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如黑曜石般璀璨深邃而不可測的冷眸從嗜血羅刹身上掃過,眼底斂過一絲擔心。
“墨,你來得正好。現在就來證實一下嗜血羅刹的真實身份是什麼。”慕童看了樓墨一眼,醇厚滿是雄性的聲音裏有些激動。
所為眼見為實,耳朵為虛。雖然墨早就告訴過他們嗜血羅刹就是冰諾兒,但他還是想親眼瞧瞧才會心滿意足。
說著慕童的手便朝著嗜血羅刹臉上那張麵具奪去,破天荒的,嗜血羅刹居然沒有躲閃就這麼讓慕童摘掉了自己的麵具。
如樓墨說的那樣,麵具下的那張臉的確是冰諾兒的那張臉。如果說要有幹什麼不同的,那就是哪雙眼睛裏透出的殺意,她眉宇間的戾意幾乎要掀翻了天。
最終,冰諾兒和黑衣男子被慕童一並帶走。慕童並沒有在冰諾兒或者黑衣男子的身上找到光盤,如此,慕童不得不相信冰諾兒的話。
對黑衣男子一番嚴刑拷打之後得出的結果還是和男子第一閃說的一樣,光盤不在他這兒,他根本沒有從嗜血羅刹身上搶到光盤。
光盤的確是被一個男人帶走了,隻不過那個人是嗜血羅刹的人。那個黑衣男子是這樣說的。
對於冰諾兒的說話慕童也是半信半疑的,尤其是在黑衣男子說出這樣的話時慕童更另加不得不開始懷疑冰諾兒靠近他們的用心了。
慕童關閉地下室,將冰諾兒和那個搶奪光盤的黑衣男子關押在一起。他本來想將冰諾兒提出來好好審審的,礙於樓墨的麵子慕童決定暫時不這樣做了。
“墨,你早知道冰諾兒來酒會的目的是衝著光盤來的。”疑惑的話語,語氣卻是如此的肯定。
來到休息的三人還沒來得理清所有的事,慕童卻在隱隱中已經猜到了其中一小部分。
“知道。”樓墨點點頭,低沉而冷的聲音鄭得其事的說道。
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而且他還有幫冰諾兒解除掉那些麻煩。隻是這些樓墨都不可能告訴顧藍他們,也絕對不能讓顧藍他們知道。
“知道,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們,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什麼的。”韓風有些不解的問道。
墨既然知道冰諾兒是來做什麼的為什麼不阻止,難道他就那麼狠心忍心看著光盤落入冰諾兒的手裏嗎?
“你們應該清楚冰諾兒對我的重要,所以……”樓墨的話再明顯不過了,他是那種為了愛情可以什麼都不顧的人。
隻要冰諾兒不受傷,那怕是讓他背叛他自己都可以。
“所以你寧願讓慕童受損失了,墨,你應該知道光盤對三大家族的重要性。”韓風頭一次那麼嚴肅的和樓墨說話,語氣裏彌漫著教訓的氣息。
墨這算見色忘義嗎?不管他再怎麼喜歡冰諾兒這個女人,可他們是敵人。就算墨下不了手殺冰諾兒,也不應該如上放任她做什麼都不管。
“她隻是想知道當年冰家慘案的真相,如果三大家族沒做這樣的事還怕她搶光盤做什麼。”樓墨厲聲說道,話語裏滿是不悅。
他相信法律會還她一個公道,冰家慘案的真相會有重見天日的那一天的。他不怪她,反而在憐惜著這個女人。
聽言,慕童和韓風看了一眼,卻不是很認同。墨說的話也許是有道理,但冰諾兒不管怎麼樣對他們來說都是一個威脅,冰諾兒絕對留不得。
“墨,話不是這樣說的。光盤是上一代人交給我們要保管好的,自然,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得保護好。”慕童扳了扳臉,鄭重其事的說道。
就算光盤裏麵真的藏著關於冰家被滅門的真相,那和他們又有什麼關係。他隻知道他要做的就是保護好光盤,不讓光盤落入其他人手中。
然而,慕童不知道。當三人爭執不下的時候一個危險正慢慢朝他們靠近著。而那張光盤牽扯出的陰謀似乎越來越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