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聲曉看了看他的外套,再看了看丁佳麗很是高傲的臉,拿起外套便朝著嚴景致走過去。
丁佳麗在這裏這麼久,看著他收拾東西準備出院,他也不吩咐她做些什麼,反倒是她一過來便被當做保姆使喚了,聶聲曉覺得有必要糾正一下他這種行為方式,走到他跟前,把外套往他身上一甩,“你要出院了?”
嚴景致被甩的一個沒注意,生生後退了半步,抬頭便看見她嫉妒又生氣的表情,揚著臉罕見的沒氣惱,扯了扯嘴角,“嗯。”
“那你怎麼……”
“我告訴你幹什麼?”嚴景致打斷她的話,“我剛剛讓你拿件衣服也不樂意,告訴了你你能過來幫我收拾東西?”
可是你怎麼就告訴了丁佳麗呢!聶聲曉想問他,可是感覺到他今天的語氣還不算太差,才放緩了語氣,“你以前收拾東西向來不自己來的。”
“貼身東西我自己來。”嚴景致瞥了她一眼。
聶聲曉看了看自己的手,那裏剛剛還碰過他的貼身衣物呢。
丁佳麗輕咳了一聲,示意自己還存在著,沒管聶聲曉,直接對嚴景致道:“反正景致,你別管那些無聊的記者,如果他們找上你……”
“我知道。”嚴景致穿好自己的外套,對著丁佳麗點了點頭。
即使他表情是疏離的,但是跟對聶聲曉的態度還是有明顯的不同,對她活像個冤家,聶聲曉又委屈了。
“我大概十點鍾的時候出院,車等下會過來。”嚴景致開口了。
但是這話不知道是對誰說的,房間裏除了他自己之外一共就她和丁佳麗兩個人,聶聲曉想著這話是對自己說的,但是他連出院都不跟自己說,會跟自己彙報行程。
正想著的時候,丁佳麗上前一步,“嗯,一路順風。”
聶聲曉的臉色頓時比什麼都難看。
房間門在這個再次敲響了,聶聲曉不想再待在這裏了,她去開門,順便出去。
開門之後發現是三個不認識的老外,長得高大帥氣,一個個穿著很正式,滿臉春光的,見她開了門,很客氣的問這是不是嚴景致先生的病房。
聶聲曉點了點頭,看了看身後的金貝娜,把這三個人讓了進去。
見架勢有點大,她一時站在門口沒走,好奇心作祟,她想知道三個大帥哥跑來醫院裏找嚴景致到底是什麼事。
三個男人朝著嚴景致走過去,帶著滿臉的微笑,還一邊掏出了名片,聶聲曉看到裏麵的丁佳麗稍稍退後了一步,但也沒退多遠,跟嚴景致幾乎是站在一排,很像嚴景致接待外賓時的女伴。
原來這三個人是華爾街金融酒會的負責人,特意過來邀請嚴景致參加的,去了辰東好幾次沒見到,所以直接過來醫院找他了。
酒會就定在後天的晚上,一個聶聲曉不知道的賓館,然後嚴景致在跟他們談著到時候的參會主題以及出參與的企業,負責人表示嚴景致一定要參與,少不得他這個年輕的中國人,嚴景致也表示一定會去。
聶聲曉想起電視裏新聞聯播的時候大概就是這幅場景,一時覺得無聊,準備到外麵跟金貝娜說兩句話,誰知負責人那邊下一句話便是:“嚴先生旁邊的女士真漂亮,到時候誤會作為女伴一起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