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兩個警察,但不是昨天晚上到我家裏來的那兩個。我去到茶樓的時候發現他們已經坐在那裏等我了。
“我是秦勉。”我直接朝他們走了過去。因為他們穿著警服,我不需要再問。
“秦助理是吧?你請坐。”他們倒是很熱情。
“出了什麼事情?韋老師出了什麼事情?”我坐下後的第一句話便直接地問他們。
“你怎麼知道韋教授出了事情?”他們中的其中一個問我道。另外的那個警察拿出了本子開始作記錄。
“昨天晚上韋教授的愛人給我打過電話。當時她告訴我說韋教授出事情了。但是我當時有急事,所以就沒有問她。”我回答。
“你沒有問她韋教授究竟出了什麼事情?”警察詫異地問道。
“我昨天晚上心情不好,所以不想管這件事情,而且我隻聽她說了一句話後就關機了。”我說。
“你不是和韋教授的關係不錯嗎?”警察很詫異。
“假如你和你老婆吵架,或者你老婆正在生急病的時候你會不會去管別人的事情?”我冷冷地反問他道。
他一怔,隨即淡淡地笑了一下,“我明白了。我理解。”
這下,我反而地慚愧起來,“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你是不是曾經在韋教授那裏戒過毒?”他忽然地問我道。
我大驚,完全地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問我這樣一個問題。我即刻發現了自己的失態,但是已經晚了。
“警察先生,你要注意自己的語言。你可是警察,這樣的事情是不可以開玩笑的。我是市衛生局的局長助理,而且以前還是醫生,你說我會去沾染上毒品那樣的玩意嗎?”隨即,我冷冷地道。
他看著我,看得我心裏毛毛的,“對不起,我們也是聽韋教授診所裏麵的一位護士在說。”
“沒有證據的事情希望你們不要隨便講,你們是警察,應該知道相關的法律條款。”我依然冷冷的,不過心裏卻在飛快地思索著其中的關鍵。肯定是那個瘦護士,她知道多少情況?我記得當時韋一笑並沒有讓她看到我戒毒的過程的。如歌是後來韋一笑對她講的呢?我心裏想道,不敢確定。
“好吧,我們不談這件事情。”警察說道,“那麼,我這樣問秦助理可不可以?韋教授私下給病人戒毒的事情你知道嗎?”
我“愕然”地看著他,搖頭道:“我不知道。不過韋教授這個人很難說的,他是一個搞科研的狂人。隻要是醫學上的難題他都會感興趣的。”
我這句話說得很模糊,而且很正確。但是我並沒有談及到他的對與錯。
“他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沒有談及過這樣的事情?”警察問道。
我搖頭,“沒有。不過,他以前的有個配方在我手上。但那個配方不是戒毒的,是治療陽痿的。”
說謊話必須一大半真的,然後加入一部分假的,這樣才會讓人相信。我知道這個道理。
“這樣啊。那好吧。我們今天就談到這裏。對不起,秦助理,你愛人生病了還把你叫出來,真不好意思。”警察站了起來伸出手對我說。
我去和他握了一下手,“沒事。配合你們的工作是我的義務嘛。不過,我希望你們今後對某些事情一定要經過深入的調查研究後再說,否則的話,那可是會犯錯誤的。”
“對不起。”他朝我微笑著歉意地道。
“你能夠告訴我嗎?韋教授究竟出了什麼問題?”我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一位吸毒者在他那裏戒毒,結果死亡了。”他告訴我說。
我大驚。
我很想問那個死亡的戒毒者的名字的,但是我不敢。我怕被警察懷疑,還害怕聽到一個名字——慕容嫣兒。
從茶樓出來後我回到了醫院。沒去小然的病房,而是直接去到了醫院的人事處。
可是,我沒有看到孫處長。問了問處室裏麵的人,他們對我說不知道,隨即卻是一種奇怪的笑容。
我暗自納悶——為什麼那樣笑?猛然地似乎明白了,急匆匆地朝嶽院長的辦公室跑去。
敲門,“誰啊?”裏麵傳來了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聲音有些沙啞。
我推開門,發現嶽院長坐在他寬大的辦公桌後麵,辦公桌的前麵坐有一個女人,我看見的是她的背影,從她豐腴的背影上我完全地可以認出她正是孫處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