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洋一聽,氣的直罵,“你這個狗雜種,狗仗人勢,含血噴人,抓了家父,如今又來殘害我手足,是可忍孰不可忍!”說完吳洋就揮起拳頭衝了過去,與劉忠扭打起來。
眾人見狀連忙去拉吳洋,千萬不能意氣用事啊,這樣豈不是給了劉忠為非作歹的新借口?
兩人很快被拉開,劉忠命令手下將吳洋李青竹兩人一起羈押,交由官府查處。
吳老爺子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工人們的翻身之日何時才會到來。
“老爺,大事不好了,有人要見您!”周主簿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什麼人要見我,慌成這個樣子。”縣太爺滿臉的不耐煩。
“是,錦,錦衣衛……”
“什麼!那還不趕快接他們到大堂,還有,備上上等的普洱好好招呼著,我換好衣服就來。”張縣令一聽是錦衣衛,立馬換了副嘴臉。
蘇裏一行九人來到大堂坐定,坐在王鏢頭旁邊的楚天成顯得有些緊張,“這縣令架子怎麼這麼大,到現在都不出來,豈有此理!”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楚天成假裝生氣發起了脾氣。
“天成,不必如此責備,我們今天隻是來和縣太爺談談,了解一下本地的基本情況。放輕鬆,又不是來抓人。”蘇裏示意眾兄弟放輕鬆些。
“哎呀,張某來晚了,諸位大人親自登門拜訪,小人有失遠迎,還請多多包涵。”張顯仁小心翼翼,一到大堂就給眾人賠不是。
“張大人不必如此客氣,我乃北鎮撫司校蔚蘇裏,這位是楚天成楚緹騎,今日來是想了解一下貴縣製下關於景德鎮的一些情況。”
哦?景德鎮,難道遇到什麼棘手的事了,確實有消息說巡撫大人派了個姓楚的緹騎來,沒想到來了七個人,看來事情沒那麼簡單。
“哈哈哈哈,真是辛苦蘇大人了,有朋自遠方來,自然要恭敬相待,快請坐快請坐。”
“卑職上任以來,那可是凡事都親力親為,我張某人眼裏容不得沙子,景德鎮近來一切都好,百姓安居樂業,不知大人想了解它哪些方麵?”張顯仁完全把蘇裏他們當成了自己人,以為巡撫在處理景德鎮的事上遇到了大麻煩。
“張令丞可否知道景德鎮古墓被盜一事?”蘇裏開門見山,想要試試這案子的水有多深。
張顯仁一聽,愣了一下,陪笑著說道:“這古墓被盜的事,巡撫大人已經出麵解決了,還有哪裏出了問題嗎?”
“是出了點問題,少了一樣東西。”
此時周主簿又匆匆忙忙跑過來,張顯仁看他樣子心想肯定是又有什麼壞消息,便一臉嚴肅地看他跑過來。
“又什麼事?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周主簿貼上張縣令的耳朵,才要開口卻被張顯仁打斷了,“有什麼話不能大聲說,這裏都是自己人。”說完對蘇裏一眾笑了笑。
周主簿看了看大堂裏的錦衣衛們和其他兩人,似乎是有些不放心,可還是說了,“大人,您要的人劉家管家給帶來了,現在就在大堂外侯著呢。你看?”
張顯仁一聽,麵部有些許變化,“這種小事,先讓他在隔壁侯著,我與幾位大人交談之後自會見他。”
張顯仁說完把臉一轉,對著蘇裏又是一臉陪笑,“下官公事繁忙,大人不要介意。景德鎮古墓被盜,大人就隻是為此而來?沒有其他……”
“正是。”蘇裏整理了一下飛魚服,“這兩人令丞可認識?”
眾人皆向蘇裏所指的方向看去,張之鍊和王密表情尷尬卻又不失禮貌的笑了笑。
“王家鏢局大當家的王密王鏢頭,下官自然認得。隻是,這位是?”張顯仁指著張之鍊故意問道。
“小人一介草民,縣丞怎麼會認識我呢。還是小的自我介紹一下吧,在下張之鍊。”
“錫山張寨張之鍊。”蘇裏一字一頓,盯著張顯仁,看他是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