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對小郎的感覺越來越近,卻無法從她身上找到一點愛戀,即使她衣服沒有站在我的麵前,我也隻是自己折磨一下自己,絕對不會再和她在一起。可是這個小娘們為了心愛的人還真騷氣,不斷幫助著我,使得我不知道該怎麼還她的人情,她居然要到我租的房子裏住,搞的滿屋子都是香水的味道,讓人回味曾經的初見,她身上就有濃烈的香水味,還有她唇膏誘人的真想上前吻一嘴兒,可是當我想起李雪的,我心中任何的事情都不見,隻有她哭泣的臉龐,不知道這是不是作為愛情的贖罪,我發誓除了李雪誰都不會再上床了,我要等著李雪回來,或許我賺夠了錢去那個美國找李雪,也許在小郎和紅軍的眼裏,這些隻是我失戀中的幻想,我卻不這麼認為,人生總會給你安排幾場相應的巧合,讓你在迷失中看見一個人的影子,雖然這個人的影子是個錯誤,我也會義無反顧的掙紮著爭取,這或許就是我的性格。我突然了解了我自己,我把一切都看的那麼明白,為什麼當發生事情的時候,不知道該如果的選擇呢,也許每個人都是事後軍事,生活才是最大的戰場。楊甜甜自從認識了我們,就死不要臉的跟著我們一起去夜市上,沒有辦法,她再是個小騙子,也是個可憐的孩子,比我失戀還要可憐,作為哥哥的我們就幫助一下吧!雖然她一晚上賣個幾十塊錢,也可以養護她媽媽和她了,對於楊甜甜來說是我和紅軍的寵物,她把頭發剪成短發留著長劉海,比假小子還假小子,要是把胯下的那個東西換了,十足就是一個小帥哥。有時間我和紅軍帶著她去鬆山公園的露天卡拉ok唱歌,她唱的都是一些網絡歌曲,最喜歡的是“愛死的昨天”我真納悶了,小小的年紀哪裏來的愛,哪裏來的昨天,她唱完大喊著:“我愛你。”這個彪悍的女孩真是個小二逼,我說:“唱好了?”楊甜甜說:“嗯,還行吧!你覺得我唱的怎麼樣?”我說:“你有昨天嗎?就愛死了昨天。你夠傷感的了。”楊甜甜說:“怎麼沒有,那是我同桌,我特別的愛他,他也特別的愛我。”我說:“那怎麼分開了。”楊甜甜說:“愛情這個東西就是在一起玩玩,玩完了就分開了,哪裏來的理由,再說我這麼小,也不知道理由,對吧!”我說:“我靠,這就是你的昨天嗎?”紅軍說:“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你的第一次給他了嗎?”楊甜甜說:“大哥你真老土,看在都是朋友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早就讓我用手拽開了。還第一次呢!大哥,我們沒有第一次,隻有美麗的多次。”我說:“紅軍你說什麼呢!她這麼小。怎麼問一些下三濫的問題。”楊甜甜說:“那有什麼的,怎麼,子超哥我給你拜拜火嗎?”我說:“行,回去啊!你脫了衣服站在我麵前,我最近上火,我看著你,把火擼出來。”楊甜甜說:“你們這不要臉。”我說:“行了,走吧!”紅軍說:“你要是給子超拜拜火,順便也給我拜拜火,我也搞出來。”楊甜甜說:“臭流氓。”紅軍說:“你子超哥不也是嘛?”楊甜甜說:“子超哥不一樣。他是我的。”我說:“什麼?”楊甜甜笑著說:“我說你是我的大哥哥,我的親哥哥。最美的親哥哥。”紅軍說:“你子超哥就是個二貨。”楊甜甜說:“那也是二貨中最美的。”回去後準備上夜市,小郎在房子裏把飯做好了,看見我和紅軍帶著一個小姑娘,小郎說:“這是什麼節奏,怎麼把小姐帶回來了,梁子超你真不是個東西,你帶小姐住,都不讓我住,你是不是人啊!”楊甜甜說:“姐姐你怎麼說話呢!我很純潔的,你沒有看見我的皮膚很白嗎?”小郎說:“皮膚白就純潔了。死人皮膚更白。你怎麼不去死呢!”楊甜甜抓著的手搖晃著說:“子超哥,她欺負我。”我說:“哎呀,別吵了,她是夜市上認識的一個妹妹,她父親去世了,她父母癱瘓在床上。照顧一下吧!再說她也不在這住。”小郎說:“我爸爸也死了,我媽媽當了妓女不管我了,我弟弟當了妓男,跟一個富婆跑了。子超你就讓我在這裏住吧!”我說:“住個鳥,她真的很可憐的,你有沒有同情心。甜甜,哪天讓你媽媽縫一個男人給你這位姐姐。”紅軍大笑起來,上前揭開鍋蓋,看見是好幾個菜,說:“吃飯咯!”小郎說:“吃老娘的,玩老娘的,還背著老娘搞個小的,梁子超,你是人嗎?”我說:“哎呀,我會還給你錢的,再說我可沒有玩你。不要在小輩的麵前把我形象毀掉,人家妹妹說我是最美的。”紅軍說:“最美的……二貨。”哈哈大笑起來,小郎看著我們這兩個二貨,也笑了起來,楊甜甜說:“子超哥,你住的地方怎麼像女孩房間。”小郎說:“你知道為什麼嗎?”楊甜甜說:“不知道?”小郎說:“因為你子超哥哥剛剛經曆失戀,原來這裏住著一位美麗的公主,後來她嫁給了白馬王子。明白嗎?”我沉著臉說:“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楊甜甜說:“子超哥,原來你有女朋友啊!”