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輩子,不娶你還能娶誰?嗯?”
這個傻子難不成相信那個伊斯克拉會是自己的未婚妻?
傻子果然就是傻子啊……
好半晌,被他攥在手心的五指微微顫抖著。被夏凱風敏銳捕捉到,一股狂喜如潮水般湧來,染上眉稍和眼底。
站起身衝出醫院,他衝出去後,躺在病床上的蘇擇善緩慢睜開眸子……
不稍片刻,急促的腳步聲漸漸逼近,夏凱風,顧荊璞和主治醫師紛紛跑進病房內。
主治醫師來到床沿,用手指掀開她的眼皮,再拿著手電筒照著她的瞳仁。顧荊璞和夏凱風紛紛屏住呼吸觀察著這個檢查過程。
不知過去了多久,醫生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收起手電筒轉過身看向兩位。
“抱歉,夏先生,顧先生,病人還是沒有任何的清醒跡象,隻是體溫已經下降至三十九度了。”
聽到這句話,顧荊璞的心咚的一下墜入穀底,臉色難看了幾分。
“是嗎,謝謝醫生了。”
醫生擔憂地蹙著兩道眉。
“隻是病人的病情這麼嚴重,我建議立刻執行手術。”
經他這麼一說,夏凱風布滿殷紅血絲的雙眸一瞬不瞬的凝著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蘇擇善,一顆心猶如刀絞。
她前幾天才剛發過燒,而今天又發燒了,還燒得這麼高。
會這樣都是他的錯啊,他不該同叔叔計劃這件事。
在花卉市場淋雨……
那個地方是她出國前他們最後一次約會。
她去那個地方幹什麼……
良久,顧荊璞一隻手死死抓著他的手腕,手腕能夠很清楚的看到突突跳動著的青筋。
“跟我來。”
未等他做出反應,夏凱風已經被他拽著往外麵走。
待他們離開,醫生又是歎了一口氣,轉過身看向蘇擇善。
不知何時,她已經睜開雙眸,眼底還帶著未清醒的迷茫。
“蘇小姐,你真的打算不告訴他們你已經醒了的事?”
忍著近乎疼到炸裂開的大腦蘇擇善艱難地搖了搖頭,另一隻沒有打點滴的手扯下呼吸罩。
“哎呀,你這孩子在幹嗎呢?戴著呼吸罩才能確保呼吸供應一切正常啊!”醫生驚呼出聲,語氣當中難掩關心。
“林伯父,謝謝你這些天對我的照顧,我該離開了。”掙紮著他自病床上坐起來,另隻手落在自己打著點滴的手,準備扯下……
倏地,一隻遍布皺紋的手覆蓋在她的手背之上,醫生阻止了她的行為。
“你這孩子真是的,說什麼謝謝啊,是我得謝謝,你曾經搶救過我養了十年的金毛犬。”
提到險些命喪黃泉的愛犬,不禁老淚縱橫。蘇擇善艱難地搖了搖頭,通紅的臉色逐漸變白。
“舉手之勞而已。”
眸光越過他的肩膀,望向病房外,見空無一人後細聲呢喃。
“醫生能不能幫我,字什麼理由將剛剛那兩個男人攔在外麵,我不想看到那兩人。”
實際上是不希望看到夏凱風。
可是隻攔他肯定會被懷疑的,唯有這麼做才不會被懷疑。
雖然不知道他這麼做的原因,林醫生還是選擇答應她。
“好,我會幫你糊弄過去的,隻是你這孩子可不能再亂來了啊。”
有條不紊的將呼吸罩重新佩戴在她的臉上。
“你已經是一個在鬼門關門前徘徊的人了,要是你再多燒個幾度,我可真的沒有辦法救回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