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病貓啊。她現在受他控製並不代表她怕他,她解不開這繩子。她隻是想看看樓墨到底想幹嗎?如果樓墨再這樣,狗急了都會跳牆,更何況是她。
散發出這樣殺氣的冰諾兒太威脅了,樓墨起身拉開與冰諾兒之間的距離,氣息開始戒備著。
他倒不擔心冰諾兒會不會解開這些繩子,他反倒擔心的是冰諾兒發起狂來,到時候傷害到的是她。他不想看到她受傷,可又不能放開她。
“我綁著你是為你好。”良久,樓墨才如龍吐珠般的說出幾個字,八個字卻好似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說出口的。
要不是為了保護她,他才不會出此下策呢。冰諾兒是什麼樣的脾氣他還不清楚嗎?綁了她一定會和他翻臉的。他們的關係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下,他不想和她翻臉。可為了冰諾兒,他隻能承受著這些委屈。
“哼。”鼻子裏冷哼一聲,清冷如玉的聲音嗤之以鼻道:“少在那兒貓哭耗子假慈悲,你又想做什麼。”語氣淩厲,話語憤恨著。
看吧,她真的誤會了。他擔心她都來不及,怎麼會去害她呢?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雖如此,樓墨卻絲毫都沒有放在心上,耐心的解釋道:“你知道現在外麵有多少人在找你嗎?除了那個西爾之外,韓風和慕童都在找你。”
前段時間要不是冰諾兒一直待在零度弑決沒有出來,要不然她早就被那些人馬中其中任何一路上劫走了,到時候就真的哭都來不及了。
就是今天都有好幾撥人盯著冰諾兒,要不是他速度快,早被人搶先了。他這是救她,她還怪他假惺惺的。想想,樓墨都覺得無比的痛心。
他真搞不懂自己做這些都是為了什麼,做了那麼多這個女人還是無動於衷。像吃了秤砣鐵了心的那種,她就真的沒有一點感動的嗎。
聽言,冰諾兒不解了。這韓風和慕童了在找她是因為什麼?雖然與他們一直都有些小摩擦,但不至於他們也會加入到尋找她的隊伍中吧,這個時候他們來添什麼亂。
冰諾兒看著樓墨,眼底一片疑惑之色。那雙靈動而銳利的雙眼好似在問:“他們為什麼要找我。”
讀懂了冰諾兒眼底的意思,樓墨答道:“聽說是慕政和韓冽告訴了他們五年前冰家慘案的事,他們應該是找你問什麼事的。”
“不過我看他們都怒氣衝衝的,怕他們衝動做錯事,所以隻能在他們找到你之前先一步帶走你。”樓墨鄭重其事的解釋道,深怕冰諾兒還會繼續誤會一樣。
“慕政和韓冽他們都說了些什麼。”眼神徒然變冷,聲音冷冽如寒冰刺骨。
她倒想這韓冽和慕政到底說了些什麼,以至於那兩個家也在這個時候找她的喳。怎麼,閑她還不夠忙嗎?
如此,樓墨將韓風告訴他的話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告訴了冰諾兒。聽著這些話,冰諾兒的臉黑得不能再黑,再上籠罩著的殺氣越發的凜冽了。
“胡說八道,他們這是顛倒是非黑白,事情根本不是這樣子的。”冰諾兒激動無比,氣憤的說道。
什麼叫是她父親威脅他們,他們才出此下策的。什麼叫他們不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什麼叫五年前冰家慘案的事和他們沒關係;什麼叫……
想著那些話,冰諾兒簡直怒火中燒了,僅存的一絲理智也被燒沒了。
太過份了,慕政和韓冽怎麼可以這樣說。實在是太過份了,為了撇清關係居然這樣誣陷她的父親,她絕對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出現。
越想,那張如花瓣般嬌嫩的臉慢慢的變得扭曲起來。一臉的肅殺之意,整個人憤怒的背著在椅子站了起來。
“那樓必安呢,樓必安怎麼說。”鷹隼,寒光四射的視線停在樓墨臉上,眼底翻湧而起的殺意幾乎要將其吞噬掉。
她就不相信樓必安沒有和樓墨說什麼?那老家夥會不會說更加過份的話。
不等樓墨回答,冰諾兒繼續問道:“你呢,你相信他們說的話嗎。你相信我父親會是那種人嗎?”神情突變,冰諾兒鄭重其事的說道,眉宇間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複雜。
問出這句話,冰諾兒突然又有些害怕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