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民們看來,將這些神誌不清的人綁住肯定是已經毫無問題的,畢竟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沒有靈力沒有多麼強健的體魄。
所以說,村民們都沒有當回事,晚上大都離開了任這群人在這裏並沒有多麼嚴苛的看守著,恐怖就在當天晚上發生了。
第二天,村民們再次來到關押這群人的地方突然之間少了一人,房門被破,房間之內的地上還散落著捆綁逃脫那人的繩子,被硬生生扯成了無數截。
與此同時,村裏麵的一個三歲小孩不見了,在家裏麵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無聲無息的消失了,沒有任何的痕跡。
這與被綁住的人中逃脫的那個肯定是脫不了幹係,但村民們對這群人展開各種各樣的盤問卻一無所獲,有過逼問,有過好言相勸,但這些人因為已經神誌不清所以都沒有用。
於是,村民們隻能自己找線索,很快的就有了結果。
就在那口廢井那裏,血跡布滿了整口井,甚至在井周邊都還是血跡。這些被捆住的人早已沒有多少神誌了,所以他們腦子裏麵也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還要和村民們玩點捉迷藏。他們逃脫過後直接就會來到井口,但具體做了什麼還有此刻人在何處卻無從可知。
未知與無能為力總是最可怕的東西,村民們開始胡思亂想,並不是上天眷顧了他們,或許是死神纏上了他們,他們本該死於這口枯涸的老井,然而卻尋來了水源,所以惹惱了死神,他們開始被死神盯上開始向他們一一的索命。
這種說法很快的在村民之間傳了看來,很多人都有了這種看法,認為是他們得罪了神靈現在是神靈在向他們索命。到底是一群無知的愚民,輕信著傳言,畏懼著虛無縹緲的所謂神靈。
對此,當時的村長很著急,如果任由這種傳言蔓延,那麼村民們都會陷入絕望之中,失去生的欲望,到時候整個村子才真是沒有救了。
村長不停的勸說這些人,安撫著他們的情緒,並且承諾很快就會弄清事情的真相,讓村民們放寬心,但就連村長自己都沒有任何的底,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是天災是人禍都無從可知,但作為村長若是自亂陣腳那麼所有人都會方寸大亂。
當晚,村長拉了幾個意誌堅定的老人寸步不離的守在捆綁這些人的地方緊緊盯著片刻都沒有鬆懈。很詭異的當晚並沒有任何的變故發生,雖然這些被捆住的人有過掙紮但都不是特別劇烈,所以響動驚動幾位老人的時候也隻是有驚無險。
這讓村長很不解,事情仿佛並不是按著他的猜測來的。眼前的這些人似乎並不能想逃就能逃的,但沒有任何頭緒之下,村長也隻能是繼續的守著這群人沒有任何的辦法。
連續幾個晚上都沒有任何的動靜,隻是被捆住的這群人似乎更加神誌不清,連話都不會說了,如果說之前的這群人仿佛喝醉了酒一般,那麼如今這群人就跟酒精中毒是一樣的了。村民們之間謠言又再度的在悄悄的傳開,整個村子仿佛都陷入了一股詭異的氛圍之中,在沒有了以往那股安寧平和,自在幸福的感覺,如今在村子裏麵隻剩下無邊的恐懼、焦慮、絕望。
就在村長和這幾位老者精神崩潰的邊緣,這群被綁住的人終於有了動作。
午夜降臨,夜色幽幽的籠罩了村子,外麵輕紗遮麵的月光灑下清淡的清輝,能夠模模糊糊的看見一點夜色之中的景象。老人們和前麵幾天一樣守在看守綁住的人的地方,夜色漸深,老人們由於幾天下來的習慣,都不怎麼警惕,三三兩兩的打著瞌睡。
“嗷...”這群被綁住的人在夜色裏突然沒來由的叫了起來,聲音散亂的響在寂靜的夜裏,淒厲又哀傷,叫聲驚醒了看守的老人們,也驚醒了村子裏麵的其他人。
這些被綁住的人突然之間仿佛發了狂一般,拚了命的掙紮著,這一幕讓得村長和驚醒的老人們看得目瞪口呆。
在掙紮的過程中這些人身體之上被繩子勒出醒目的紅印,更有甚者掙紮出鮮紅的傷口,鮮血汩汩的流出來染紅了地。不過是片刻之間這群人就掙脫了繩子,衝了出去。
外麵被叫聲吵醒的人剛剛圍過來就看見這群人瘋了似的衝了出來,身上是紮眼的傷痕,更有甚者傷口還在滴著血從人群前而過,留下了一地長長的血線。
這一幕讓眾人震驚有恐懼還帶著些許哀傷,這群人都是他們的親人落得如此地步還是因為替村民們尋找水源,如今水源已經在村外靜靜的流淌著但這些人卻已經成了這副模樣。
村長和老人們緊跟著衝出去的人,雖然沒有這群人速度快,但畢竟都是凡人,再快也快不到哪裏去,想要將村長們完全的甩掉顯然不是這麼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