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皇宮淑熙殿裏全部宮女太監都跪在淑熙殿外的地板上,七月的陽光熱得讓人睜不開眼睛。淑熙殿的宮女太監們從早上跪倒現在已經跪了四個時辰,水米未進的他們已經全部頭暈目眩,嘴皮皸裂,即便如此,他們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君臨風坐在淑熙殿的外殿門口,居高臨下的看著空地上跪著的一片人,他冷冷的開口道:“怎麼,你們一個兩個都跟本皇杠上了?”
喜書和洛痕的貼身侍女跪在最上麵的台階上,離君臨風最近。
喜書開口道:“奴才不敢。”
君臨風語氣暴虐的道:“本皇讓你好好看著箏妃,現在人呢!”
喜書拚命壓抑住自己身體的顫抖。
洛痕的貼身侍女低著頭說道:“娘娘一直在內殿休息,從未出過淑熙殿。”
君臨風踢了那侍女一腳,那侍女就從最高的台階上滾了下去,頭磕在地上,頓時沒了氣。君臨風的護衛將那個侍女拖了下去,整個淑熙殿安靜得可以聽到針落地的聲音。
君臨風目光冰冷的掃視著跪著的人,他開口道:“你們難道要告訴本皇是憑空消失的?嗬,不說話,很好,除了本皇從北國帶來的人,全部處以死刑。北國人回國後自覺去刑法司領罰!”
喜書偷瞥了眼跪在他身後的宮女太監們,嘴巴蠕動著想說些什麼到底沒有開口。
電閃注意到喜書的麵部表情,出聲道:“王上,喜公公好像知道些什麼。”
君臨風冰冷的目光落在喜書身上:“喜書,箏妃失蹤難道和你有關係?”
喜書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他衝君臨風“咚咚咚”磕出三個響頭。
“冤枉啊!皇上,奴才冤枉啊!箏妃娘娘的失蹤與奴才並沒有什麼瓜葛。”
君臨風問電閃:“你為何會說這話。”
電閃回到道:“臣剛才看到喜公公欲言又止的模樣,故有此一說。”
喜書慌忙開口道:“奴才剛才的確是想說話。”
君臨風冷喝:“那為什麼你剛才不說?”
喜書頭皮磕破了也不敢停:“那是因為奴才怕奴才的話惹皇上生氣,所以奴才不敢說。”
君臨風:“行了,別磕了,有話,說。”
喜書額頭上的血順著臉頰滴在地上,他頭有些暈眼也花了,然而他顧不上這些外傷,他膽戰心驚的開口道:“皇上,奴才知道皇上心係箏妃娘娘安危,所以奴才在淑熙殿內內外外,明裏暗裏都布有人手看護娘娘。北國將士的本領,皇上也清楚,淑熙殿十二時辰都有人把守,在娘娘失蹤之時,奴才再三詢問過看守的護衛,他們都說並無中迷藥和被人點穴的感覺,並且他們也確保並無人進入淑熙殿,更沒有人離開過淑熙殿。皇上,娘娘真的是在淑熙殿憑空消失的!還請皇上開恩,放過淑熙殿的宮女太監們吧!”
喜書說完這一番話,就雙眼一抹黑的暈了過去。
君臨風坐在椅子上,他低垂著眼看著暈倒在他腳邊的喜書,吩咐近衛道:“把他給本皇帶下去。”
“是。”
君臨風掃了眼還跪著的宮女太監,說:“都下去領罰吧。”
“謝皇上不殺之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君臨風站了起來,他轉過身看身後的淑熙殿。
電閃問:“王上,現在我們要怎麼辦?”
君臨風說:“既然都說痕兒是在淑熙殿裏憑空消失的,那就把淑熙殿給本皇拆了,挖地三尺也得把人給本皇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