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蘭立即的解釋,“我一個市井小民怎麼敢得罪蘇大公子,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你怎麼得罪蘇大公子的我不知道,但是抓的人就是你不會錯。我們知府老爺可是命人追了你這麼幾天了,怎麼可能還抓錯?”
古蘭心中忽然有個不祥的猜想,那日的幾個大漢就是知府派去的,而他們都是受命於蘇大公子。隻是她想不通的是,她隱姓埋名這麼多年,如今容貌聲音都長變了,蘇大公子怎麼還能夠認出她來?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他怎麼忽然想到來殺她?那日柴房她刺傷的人應該就是蘇大公子。
當她回過神,準備再追問差役一些問題,發現不知道差役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整個牢房隻有幽暗的燈光伴著窸窸窣窣老鼠、蟑螂的聲音,聽著毛骨悚然。
安途客棧。
自昨夜到現在已經過去七八了時辰了,洛川一直在焦慮不安。雖然荀紹宴寬慰了好幾次,但是都沒有讓他安定下來。派出去的人也是找了一夜,如今陸陸續續的回來稟報,卻都是沒有任何的結果。
“你們都仔細的打聽過,找過嗎,就說沒有!”洛川對著侍衛嗬斥。
侍衛個個垂著頭,滿臉的委屈,卻不敢解釋。他們了解洛川的性子,不問過程,隻看結果。既然沒有找到人,也沒有打聽到消息,那便是沒有完成任務,所有的解釋都是逃脫罪責的借口。
荀紹宴從茶幾邊的座椅上站起身來,揮手讓侍衛都先退下。
侍衛們好似解脫了,匆匆離去。
荀紹宴剛說兩句安慰他的話,孟彧回來稟報說查到了消息。
“現在人在哪裏?”洛川搶過荀紹宴的話問。
“官府大牢。”
“什麼?官府大牢?”洛川吃了一驚,怎麼會被送進官府大牢。
“屬下逼問了昨日守門的衛兵,從他口中得知,那駕車的車夫是金源賭坊的人。後來找到了金源賭坊的那個車夫,才知道昨日他們抓的那個少年因為殺了人被關進了知府大牢。”
“少年?”洛川心驚了一下,“不是位姑娘?”
“車夫肯定的說的確是一位少年。”
他找錯人了?可是他明明聽到山頂上的人自稱是蘇含笑,聽到了她喊哥哥,說著怨恨的話。
“你昨日思念過甚,或許是幻聽了也未可知……”
“不會!我沒有聽錯!”他肯定自己的聽力,“或許我們隻是昨日陰差陽錯的追錯了人。笑兒她說不定還在旋頂山,或許她就住在附近。”洛川命孟彧立即的去旋頂山附近去打聽和尋找。
黃昏時分,早上分派出去的侍衛都回來了。稟報的結果和早上的一般,並沒有查到任何的消息。旋頂山周圍又七八個村莊,侍衛一個個的村莊都查問過,十四五歲的姑娘是有好些,但是他們都是在本村出生,爹娘都在身邊。唯一一個不是本村的,還是在繈褓中從外麵撿回來的,根本就不是洛川要找的人。
“孟彧!”洛川對門前孟彧命令,“今夜潛入知府大牢查問那個被關的少年。”
孟彧愣了下,知府大牢可不是百姓家的院落。但如今洛川心急如焚,他不敢多言,立即的領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