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知錯不會改,是不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勇氣成就了愛情。
——題記
安之素坐回車子裏,趴在方向盤上,莫名其妙的痛哭起來,連安之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哭什麼,可是心髒傳來的疼帶給安之素太大的悲傷,一滴一滴的淚水浸濕了手裏攥緊的報告單,安之素哭著,旁邊不知不覺中坐了一個人,他把手輕輕的放在安之素的肩膀上,拍打著安慰:“沒事的,有孩子是好事,我會負責娶你的!”
安之素抬起了頭,沉默了很久,終於在心底做出了決定,她看著那個男人說:“我們斷了吧,我配不上你!”
男人全身像是被抽光了力氣,癱倒在座位上,不說話,隻是一根一根的吸著煙,嫋嫋的煙雲浮在安之素眼前,安之素暮的回想起那天。
安之素自從父母離異之後就夜夜笙簫,整天泡在酒吧,夜總會,KTV這樣的場所,安之素在巨大的悲痛事實麵前選擇了任由自己墮落下去,也就在那一天的酒吧裏,安之素遇見了南溪。
南溪是一個溫文儒雅的人,一般應該是不會來酒吧這樣的地方的,安之素至今還記得,南溪那天的樣子,渾身都是水,盡管身著價值不菲的西服,但是卻顯得十分狼狽,南溪眉目清秀,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優雅,盡管狼狽,但他走進來的姿勢吸引了安之素的注意力,安之素像是捕獵到了好的目標一樣,拿著威士忌走向南溪,南溪坐在吧台上,酒保問他要什麼,南溪張口想說什麼又閉上了,初來乍到,根本不知道有什麼酒,而且南溪平常也不愛喝酒,安之素一眼看破南溪的的為難之處,走過去說:“我朋友,你忙你的吧!”酒保一看見安之素便和安之素會意的笑了笑,安之素也已妖媚的笑容回之。
南溪有一些摸不著頭腦,手足無措的坐在吧台上問安之素:“你有事嗎?”
安之素坐在南溪的旁邊,舉起手上的威士忌問南溪:“會喝酒嗎?”
南溪看了看威士忌,略微有一些害羞的摸了摸鼻子說:“會...會一點!”
安之素聽到笑了起來:“會一點?這酒還有一點之分的?”
南溪臉一下子紅了,從未經曆過這種事的南溪在安之素麵前顯得純真又可愛。
安之素在南溪麵前,將手裏的威士忌一飲而盡,滴酒不剩,得意的給南溪看了看戰果,問:“我瞧你也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人,你怎麼會來這裏?該不會是為情吧?”
南溪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搖搖頭說:“不知道算不算,我不愛那個女孩子,可是那個女孩對我死心塌地,今天是她的出嫁日,我不知為何,有些悶罷了!”
安之素聽著不自覺的想起了方胡念,心裏不禁腹誹:方胡念,後來我嫁給了別人,你也會像她一樣嗎?
南溪見安之素出神便問:“你怎麼了?”
安之素搖搖頭說:“你...算了,我走了!”
南溪不知為何竟拉住了安之素,安之素剛準備離開,放棄了南溪,可是被南溪拉住,實在是意外的驚喜,安之素回過頭去問南溪:“怎麼了?”
南溪害羞的低下了頭,小聲的問:“你可以陪我嗎?”
安之素看了看南溪的樣子,不得不承認,眉眼還是與方胡念有些相像的,安之素笑了笑坐了回去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