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凡人會跳(1 / 2)

對於紅軍的癡情我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總感覺他這樣的挽救自己的愧疚是很愚蠢的,即使在街角的一巷裏可以忘情的撕吻,但是生存是抹殺浪漫的武器,從陳曦身上的一塊手表就能讓我和紅軍吃上一星期好的,陳曦或許還在徘徊在現實和愛情之中無法自拔,總是摸著黑和自己不愛的人做愛,何為愛情,何為戀愛,隻是拿著身體交換著生存中的需求吧!作為紅軍的哥們兒,我真的想幫助她,把陳曦重新的搞到手,可是即使搞到手,她不能當飯吃,也不能當愛情了,因為愛過,像我們這樣的貧困潦倒不需要一個情人。我做出決定,幫助紅軍再把陳曦搞到手,讓紅軍在手心裏再暖和一下愛情的感覺吧!也許他的痛還不夠。陳曦從班花到野花的過程,如何墮落我都看在眼裏,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墮落,為什麼為了金錢而墮落,但是我知道的是,紅軍的愧疚必須還給這個婊子,於是我找了個機會去見了陳曦,她也是租的房子,不同的是她在一個小區裏租的房子,我去找她,希望她能夠和紅軍重溫舊夢,可是陳曦不但沒有領情,而且數落我一番,她的語言想讓我明白,這個時代裏金錢是重要的東西,我隻是說,有的東西,比金錢要重要。她說,難道是愛情嗎?別傻了。愛情當不了麵包吃。我說:“沒有愛情,麵包吃多了,也會撐死人的,我雖然沒有什麼本事,但是想辦了你還可以的,你不就是看上你幹爹的錢嗎?我就把他給幹翻。”說完我騎著摩托車離開了。回來以後,紅軍問我怎麼樣,我安慰紅軍說:“也許可以吧!”紅軍可能看出我的不開心,明白怎麼回事,他大喊著:“我要把那個禿子廢掉。”我說:“好呀!我幫你。”可是我們不知道那個禿子什麼來頭,楊甜甜還真行,她在外麵通過她那些經常混跡在午夜場裏的同學,知道了禿子的下落,原來這個禿子是外地的,而且在市裏搞地皮的,非常的有錢,不但玩弄陳曦,還在夜總會裏泡小姐,看來這樣人不收拾一下,真不知道天有多高。楊甜甜把情報給我,這個禿子每天晚上都開車回賓館。我看著楊甜甜的小身段,說:“甜甜,幫一下,哥哥吧!”楊甜甜說:“什麼意思?你不會讓我色誘那個禿子吧!”我說:“能讓他脫光衣服就行。”楊甜甜說:“我可不幹,我還是個純潔的孩子。”我說:“你看你紅軍哥哥都成什麼逼樣兒了,還不幫幫他,再不幫助他,他就要尋短見了。”楊甜甜說:“他一旦真玩了我怎麼辦?”我說:“不會,他一對你怎麼樣,你就大喊著,我們就進去了。”楊甜甜說:“好吧!看在一起看三級片的份子上我就幫你們吧。”我說:“你不是很純潔嗎?”楊甜甜說:“那是呀!這是我對人生的譴責。”我說:“對人生的譴責就是純潔嗎?”楊甜甜說:“不是啦,對人生的譴責就是糟蹋自己。但是我還是很純潔的喲!”我苦笑著沒有說話。楊甜甜的那些同學和這個禿子走的很近,我想利用楊甜甜色誘一下這個禿子,到賓館裏開房,然後趁機進入,然後拿起法律的武器,因為楊甜甜不到未成年。也許我們需要這樣的手段來保護自己。陳曦這個婊子估計是禿子已經玩膩了,時常找她玩玩,一般情況下都去夜總會裏找楊甜甜那群同學玩,楊甜甜為了這次計劃,也混跡在裏麵,她還真行,不到兩天的時間,就把這個禿子的眼球給勾住了,再加上她語無倫次可愛的表演,使得禿子對楊甜甜有了色心。晚上,禿子摟著楊甜甜上了車,開到了賓館,我和紅軍在後麵跟著,禿子和楊甜甜到了三樓,楊甜甜故意給我和紅軍留了門,禿子真是個色鬼,不洗澡就把楊甜甜抱到了床上,楊甜甜假戲真做,高興的說:“叔叔,人家還是個處女,你輕點行嗎?”禿子淫笑著說:“小寶貝,我也是處男。”“叔叔,你撒謊,你都這麼大了,還處男啊?”“叔叔是處男,一會兒就知道了。”禿子上前就要脫掉楊甜甜的裙子,楊甜甜突然把臉變沉了下來,一個耳光打在禿子的臉上,大喊著:“你一個外地,還真放肆,你還以為,我真讓你幹呀!”禿子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一巴掌也把禿子給激怒了,想打楊甜甜,楊甜甜大喊著:“非禮了,非禮了。來人啊!來人啊!”禿子說:“你裝什麼清高啊!我告訴你,在這裏老子就是法。”聽到楊甜甜在裏麵的叫聲,我推開門,走進去,上前一腳把禿子踹倒,“幹什麼呢?你個為老不尊的東西,敢搞我妹妹。”楊甜甜故意的哭泣著,衣服本來沒有脫多少,她還故意往下拉,紅軍說:“怎麼著,給個說法吧!”禿子說:“給什麼說法。”