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話說八道!”威武將軍是個絡腮胡子大漢,自尊心極強,那件事本來就讓他成為了朝北國的笑柄,他極其在意!沒想到竟然連敵國也知道了!怎能不怒。
其實說是笑柄也並非那麼嚴重,成為飯後茶談的事情卻是不可免的。
左前鋒一向比較喜歡說話,一聽威武將軍說不可能,再次笑喊道:“喂,站在那個什麼將軍身邊的將士,你說說我們所言是否虛假?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還掖著藏著,實情如此的都不敢承認,這就是你們朝北國人的將軍?不如,讓我們幫你們肅清這個汙點吧!”
牧懷青揚起了手。
城牆上的威武將軍惱羞成怒,大吼一聲:“豈有此理,等我來收拾你們這一群豎子!”
與此同時,南柩國的神箭手,十箭齊發,惱怒的將軍就成了個篩子刺個穿心透,跌落城門前。
下方的牧懷青的士兵擺起了盾陣,躲過了城牆射來的箭雨。
並看著對方的將軍跌落在城牆下,右前鋒一個上前,扛著的大刀一斬,威武睜著大眼死不瞑目的腦袋就這麼被他砍了下來,
提在手裏,舉高給本國的士兵看。
“噢噢噢~牧將軍必勝!南柩國必勝!”
二十萬士兵齊聲大吼,士氣衝天。
將軍突然慘死,朝北國突然沒了主心骨。冷映寒率領十個精兵潛入城內,趁著這個混亂,打開了城門。
這不是扯淡,對於隱藏了身份,武功高強的冷映寒來說,城牆門口把守的那十幾個士兵完全沒有任何的阻擋能力。
當城門被打開的時候,朝北國的士兵還沒能反應過來,牧懷青已經率領著士兵衝進城中。
一場長達裏三個小時的廝殺,剩下的朝北國士兵表示投降,成為了俘虜。
冷映寒的兵,一半都是灰頭土臉的,像似從地裏鑽出來一樣。
不一會,城內逃走的朝北國副將以及一眾小將領都被冷映寒的兵壓著回來。
牧懷青對此一點都不感覺奇怪,隻是笑著對冷映寒說:“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心思慎密,不然這幾個就被逃走了。”
軍師看著麵無表情的皇上,壓下心裏的詫異,雖然皇上這個人看不透沒有表麵那麼簡單是必須的,可是沒想到文能定國,武好似也能鎮國?這個還需待定。
然而經過這一次,,牧懷青手下的將領似乎沒有再對冷映寒布滿輕視。
處理戰俘和城中百姓已經耗費了他們一天的時間。
*
而江南別苑,姬如雪醒來下樓看見一個年方二八的姑娘在院子蹲著玩白兔,陶然站在她身邊笑容暖的像初夏。
她一愣,看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那個女孩應該是……陶然的妹妹吧?不然誰能讓陶然露出那樣的微笑。
陶然察覺姬如雪的視線,抬起頭笑道,“娘娘,您醒了?”再低頭看向站起來的陶秦介紹說,“秦兒,這就是貴妃娘娘。”
陶秦長得俏麗,跟陶然有七分相似,重要的是她周身上下有股靈氣,讓她的一強一笑都讓人感到印象深刻。豔陽一樣的女孩啊。
姬如雪淺笑著點點頭,打量著陶秦,看她雖然身形纖瘦,但是麵色紅潤,看來在朝北國並沒有收到什麼折磨吧。
語巧和巧月聽見陶然說話就腳步匆匆的趕上閣樓去,“主子,您醒了?都怪奴婢失職,奴婢馬上伺候你洗漱。”
姬如雪沒有怪罪,隻是朝那個可愛的陶秦眨巴眼睛就轉身進了房間。
陶秦拉著陶然的手小聲問道,“哥哥,那個就是貴妃娘娘?”
陶然捏了捏她的臉頰讓她改正,“叫姐姐,沒錯,那個就是替我求情讓皇上接你回來的貴妃娘娘。”
“長得好漂亮,氣質好好,她一定是個好人。”陶秦似乎有些呆愣。
陶然點了點她的額頭,滿是寵溺,“別看她現在貌美氣質爾雅,相熟了你就知道她性子跟你有一比的。”
陶秦歪頭,懷疑的看著自己哥哥,仿佛陶然在抹黑姬如雪。
陶然失笑,什麼都沒有說。
而江友安卻早在廚房吩咐廚娘重新準備早膳,哪怕現在已經是下午。
皇上派他跟來,已經說明要把貴妃娘娘當做皇上伺候,皇上心尖上的人,他可不敢怠慢。
不能幫皇上上戰場,起碼要把皇上的後顧之憂處理妥當。
姬如雪任由語巧和巧月幫她洗漱穿戴,最後才被牽著下樓梯。程天風和姚雁山等人見她下來,全部站直了身子跟在姬如雪的身後。
這個仗勢跟皇宮裏有過而不及。
姬如雪無語,停下腳步看著程天風姚雁山道:“這個院子有什麼危險麼?兩個侍衛不用跟這麼緊吧,讓好我有壓力。”
程天風和姚雁山互相看了一眼,停下腳步,尷尬一笑道:“以前跟皇上跟習慣了,娘娘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