,樓墨看著冰諾兒鄭重其事重複的問道。
樓墨同樣在注視著冰諾兒,想要抓住她每一個情緒和表情。可都是同樣的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現。
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很有心機,可她的反應也太淡定了一點吧,就好像真的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你想說什麼直接一點,不用拐彎抹角的探我口風。”冷撇了樓墨一眼,清冷如玉的聲音很直接的問道。那直爽的性子還真是……
冰諾兒很肯定樓墨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才會這麼問的,看來木嫣的拖延戰術引起了樓墨的懷疑。所以這家夥才會比她先到家,就是想要抓住她不在家的證據。
很顯然樓墨沒有料想到冰諾兒會那麼直接,如此來看反倒是他多心了一樣。
樓墨深深的望了冰諾兒一眼什麼都沒說,然後起身上樓。
這下反倒搞得冰諾兒莫名其妙了,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他到底知道還是不知道?真是搞不清楚狀況。
興許是樓墨的腰受傷了,冰諾兒又相安無事的度過了好幾天。這幾天冰諾兒也相當聽話沒有再動什麼歪腦筋,至於和木嫣之間的交易因為樓墨受傷的緣故,隻能再找機會了。
這幾天冰諾兒一直在注意著與冰帝集團相關的各種消息,冰帝集團以雷霆之姿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易氏收購,可卻並沒有將易氏大樓恢複成它本來的名字。
她還在等一個消息,等顧藍讓她行動的消息。慕梓雪那邊的情況已經刻不容緩,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須盡快行動。
想著,冰諾兒突然看到電視上正播放著一則采訪顧藍的新聞。冰諾兒清楚的看到顧藍手腕上戴著的那根繩子,那是他們協商好行動的暗號。
看來可以行動了,她眼下首先要解決的是怎麼出這個別墅的問題。上次讓木嫣幫忙了一次,木嫣絕對不可能再幫她了。看來這下隻能直接找上樓墨,也許有希望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