小郎說:“隻可惜你子超哥呀!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卻吃了雞雞肉。”我說:“我擦,能不能行了,給我滾。”楊甜甜說:“子超哥,我就是雞雞肉,你吃我吧!不要傷心了。”小郎說:“怎麼可能,你是逼逼肉”我說:“你們還能行嗎?吃飯,晚上還幹活呢!”楊甜甜在我們這裏吃的飯,我和李雪的房子成了我混的大本營,小郎會定時的做飯或者送飯,還有收拾房間,不過我從來不去小郎開的那個發廊裏,那裏很亂氣,她顧的姐們都是一些小姐級別的人物,下班就去市裏的夜總會坐台,這是我很不理解的,錢就那麼的好嗎?而且楊甜甜的那些同學,為了一些虛偽就出賣自己,這也是我不能理解的,為了一個破手機,一件破衣服,為了在學校裏顯唄自己的東西,賣弄自己的虛偽,她們難道就沒有別的追求嗎?這也是我把楊甜甜拉出來的原因,再說一個尊嚴的家庭不能讓楊甜甜的墮落所毀掉,也許這是我和紅軍這麼照顧她的原因吧!我們一起出攤,一起收攤,把她送到家,這樣一天一天過著,雖然錢還少,但是我們很開心,因為有許多的笑容,不得讓我接受內心痛苦總會被時間所掩蓋,就像記憶裏你永遠都想不起出生時候的事情。這天晚上我們賺了很多錢,有三四百,估計把一箱子的碟片都賣完了,為了慶祝一下,我們找了一家西餐廳,這是市裏唯一一家的西餐廳,小郎因為沒有時間,所以沒有來,我們三個來到西餐廳裏,看著菜單就傻眼了,根本不是我們這樣小人物消費得起的,慢慢的把菜單放下了,正要離開,紅軍突然看見在西餐廳的一個角落裏,有一個人非常的熟悉,那個角落很陰暗,桌上放著一瓶紅酒,還有一些牛排和三明治的點心什麼的,有一個禿頭四十多歲的半老頭和一個二十多歲的漂亮女孩,這個漂亮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紅軍愛過又傷害過的女孩陳曦,這個禿子吃著飯,摸著陳曦的大腿,陳曦笑容的迎接著調戲,好像很希望這個老爹把她給玩了。紅軍看不下去了,來到他們的麵前,禿子一看有人了,把手拿出來,陳曦從睡夢中驚醒,看了一眼紅軍,沒有說話拿起桌子上的紅酒,喝了一口,紅軍說:“還好嗎?”這麼二逼的話都能夠說出口,當然很好了,她吃著肉喝著82年的拉菲能不好嗎?賤種的紅軍居然還要再賤下去,陳曦不屑的說:“我很好。”禿子站起說:“你是誰呀?”紅軍說:“我原來是她的男朋友。你是誰呀?”禿子說:“我管你什麼關係,別打擾我們吃飯,知道嗎?”禿子說著坐下了,淫笑著摸著陳曦的身上,說:“有男朋友管個蛋用,你看看他,都不知道打扮一下,還染個黃毛兒。”紅軍上前拉起禿子一拳打在他的臉上,陳曦站起來大喊著:“你幹什麼?”紅軍說:“陳曦,不管你瞧起瞧不起我,我想說,對不起。”禿子挨打了,從皮包裏拿出手機,打電話,說:“給找幾個人,我被打了。”放下電話,指著紅軍說:“小子,你等著,別走。”陳曦哀求著說:“哥,別叫人打他,他不是故意的。”禿子把陳曦摟在懷裏,說:“你是不是看著我摸她不爽,我告訴你,這個小妞,就喜歡我這樣摸她。”禿子說著摸著陳曦,紅軍還想打禿子,被我攔住了,給紅軍使眼神,現在不是時候,趕緊走,他都叫人了。禿子說:“你的娘們兒就喜歡錢,所以讓我隨便的摸,讓她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估計你們來西餐廳都沒有錢吃飯吧!別在這裏丟人了。一群窮逼。”紅軍眼睛都紅了,我拉著紅軍,楊甜甜也拉著他,想盡快的離開這裏,西餐廳的大堂經理來到我們的麵前,說:“我說你們怎麼回事,吃不起飯就趕緊滾蛋,怎麼打人,再打人叫人了。”紅軍眼淚出來了,我一個耳光打在紅軍的臉上,說:“走啊!”本來是想慶祝一下沒有想到卻遇見陳曦,我和楊甜甜把紅軍拉走後,騎著摩托車回到租的房子,紅軍大哭起來,楊甜甜看著紅軍這麼的傷心,遞給他一塊紙巾,說:“大男人,哭什麼呢!再找一個不就完了。真是的。你們這群年輕人還真實在。”紅軍說:“我要報複那個禿子。”我一個耳光打在他的臉上,說:“你醒醒吧!結束了。”紅軍蹲在地上,說:“可是我始終放不下,要不是我,她也不會離開學校。可能在外地念書。我不想帶著愧疚活著。”我掐著腰說:“這不是愧疚的問題。好吧,明天我們就把那個禿子給廢掉行嗎?別哭了。把你的陳曦搶過來,行嗎?可是把她搶過來,你養的起嗎?不照樣還是個騷貨。”紅軍站起大喊著:“那樣我心裏能過的去,這樣我心裏總是好像欠她的。”我說:“行,哥們兒幫你。誰叫我們是兄弟。”楊甜甜說:“還有我,我也是你們的兄弟。”我說:“大人說話,小孩別說話。”沒有想到陳曦不念之後幹起專業傍大款的營生,真是死性不改,或許這也是她的追求,不過既然紅軍想把她搶過來,我們就手段一些,誰叫這個時代講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