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凡,到底怎麼回事?跟爺爺說說。”陸光傑聽得一頭霧水,什麼學生夥伴的,他聽都聽不懂。

“爺爺,我這幾個月都在外麵上班,隻是在一個麵包店上班,認識了幾位好朋友,他為什麼說人家是不三不四的人?”陸蔭給陸風瞪了一個白眼,心情很是糟糕,他不允許他這樣看待自己的朋友。

“陸風,你這樣說亦凡就不對了,他交朋友有錯嗎?”

陸風就知道陸光傑會站在陸蔭這邊的,他無奈地深呼吸,說:“爸,我這是管教兒子不關你的事。我不是不允許他交朋友,我不允許他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

陸蔭拍桌而起,他站起來,莫子、陸光傑震驚地看著他,火氣也太大了吧?

“我再說一次,他們還隻是個學生,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你真的很過分,說話能不能積得口德?他們怎麼不三不四的?他們不出賣自己的靈魂與肉體,他們不出幹殺人放火的事,你為什麼這樣說他們?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很傷他們的心,他們隻是學生!”陸蔭生氣地轉身要走,陸光傑叫住他:“亦凡,你不吃了?”

“沒心情吃,氣飽了!”陸蔭走兩步回過頭來瞪著陸風:“我警告你,以後不準你再這樣說他們,如果是,我跟你沒完!還有,他們是爺爺學校的學生,你這樣說他們,有失爺爺的身份!”

陸風淩厲地看著陸蔭,這小子的語氣可真不小!

“陸風,我說你,管他管得太嚴了。而且你這樣說他的朋友,真的太過分了。”陸蔭光喃道,他們是學生,不應該用不三不四的詞來形容他們,他們以後出到社會來,是國家的棟梁呢,陸風為何這樣說人家?人家父母聽到了,不過來抽他幾個耳光才怪。

“爸,你不知道你不生氣。你知道他這幾個月裏去做什麼嗎?在一家小麵包店上班不說,還改了名叫什麼陸蔭,還說自己是一名流浪漢,在街上被女人當麵指著罵是乞丐,在街上動手打人。我陸風怎麼會有這樣的兒子?”陸風痛苦地叫道,差沒點垂胸口而已。

“會不會其中有什麼苦衷?”陸光傑覺得像陸蔭那種人不會刻意去隱瞞些什麼,沒有苦衷他不會這樣做的。

“他能有什麼苦衷?回到國內第二天就玩失蹤,害得我到處找人,原來扮演一名流浪漢去了,在一家無人知道的麵包店上班,還扮演著小醜在街上賣相招攬客人,這有什麼苦衷?我沒有逼他這樣做。”

“你是沒有逼他,可他在美國也算得上是一名明星,有點名氣,你非找人去他唱片公司搞破壞,逼著他回國,是不是他精神出了點問題?”一真沉默不語的莫子擔心地看著大家問,這可能就是他的苦衷。

“如果這一點都承受不了的話,瘋也瘋了!”陸風也氣飽了,扔下筷子真出餐廳。

莫子與陸光傑對視,今天他們父子都怎麼啦?如果以後爭吵都飽的話, 那不用做他們的飯了。

陸光傑來到陸蔭的房間,他正躺在床上生悶氣,見陸蔭光進來,陸蔭坐起來:“爺爺。”

陸光爺坐在陸蔭床邊,和藹地問:“你說你的那些朋友,現在都在哪裏呢?”

“他們都是外地人,來這裏上學的,都是好人,我爸這樣說他們,我不生氣。”

“那能跟爺爺說說,他們各都是怎樣的人嗎?”

“爺爺,我說了你不會排斥他們吧?”陸蔭質疑地看著陸光傑。

陸光傑笑了,說:“爺爺是那種人嗎?說說,讓爺爺民認識認識你這群朋友。”

陸蔭坐直,把事情從頭到尾地說了一遍,而且說得很詳細,連明清怎樣追求李路的事也說了一遍,連王玲的男朋友也國也搬出來說了,連李路在街上為什麼打入謝綺娜的事情也說了。

陸光傑聽到,驚訝地看著陸蔭:“你的流浪者身份就是這樣出來的?”

陸蔭無辜的點點頭,這又不是他想的,隻是當時被李路認為是,而好奇想知道一個女孩子對一個身無分文的流浪者好到哪個程度,就這樣,一發不可收拾。

“就是這樣被李路說出來的。”

“雖然爺爺隻是聽你這樣說,我覺得李路這個女孩子不錯,有空帶回來讓爺爺瞧瞧。”

“你不討厭她?”陸蔭疑惑地看著陸光傑,他不像他爸爸那樣討厭人家嗎?

“我為什麼要討厭她?那麼好一個女孩子,我喜歡還不得了呢!”

“可是,她不知道我身份,我怕跟她說了,她會生我的氣。”陸蔭擔心的就是這一點,不知道李路聽到他騙她時,會不會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