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一朵花不剩(2 / 2)

走幾步就回頭看看姚雁山,等她進了宮門,轉身跟姚雁點點頭把宮門關上。

姚雁山這才舒了一口氣,轉身朝顯慶殿走去。

宮外。

冷清的街上,一輛馬車‘噠噠噠’的緩慢前進著。

牧懷青坐在馬車裏,一杯接著一杯的飲酒,想醉也醉不了。

小廝淩山趕著馬車惆悵道:“少爺,我們已經在這條街道在繞了三圈了。”

牧懷青不為所動,淡淡道:“那就去另外一條街道繞。”

淩山抬頭看星空,約莫是亥時了。街道上開始遠遠傳來更夫的打更聲,他家少爺從皇宮出來後,就一直坐在馬車裏頭,讓他不要回府,沿著街道走。

此時聽見少爺的命令,歎口氣好吧,去另外一條街道。

馬車剛走沒多久,就聽見更夫的叫喊聲,“來人啊,死人啦!”

淩山警惕四周,牧懷青神色一怔,扔開酒杯從窗戶躍出去,朝著更夫的方向飛去。

待淩山跟馬車裏的少爺說:“少爺,我們還是回太師府吧?夜深了不安全。”

沒人回應。

“少爺?”淩山敲敲馬車門。

還是沉默。

淩山推開馬車門,裏麵空空如也,頓時悲從心來,“少爺離開為何不通知他一聲啊!”

牧懷青半路遇到屁滾尿流的更夫,停下攔住他問:“哪裏死人了?”

更夫剛才在哪裏喊了半天也不見有人出來,便慌忙跑了,此時見牧懷青器宇不凡,指了指身後道:“往這裏一直走,地上死了個人,白衣服滿身血啊。”

牧懷青腦海裏突然閃過那個無名的身影,頓時覺得不可能,皇宮內院,即便他真的死了,那些使者也不會特地拋屍在這裏。

“別慌,你先離開這裏。”

更夫猛地點頭,道句公子小心便轉身離開。

牧懷青沒有察覺到殺氣,也沒有感覺到有人打鬥或埋伏。他快速朝更夫來時的街道走去,果然遠處有個白衣人躺在巷口。

他上前蹲下摸摸他的手腕,還有微弱的脈搏。將他翻身過來一看,頓時一驚,是他?

淩山焦急不已在太師府來回渡步,等到一更天的時候,才看見自家公子從遠處走來的身影。

頓時欣喜上前,低聲道:“少爺誒,你可算回來了。”隨後聞到血腥味,變臉:“少爺,您受傷了!”

牧懷青低頭看看身上,雖然看不出,但應該是沾染不少血。推開淩山道,“不是我的,那個人沒死隻是受了重傷,我將他送去醫館幫忙了,不下心沾上的。”

不過那個少年確實是快死了,就看能不能熬過今晚。從那老頭眉頭緊鎖的樣子看來,確實懸乎。

他也就隻能做這麼多了。

次日,光線照進屋子裏的時候,姬如雪難受的睜開眼睛,眨巴兩下回神看著略熟悉的帳底,不是她的!

再感受到身上傳來的異樣,她一個激靈坐了起來,頓時她的腰就跟折了一樣。

冷映寒聽見動靜不悅的睜開眼睛,見姬如雪一臉被雷劈震驚樣,心情大好,他側身撐起身子似笑非笑的打量光著上半身的姬如雪。

“你這是在勾引我嗎?”早起的嗓音總是帶些誘人的沙啞。

姬如雪僵硬著回頭看冷映寒,再看向自己布滿吻痕的身子,頓時扯過被子把自己卷起來。

“你,你……”她說不出話來,這次怎麼比上次還痛!最重要的是冷映寒怎麼還在這裏……

冷映寒看著縮成一團的女人,悠悠道:“你全身上下拿一處我沒有看過。”

姬如雪一聽火了,露出一個腦袋剛想反駁,見他光著身子又把腦袋縮了縮,“你怎麼不穿衣服!”

“你都沒穿管朕穿沒穿。”

姬如雪咬牙道:“我蓋了被子!”

冷映寒挑眉,一拉將被子拉回來道,“我蓋了被子,你為何不蓋。”

姬如雪隻覺的身上一涼,氣惱扯過被子道:“冷映寒你個流氓!”

冷映寒一翻身,拉過被子將兩個人都遮蓋起來,在她耳邊輕聲道:“你是第一次喊朕名諱的女人。”

姬如雪不敢動,別過頭道賭氣:“早在八百年前我就喊過了,冷映寒冷映寒冷映寒!”

冷映寒眼底泛起笑意,看著這個別扭的女人,靠近親了親她的嘴角,“我允許你叫。”

姬如雪愣住,“什麼?”

“朕允許你叫朕名諱,當然有人在的時候不行。”冷映寒摟著她笑道。

姬如雪害怕,“皇上,你別笑成嗎?”

冷映寒一挑眉示意她往下說。

“你你這樣我瘮的慌。”

冷映寒懲罰性咬了咬她的唇瓣,“天色還早,再睡會。”

姬如雪默,您這樣抱著我怎麼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