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不想去和曾小然見麵,在我想到辦法之前。因為我知道,見麵也不過是吵架,不會有其它什麼結果。
“他不在。他和你百裏大哥去上海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我正在沉思自己心中的問題的時候卻聽到她如此的回答。
“他,他和百裏大哥去上海了?”我驚異地問道。我心裏很是不解——寧海,他一個商人,他和百裏大哥去上海幹什麼?
“你百裏大哥去考察他在上海的那些房產。秦勉,你不知道,你百裏大哥這個人做事情很穩的。”她說。
我很是不解,“白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秦勉,我是看你百裏大哥那麼信任你才對你說這些話的。你那同學不是要和我合作嗎?你百裏大哥心裏不大放心。上次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唉!其實現在很多領導都在替自己撈錢呢,隻不過看誰做得安全一些。”她說,“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
我點頭。現在,對於這樣的事情我已經見怪不驚了。錢,誰不喜歡啊?關鍵是是否合理合法。白姐所說的安全其實也包含這種意思。不過,真正要做到合理合法卻很難,如果真的大家都那樣的話,就不會那麼容易賺錢了。利用手上的權利去打政策的擦邊球,這才是最關鍵的手段。但是,如果上麵一旦較起真來的話,那可是一樣的危險的。所以,百裏大哥要對寧海進行考察就顯得很必要了。其實,我在心裏也對寧海在上海有那麼大的產業的事情也心存懷疑的。
不過,現在我不再擔心了。因為他既然敢帶百裏大哥去上海,這就說明他以前沒有說謊。
“白姐,我先回辦公室去了。下午你給我打電話吧。不過,我覺得最好還是等寧海回來了我們一起祝賀的好。”我隨即說道。
“心情高興了,非得要憋著,這多難受啊。”她笑道,“不過,你最近的心情我很理解,你如果覺得今天不合適的話我們過幾天再慶祝也行。”
我點頭。其實,我倒不是覺得今天自己有什麼心情不好的地方,但是,我總覺得就我們兩個人去喝酒很不好。易科的事情才剛剛發生不久,我可不想讓百裏大哥誤會於我。當然,我相信百裏大哥是信任我的,他也絕對不會相信我會對白姐心存不良。但是,我覺得自己仍然應該注意。
“以後再說吧。白姐,我走了。”我終於決定了,於是急忙地起身告辭。
“等等。你坐下。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對你講。”她卻叫住了我。
我隻好再次坐了回去。
“我問你。你是不是覺得易科的死與你百裏大哥有關係啊?”她看著我,猛然間問我道。
我大驚,“白姐,你怎麼這樣問我啊?”
“你對我說實話,你心裏是不是有這樣的想法?”她的臉上沒有了一絲的表情,聲音也變得幹澀起來。
我的心裏頓時有了一種慌亂的情緒,因為就在她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才猛然地發現:自己的內心卻是有著這樣的懷疑。但是,我不可能、也不敢說出自己內心的實話。“白姐,百裏大哥是政法係統出身的,我怎麼可能這樣去懷疑他呢?而且,你和易科又沒有什麼特別的關係,他至於那樣去做嗎?要知道,那可是殺人,而百裏大哥卻是市委副書記,不可能的。我覺得,易科的死可能是他自身的身體上麵的原因。”
當我說完了這通話後,自己也覺得自己內心的那種懷疑很可笑。
然而,我卻看見她在搖頭,“從我目前所知道的情況來看,易科是死於謀殺。”
我大驚,“真的?”
她點頭,“不過你說得對,百裏大哥不可能去做這件事情,他也不可能指使別人去那樣做。因為我還不值得他那樣做。”
“白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的心裏極度震驚。
她淒然一笑,“我沒有任何的意思。我隻是想說,這件事情和你百裏大哥無關。但是卻和另外一個人有關係。”
“誰?”我問道,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