說著想拿手機打電話,我上前一腳把手機給踹碎,拿出我手機,說:“打電話叫警察來吧!是吧!別浪費時間了,你說呢!”楊甜甜說:“我要告他。”禿子說:“你們這是在敲詐。”我說:“我們不要錢,你床上的女孩,可是未成年,如果不想有事兒的話,給老子老實一點,聽見沒。”禿子站起說:“你們想怎麼樣?媽的,老子有人罩著。”紅軍一拳打在禿子的腦袋上,差點就暈菜了,說:“罩你媽了,你不知道我們就是玩的。媽的,你給臉不要臉了。子超,挑斷他的腳筋。”禿子一看我們不像是開玩笑,突然的客氣起來,從床上拿起錢包,說:“我這裏是一萬塊錢,我知道這樣的事情,這些錢行嗎?”紅軍又一拳打在禿子的臉上,“行你媽。”我微笑著說:“哎呀,大叔啊!我們不要錢,我們隻有一個條件,就是別再招惹我朋友的女朋友了,行嗎?”禿子說:“那是她找我的。”紅軍又是一拳打在禿子的臉上,嘴角出血了,“知道怎麼做嗎?你要是再敢動她的一個手指頭,我就拿刀把你的腳筋給挑了。”禿子說:“有話好好說,我答應,不去找她了。你看錢我也出了,也答應你們的條件了。別鬧了行嗎?”楊甜甜從床上下來,說:“這樣就完了,我還沒有玩夠,臭老頭兒,不要臉,你怎麼不在家玩你的孫女。”紅軍拿出彈簧刀就想給禿子留點印象,我上前拉住他,說:“別把事情搞大了。把捆起來。”禿子說:“捆我幹什麼?我什麼都答應你們了。”楊甜甜和紅軍用床單把禿子捆起來,把嘴拿著襪子給堵上,我拿出一瓶風油精來,壞笑著說:“叔叔,不好意思啊!”紅軍把禿子的那個東西亮出來,我把一瓶的風油精都倒在了禿子的下體上,這個是我們在學校禍害人的把戲,一般都是拿著牙膏摸下體,這次是一瓶的風油精,看看這個禿子還囂張嘛!禿子想尖叫卻無法叫出來,我們看著他難受的樣子離開了。這也是我們第一次玩仙人跳,於是找了一家小酒館,吃了一頓,我們並沒有拿那個禿子的錢,隻是想教訓他一頓,不要去招惹陳曦,在酒館裏吃著飯,突然一夥人進來了,為首的是老三,來到我和紅軍的麵前,一拍桌子大喊著說:“別他媽的吃了。”把我們三個嚇的一呆,我站起說:“怎麼了,老三。你這是什麼內容。”從那夥人後麵走出一個人,正是剛才被我們耍了的禿子,禿子來到我們麵前囂張的說:“你們行啊!敢動我,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我拍一桌子大喊著說:“你算個蛋。”從兜裏把彈簧刀拿出來,紅軍也把刀子亮出來,說:“怎麼著。”禿子說:“老三,幹了他們。”我用手指著老三說:“老三,我把你當哥們兒,你可別不給我麵子。”老三說:“子超,這是我老板。你們搞誰我不管。敢搞我老板,咱們的哥們兒情義也算到了盡頭。”禿子說:“老三,少他媽的跟他們羅嗦,磕了他們。”我不屑說:“誰他媽的敢動,老子就捅了誰。老三,我梁子超的本事,你是見識過的,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老三說:“行,行啊!為了一個娘們,兄弟也不當了。行啊!子超,紅軍,這次咱們就算了,但是從今天起,咱們的交情到此為止,我還你個人情。行嗎?老板,梁子超救過我一命,能不能還個人情。”禿子摸著腦袋,說:“老三,我怎麼說你,你大哥都被他們欺負成這樣了,還講人情。”其中的一個小痞子在禿子的耳光旁說:“這個梁子超非常狡猾,而且心狠手辣,我們三哥曾經被他捅過,老板別把事情鬧大了,您到這來不也是賺錢嗎?是吧?”禿子狠狠地看了我一眼,說:“小子,你他媽的帶種兒。別栽到我手裏。走,三兒。”老三說:“子超,人情還上了,小心背後就是刀子。”我說:“三兒,我梁子超既然能夠拿動刀子,就沒有怕過捅人。”禿子和老三他們離開了,我和紅軍把刀子收起來,楊甜甜羨慕的說:“子超哥哥,你好棒,真像陳浩南。”原來老三是給這個外地老板打工的,保護禿子,其實我根本沒有想把老三得罪,畢竟都是朋友,沒有必要搞的那麼僵持,可是現在一看,為了一個朋友的娘們就把哥們義氣搞的不可開交,實屬不應該。沒有辦法紅軍是我的鐵哥們,老三隻是次要的。紅軍好像感到很沮喪,我拍了一下紅軍,說:“別這樣,大不了想別的出路,不賣光碟了。不去他那個地方,離不開他,咱們也死不了。明天就找陳曦。”紅軍說:“就算把一個大款擺平了,這個市裏還有很多,陳曦的心收不了。”我說:“收不了,媽的,就再手段一些,你原來的手段不是很好嗎?”紅軍說:“可是現在想想很齷齪。”我說:“想要再得到她就再齷齪一點就行了。即使心收不回來,身體總是有用的吧!”紅軍看了我一下,他感覺我好像變了很多,自從李雪走了以後我的變化讓紅軍都感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