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陳戰站起身來,然後目光掃視了四周一眼,一一的從在場的土匪頭目臉上掃過,道:“不過,我們現在隻有三個人,不知道胡大當家的準備怎麼個比試法?”
“很簡單!”胡刀疤自己的伸出三個手指頭,解釋著說道:“人數隻要三個人就足夠了。既然,我們都是戰士,比試得自然是戰鬥中必須使用的殺敵技巧。無非就是,肉搏、射擊、最後就是指揮官的戰術頭腦,我可不想自己的弟兄死在一個無能的智慧官手裏。”
聽完他的話,陳戰完全呆住了。該死,今天是怎麼了,這狗屎運來得也太快、太及時、太省力了。他不僅暗自偷笑,也不知道胡刀疤從哪裏聽來的這三個要術。很不巧合的是,自己帶來的胖子和鐵牛,可是這方麵的“專家”。這三道題目分明就是為陳戰他們準備的嘛!有時連他們三人都懷疑,這胡刀疤是不是故意想輸給他們,好實現體麵的入軍儀式……
這第一場比試嘛!就是鐵牛的肉搏戰,就憑猛男得那身板,實在是很難有人能與之匹敵。而且,這些長期屈居在後方太平世界的土匪們,整日搶劫的都是一些膽小怕死、毫無抵抗力的富人們。偶爾遇到一些富人們收買的保鏢,在這一群群麵目猙獰的土匪麵前,早就嚇得扔下武器或逃、或降了。
但今日,站在他們麵前的再不是以前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羊羔”們。在他們麵前的是身高兩米多,身強力壯的猛人,最最可怕的是,這個“猛人”經曆了血與火的洗禮。在戰場上,無數次的跟死神展開過競賽,跟鬼子麵對麵的拚刺刀、舞拳頭。
所以,當一個個“嬌生慣養”的土匪兵衝上前去時,一個接著一個的被猛男用木製的槍托給拍飛。即便,有人能撐得住一兩個會合,也會在鐵牛經驗豐富的白刃戰下,給整得七葷八素、找不著北。最後隻得倒地昏迷過去……第一回合,新兵連完勝!
第二回合,射擊比試!這比賽閉著眼睛也能猜得出是誰獲勝了。剛一開始,這土匪們在對麵的樹樁上畫上幾道圓圈,然後再找出他們當中槍法最好的出來射擊。隻見,三個身著黑衣的土匪兵,慢慢的趴在地上,將步槍架好之後,瞄準了半天才扣下了扳機。子彈卻實是個個都射在了靶心上,引得其他圍觀的土匪兵一陣陣歡呼。
但是,這邊的陳戰卻躲在一旁偷偷的樂,胡刀疤見狀詢問其原因。卻聽他說道:“這些個基本的射擊,別說我們新兵連的狙擊手胖子,就連我和普通的士兵也能射中靶心。”見胡刀疤不相信的表情,陳戰繼續道:“隻要蹲好位置,再慢慢的去瞄準。直到步槍的準心對中了靶心,扣下扳機一定能中。
可是,這問題就在於……戰場之上,隨時隨地都可能爆發戰鬥,你根本沒有時間來慢慢的對準心,隻有憑借自己日常積累下的感覺進行射擊。而且,小鬼子也不傻,這敵人都是在跑動中的,誰會像對麵的靶子一樣,站那不動任你射擊。”
陳戰的話剛一說完,頓時引起了其他人的白眼兒。那眼神好像就是在說:丫的,你就吹吧!反正,牛B吹爆了也不用上稅。
就在這時,胖子證實了他的話。隻見胖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在大家全神貫注之時,他猛的拉開槍栓,根本沒有蹲下就平舉步槍扣下了扳機。“呯!”隨著一聲槍響,遠處的靶心正中出現了一個黑點。
正待大家目瞪口呆之際,胖子再次拉動了槍栓,對著另一個土匪的靶子扣下了扳機,“呯!呯!呯呯呯!”接連五槍,五個靶心都在他站著的狀態下,被擊中了。現場的人全都張大了嘴,已經忘記了去鼓掌。麵前的胖子,此刻不在是人,而是神!槍神!
一個人的槍法好壞,確實能通過後期的訓練經行改善。可他們中,卻很少會出現神射手,就連今天的狙擊手,也是經過無數次的磨練,依靠精密的儀器槍支才能做到“神射手”這一概念。
那麼他們缺少的是什麼呢?
他們缺少的這玩意兒,是後期磨練不出來的,它是與生俱來的,是的天分!一種自出生就帶著的天分。
這就是天生的狙擊手,完全憑借的就是自己對槍的感覺。在扣下扳機的瞬間,槍就是人,人就是槍!失誤這個詞語,放佛永遠不會出現在這種人的字典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