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色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題記
那一夜,安之素沒有騙南溪,安之素喝醉了酒,躺在南溪的懷裏,南溪微微一愣,隨後攔腰抱起了安之素,把安之素安置在了酒吧旁邊的酒店裏,安之素沉睡的樣子,像個孩子,雙手不安的環抱住自己,南溪覺得好笑,一個把自己墮落在那樣環境的人,也會怕。
南溪把安之素放在寬大舒適的床上,自己去了洗手間,清洗身體。
安之素睜開了雙眼,看著傳來洗浴聲音的洗手間,神色暗淡,她坐直身體,似乎在等待南溪,像平常等待自己約的炮友那般正常,可是安之素卻清醒告訴自己別碰南溪,或許隻是因為那個可笑的要死的緣由,南溪有方胡念的影子。
南溪出來的時候,裹著大浴巾,白白的浴巾襯托出南溪的皮膚白嫩,毫無肌肉卻顯得極有力量,南溪看到醒來的安之素問:“醒酒了?”
安之素躺在床上說:“外麵那麼冷的風吹到我身上,我又不是死了~!”
南溪尷尬的笑了笑,坐到床邊,看了看床問:“今晚?”
安之素托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南溪說:“放心,你那麼嫩,我是不會吃你的。睡吧!”
南溪尷尬的笑笑說:“你是女的?”
“有什麼區別嗎?你不會到現在還以為男的才是強奸案的罪魁禍首吧!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南溪躺在船上,安之素到是自在的很,安心的閉上雙眼,進入夢鄉,南溪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入睡,畢竟第一次和一個不認識的女孩同床共枕,睜著眼睛,久久不敢入睡,一會看看安之素的睡顏,一會兒又看看天花板,鬧騰了好久,安之素睜開眼睛問:“怎麼了?”
南溪窘迫的紅了臉說:“沒事,你睡吧!”
安之素笑了笑:“你不睡著我怎麼敢睡!”
南溪更加紅了臉,趕緊閉上眼睛睡覺,安之素被逗得笑出了聲音,也終於閉上了眼睛。
夜晚凝靜的像一片湖,沒有半點漣漪浮動,皎潔的月亮,掛在天上,向大地揮灑著盈盈月光,遠處遼源的星星,守著這個城市,即使人們並不能看見它。
安之素那晚做了一個很美好的夢,夢裏有她和方胡念,那仿佛是方胡念,又仿佛不是方胡念,是南溪嗎,是方胡念吧。那夢裏的人總是隱隱約約的樣子,看的極其不真切,夢裏的他是愛安之素的,沒有陸涼薄的幹擾,整個世界隻是剩下安之素和他而已,朝夕相處,直到死也是執手。
夢太美好,以致於安之素一夢就知道這個隻是個夢,這個世界是不會有她和方胡念執手到老的那一天,因為這個世界不會沒有陸涼薄。
清晨,安之素醒來的時候,南溪早就已經起床了,正站在陽台享受的初晨的陽光,安之素從沒有想過自己還會有這麼早起來的一天,全身清爽,沒有任何一點的酸痛,美好明媚,安之素打了打哈欠,下床去洗漱。
南溪閉上眼睛聽著安之素洗漱的聲音,不知為何心竟覺的如此平靜,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