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深愛著男孩,男孩卻為了奪得讓女孩開心的玫瑰,將匕首刺進夜鶯的胸膛,或許愛情天生就是不公平的,怨不得,怪不得,隻能默默沉默,摸著心髒說一句:你還好嗎?
——題記
蘇麗和陸涼薄吵得很激烈,像兩隻溫馴的獅子一下子被驚醒那般的生氣,安之素站在不遠處就那麼看著,心裏湧出一股子的荒誕,再好的關係都會破碎吧,朋友,朋友,說給誰聽的,真是好笑。
南溪看著車窗外麵的安之素,不知為何覺得那樣的安之素是自己沒有見過的,但卻是最真實的安之素,南溪也生出許多嘲諷來,相識那麼久,安之素在他麵前,有幾回是真正的安之素,也許正如安之素說的,隻是肉體上的關係,就別那麼惡心的扯上文藝的詞。
安之素此刻的心情就是拿出手機拍那麼幾張發給凝芷,四個人一起嘲笑這段所謂的友情有多麼好笑,多麼諷刺,安之素沒有,就隻是嘴角翹著,眼神裏流露不全然是嘲笑,更是憐憫和心酸。
蘇麗和陸涼薄完全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安之素,彼此撕扯著,沒過多久,正當南溪準備下車把安之素拉回車上時,方胡念剛好從車上下來,南溪的眸子微微眯著盯著方胡念也在觀察著安之素的反應,安之素的反應幾乎是一瞬間完成的,依戀,濃濃的愛慕,依戀,一瞬間灼傷了南溪的心髒,南溪突然一下子失去了去拉安之素的勇氣,靠在車上,看著安之素,安之素眼裏的東西依舊沒有散去,反而愈聚愈濃,像是要把方胡念吸入自己的眼眶,
安之素多麼想去方胡念的身邊啊,南溪一看就明白了,他在等,如果安之素真的去了方胡念的身邊,自己就罷手,如果沒有......
安之素沒有注意身後的南溪,注意力全放在阻止蘇麗,讓陸涼薄心安靠在他懷裏的方胡念,已經有多少次沒有看見方胡念了,日子太久,記不清了,他仿佛又帥了呢,他好像瘦了,他好像更加愛那個女孩了,嗯,那個女孩不是我。
安之素就那麼流著淚,看著方胡念,直到那輛車從自己身邊疾馳而過,撞到蘇麗,安之素才如夢初醒,回神過來,自己已經被南溪扯了過去,南溪拚命把安之素往車裏麵塞,安之素死死掙紮:“放開我,南溪!”
南溪低著頭不回答,手上的力道依舊沒有半點削弱,安之素的力氣畢竟太小,根本推不開壓在身上的南溪,就一下子哭了:“南溪,你放開我,外麵躺著的是蘇麗,你就讓我看看!”
“你隻是看看嗎?不是為了那個男人?”
安之素還是哭:“為什麼,為什麼,南溪,為什麼?”
南溪鬆開了安之素,安之素立馬跳下車,看著躺在冰冷的地上的血肉模糊的蘇麗,以及旁邊快要崩潰的陸涼薄,還有那一襲衣衫翩翩抖動的方胡念,安之素覺得疼,很疼很疼,疼到連呼吸都抽動著心上的傷口,安之素無助的蹲在地上,哭,一直哭,像是要把眼淚都流光一樣,南溪看的心疼,想去抱抱安之素,卻還是止住了,隻是靠在車上,看著安之素,120急救車,很快來帶走了那三個人。
南溪終於過去,把安之素拉起來,安之素掙脫開南溪,哭著嘶喊:“你走開,南溪,我告訴你,我從來就沒喜歡過你,連跟你發生關係,都是因為你像方胡念!去你媽的求婚,滾,我討厭!”
南溪點點頭說:“那你為什麼不跟他在一起,而來求我這個次等人!”
安之素哭的更洶湧:“因為他不愛我,他不愛我,他隻愛陸涼薄,他方胡念隻屬於陸涼薄一個,與我安之素毫無瓜葛!南溪,就當是我配不上你,離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