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風終究沒有批閱完奏折就陪洛痕去了西宮的梅園,她在他身邊,君臨風根本靜不下心來,起了欲望又無處可發泄,洛痕的身體受不住。
洛痕入宮一個月來,可以說專寵六宮,君臨風晚上都在她那裏歇下了。直到前不久,君臨風在和洛痕恩愛的時候,洛痕很不給麵子的吐了君臨風一身血,君臨風才搬出了承恩宮。
君臨風晚上不再去承恩宮了,後宮的妃嬪們都在非議這個新來的箏飛娘娘是不是失寵了,有些妃嬪還特意打扮一番想要去看洛痕的笑話,但是被君臨風派在承恩宮的人給不留情麵的攆回來了,眾人才明白了,承恩宮那位,皇上寵著呢。有多寵?當初專寵六宮的賢妃娘娘都沒有箏妃得寵,當初可沒有皇上的親衛隊幫賢妃守門呢!
君臨風牽著洛痕的手走著,他並沒有坐龍攆,洛痕體寒,他想多讓她走走,這樣身體總會熱起來的。要是洛痕知道君臨風的想法,一定會開口說坐龍攆的,自從武功廢了後,洛痕是越來越懶的。任一個人把你當豬一樣養著,你也會變得跟豬一樣懶的。
洛痕不知道君臨風的想法,所以她此刻想的是另一件事,君臨風身為一國之主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牽著自己的妃子,怎麼就沒有臣子上書說他不成體統呢?
北國勇於進諫的臣子自然是有的,君臨風近日裏也收到不少這樣的奏折,提醒他後宮應該雨露均沾,不能厚此薄彼。對於這樣的奏折,君臨風都會霸氣的寫上三個字,“知道了”,然後依然寵著洛痕。
對君臨風來說,寵著洛痕是一件讓他極其愉悅的事情,洛痕的乖巧表現讓他十分滿意,滿意到讓他可以真的不再追究洛痕以前對他做的事情。
一路上遇到的宮女太監們,都恭敬的跪倒在地上向君臨風和洛痕問安,待兩人走過以後,就站起身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洛痕想,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北國的話,那應該就是規矩了吧。
北國人民上到各類官員,下到普通奴仆都是極守規矩的,唯一不守規矩的那個人就是君臨風了。君臨風不但不守規矩,而且還極其任性,洛痕忍不住壞心眼的想,像君臨風這樣的統治者,怎麼就沒有人起來推翻他呢?
還沒踏進梅園,洛痕就聞到一陣陣幽香,她的步履變得輕快,她的步伐幾乎要超過君臨風了。
君臨風捏了捏她的手,洛痕就無奈的慢下腳步,任由君臨風在前麵像牽小狗一樣牽著她走。是的,洛痕深深的覺得,君臨風帶她出來就想遛狗一樣。
君臨風見洛痕興致淡了下去,說:“既然不看梅花就回去了吧。”
洛痕打起精神,說:“我可沒說不看啊。”
西宮的梅園裏遍植了梅樹,這些梅樹的年齡比君臨風的年齡還要大上許多。君臨風記不清是北國哪一朝的君主的妃子種的了,隻記得種梅樹的那個妃子叫梅妃,深得盛寵。
君臨風想,他那麼寵著洛痕,應該也要給洛痕種一宮花的權利,他問:“你有喜歡的花嗎?”
洛痕說:“是花,我都喜歡。”
君臨風問:“有沒有特別喜歡的?”
洛痕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淩奈帶她去的那個種滿月季的花穀,淩奈騙她不能去泡那個溫泉,說什麼真氣會衝撞身體,明明那個時候她的武功已經被他給廢了。當時的自己怎麼這麼笨呢?洛痕想著想著就笑了。
君臨風不高興的說:“朕這個問題很好笑嗎?”好吧,他心裏也覺得效仿前人為洛痕種一宮她喜歡的花這個念頭挺好笑的。
洛痕搖搖頭,她出乎君臨風意外的抱緊了他,在想念另一個人的時候一定要抱緊身邊這個人,不然,身邊這個人搞不好就變成了另一個想念的人。
君臨風問:“怎麼啦?”
洛痕說:“有點冷。”
君臨風說:“那我們回去吧。”
洛痕說:“不要,花還沒賞呢。”
君臨風冷著聲音說:“這花有什麼好看的?”
洛痕說:“的確沒什麼好看的。”
君臨風扒拉開還抱著他的洛痕,再抱下去,他就要白日宣淫了。
“沒什麼好看的那你為何要來看?”
洛痕說:“整日待在宮裏無聊。”
君臨風好心的提議道:“你可以繡繡花。”他身上還沒有洛痕親手的繡品。
洛痕嘴角微微抽搐:“拿針還不如拿劍。”
君臨風利誘道:“你若是能給我繡一個荷包,我就把龍吟還給你。”君臨風都沒注意到,他並沒有用朕或者本皇。
洛痕心動了,但是她討價還價的說:“荷包太複雜了,我可以為你繡一方手帕。”洛痕也沒有去注意到,她用的稱呼不是皇上或者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