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聲曉為什麼怕雷電?其實並不隻是膽小那麼簡單。
嚴景致記得在他剛認識聶聲曉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女孩天不怕地不怕,連他也敢時不時地來惹上一惹,哪裏會怕什麼雷電,整天揚著一張紅潤的小臉在他麵前耀武揚威。
那時候他追她,要送她回去,說下雨了雷電要來了怕不怕?
聶聲曉總能扔下一句瀟灑的話:“別把我看得太扁了,再說了,你這種世家公子是跟我不會有共同語言的,還是別再來找我了。”
嚴景致不甘心,又問她天黑怕不怕,怕了就抱著我,沒事我自願的。
聶聲曉還是很瀟灑:“嚴景致,不要把我跟你認識的那些大家閨秀相提並論。”
那個時候嚴景致還不信,身材這麼瘦小的一個姑娘怎麼可能既不怕打雷也不怕天黑。
其實那時候聶聲曉是真不怕,不過後來怕,因為年少漂亮的時候遇見過一個變態,具體事情有多狗血嚴景致不會跟任何人說,反正最後她那個變態被他送進監獄再也沒出來過,因為他也不可能再讓那個男人出來。
狗血的事情發生在一個雷雨交加的黑夜,所以聶聲曉開始怕雷雨怕黑暗.
“景致,想什麼呢?”丁佳麗進來的時候看見嚴景致站在窗口一動不動,從來沒見他失神成這樣過,連自己進來了都不知道,未免有些好奇。
嚴景致這才回頭,竟是丁佳麗,看向金貝娜的眼神不免滿帶憤怒和不滿。
雖然沒吩咐過,但她也應該知道自己想跟丁佳麗劃清界線的心思了。
金貝娜也看著何勤,這姑娘在她手下一向辦事利落幹淨,凡事考慮周到,這個時候怎麼直接把丁佳麗給領進來了,她也不是沒看見過國內的那些傳聞!
“貝娜姐,我剛通報完她就闖了進來,我……”何勤也表示很無奈。
“沒錯是我闖進來的!”丁佳麗突然不想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了,她本來是真想來美國度個假的,在機場撞見嚴景致也剛好跟他鬧個小緋聞。
本來想讓他跟自己就算分隔異地也脫不了幹係,誰知自己前腳剛下飛機,便被告知嚴景致後腳跟了過來。
丁佳麗情緒也起伏地很嚴重,“說吧你到底想幹嘛!”對著嚴景致質問,本來她沒對他愛上自己抱多大希望,但是這樣跟著自己來美國也太曖昧了。
但是跟完就算了,卻連續一個禮拜隻顧著工作,壓根不管她,她的心情又瞬間從曖昧的頂端直直地被拋進泥土裏。
嚴景致覺得這女人著實有點自戀,來這裏也真的隻是為了工作而已,瞬間冷了臉色,“丁小姐,請自重。”
“你以前都叫我佳麗的,嚴景致,你到底想不想要我?”丁佳麗終於把話給攤開了,跟他玩了這麼多年也真的是累了。
她現在隻要他的一句話,如果要,那麼即使是情婦她也願意做!
嚴景致最後撇了她一眼,“把你當成朋友,沒有過那種想法。”其實丁佳麗為人爽朗可靠,作為一個朋友從來不耍手段,隻是現在……嚴景致沒法跟她做朋友了。
“朋友?”丁佳麗幾乎要帶著哭腔,這些年一個人在娛樂圈闖蕩,心酸的時候他幫了不少忙,男未婚女未嫁,哪有什麼單純的友誼,“嚴景致,是你的感情太遲鈍還是我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