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時間,驚訝地發現,在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到了中午了。難怪自己覺得餓了呢。我在心裏想道。
下午幹什麼呢?我猛然地想起了這樣一件事情來。因為我已經告訴莫局長我今天感冒了,所以不可能去自己的辦公室去。當然,我可以繼續地在這裏呆著。但是這會讓我感到很無趣的。我發現,無事可幹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啊。
頓時又了主意。
“杜楠,我們倆中午一起吃飯好嗎?”我直接給她打了電話。
“我男朋友馬上要過來。我們約好了一起去吃飯的。”她卻如此回答我道。
我很鬱悶,“那算了。”
“對不起啊。”她說,聲音很小。
我忽然地有些不大心甘,“下午呢?你下午幹什麼?”
“上班啊。我下午要看看這個月的銷售報表。”她回答。
“別看了。我去開一個房間。我很久沒有看到你了。我很想你。”我說道,充滿著柔情。
“……”她又不說話了。
“我給你發短信。晚一點的時候。”我說,隨即壓斷了電話。
隨便她來不來,我都要去開一間房休息的。我在心裏想道。
給胖護士打了一個招呼後就離開了韋一笑的診所。我沒有給韋一笑打電話,因為我不想去打攪他的睡眠。現在,我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替他把那件事情做好。
其實,寧海給我打電話後我就已經知道今天莫局長的那些話裏麵所包含的意思了。很明顯,他是在借此機會拉攏我。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孫處長的事情就不是那麼的難辦了。全市衛生係統那麼大,調動一個人對於衛生局長來講應該是一件極為容易的事情。就如同我在附屬醫院安排阿嬌那麼的簡單。
明天,明天去見了莫局長再說。我在心裏愉快的想道。
不,還有一個人也需要我立即安排的啊。我可是答應了花蕊的,還有蘇梅本人。
心情愉快了,吃東西的時候胃口就好了。我沒去大的酒樓,就在街邊找到了一家一般的菜館,點了幾樣可口的菜品,然後直接吃飯。我有一種感覺,韋一笑的以毒攻毒的辦法好像起作用了。現在,我的身體除了有些微微的不適之外,已經沒有了其它的不舒服。胃口好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記得自己剛當外科醫生的時候崔主任曾經告訴過我,他說,一名合格的外科醫生必須具備“三得”——吃得、累得、忍得。“吃得”就是指胃口好了,累得指的是要能夠在手術台前麵站得下十幾個小時,同時還要一直不上廁所,這就是所謂的“忍得”
外科醫生的身體普遍較好,這與他們長期進行“三得”的訓練和鍛煉有著密切的關係。學醫的人都知道,胃口好代表的是身體的機能運轉正常,是身體對營養有所需求的表現。當然,甲亢病人除外。
吃得滿頭大汗。當汗水湧出來之後,我發現自己身體僅存的那一些不舒服都完全地消失了,現在的我已經變得神清氣爽,活力無限。
得馬上找地方洗個澡。從飯館出來後我在心裏對自己說道。
到一家四星級酒店開了一間房。
對於開房這樣的事情而言,我從來不吝嗇。因為我聽說過一種說法:越是差的旅館警察就越容易去光顧。而星級酒店往往是受到警察的保護的。
我不想出事情,同時也不缺那幾個開房的錢。當然,星級酒店的條件也讓我感到很滿意。
洗完澡後我看了看時間,估計杜楠已經在開始上班了,這才給她發了一則短信,我告訴她自己現在的地方和房間號。我可不想讓她男朋友看見這條短信,所以我特別地注意短信發出的時間。
然後上床開始睡覺。管她來不來呢。我心裏想道。
她會來的,一定會來的!其實,我的心裏估計得到這樣一個結果。因為:不管怎麼說,我和她曾經有過那麼長的感情,而且,她現在是有求於我。
所以,我很快地就睡著了,因為我的心裏不再有什麼煩惱。
不知道在過了多久的時間後,睡夢中的我終於被門鈴的聲音吵醒了。
來了!我在心裏愉快地想道。並不著急,緩緩地起床。
在去打開房門的時候我忽然地猶豫了一下,因為我不再像以往那樣的莽撞。現在,我越來越多疑了。這一點我自己也很清楚。
一個人變得成熟和穩重,甚至多疑,這是需要經過很多的經曆磨練後才會有的。
看了看門鏡,頓時放下心來,是她,杜楠。
將房門打開,她就站在門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