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那些匿名信是你寫的。我與那幾個男人的緋聞也是你一手策劃的,就連今天早上的一幕也是你計劃好的了,你潛伏在我身邊很久了。你的目的不就是要讓我痛苦,讓單祺芳身敗名裂,讓左家永無寧日嗎?”我的聲音近乎嘶吼:“你心裏不甘心,你恨,所以你要讓我變得像你一樣,怨恨,報複,淪陷,無法自拔!”
“那是因為我嫉妒!”他將我摁在牆壁上卡住了我的喉咆哮:“我嫉妒左代!他憑什麼擁有你!他憑什麼?你應該清楚一切,你應該恨他!我要你恨他,恨左家!”
“我就要結婚了!”我笑道,故意笑得很開心很開心:“我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嫁給她!我愛他!”
“你不可以!”
“我愛他!”
“蠢女人!”他顫抖著捧起我的臉,他哽咽著撫著我的淚眼:“蠢女人!蠢女人!”。
我愛他,我真的愛他!就算賴安哲說的是真的,可是那隻是單祺芳的事,與左代無關。左代他什麼都不知道,他隻是單純地愛著我,單純地與我結婚,他沒有任何目的。
賴安哲神態黯然地抱起我向樓上走去:“真正瘋了的是你。”他無視我的掙紮抱著我徑直走向二樓的主臥室。
“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
他將我丟在床上,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並扯掉了我襯衫,他摁住我掙紮的手,他瘋狂啃著我的唇,我的頸,我的肩,他扯掉了我的襯衫的扣子,狂熱地啃噬。
“為什麼。”
我沒有再掙紮,閉上眼,淚水劃過眼角抽畜著:“為什麼你就是不肯放過我。你明明知道我是受害者,卻還是要傷害我,為什麼!為什麼!”我痛哭不已。
“葉秋!”
左代?是左代的聲音。左代,他終於來了。可是賴安哲他不但沒有停卻吻得更激烈了。左代踢開了門將賴安哲扳下床,兩個人扭打了起來,麵對於賴安哲健碩的身軀,左代似乎不是他的對手,他掐住左代的脖子。我迅速裹好了衣服下了床使勁扳扯著賴安哲的手臂,卻被賴安哲推到在床上,左代想要抓住我的手,卻落了空。
“你這個畜生!”左代已被他掐得近乎窒息嘶吼道。
“我早該殺了你!”賴安哲喘息著加大了力度。
我打碎了桌上的花瓶,拿著玻璃片對準了他的喉嚨吼道:“你放開他!放開他。”
“你仔細看清楚這個人!仔細看清楚!他是個騙子!他才是你的仇人!”賴安哲歇斯底裏地吼道。
“我不管!”我痛哭不已,抽回了手用玻璃片的尖端對著自己的吼嚨 “我不管!我不管!!我可以什麼都不在乎,我愛他,我隻要他!”
“葉秋!不要!”左代想要抓我的手。他哭,他掙紮,可是卻阻止不了。“是不是隻要我死了就可以結束一切!”我向後退去:“是不是我死了你就會放過我們,放過我?”
是不是隻有死才可以結束!結束這恨,也結束這愛,結束這愛恨糾結,結束這心如刀絞的痛苦!到底,有沒有人真正地懂過花落的傷,到底有沒有。
“你這個蠢女人!”賴安哲抱著我慟哭不已。
“滾開!”左代咆哮著將賴安哲推倒在地。他奮力捂著我的頸,讓我靠在他的懷裏,鮮血染紅了他的襯衫。
“人的血果然是溫熱的呢。”我笑著看向賴安哲:“如果一個人的存在本身就要傷害另一個人,是不是,這個人的存在也是一種錯誤!”
“葉秋,不要說話!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左代淚眼婆娑地央求著我:“還愣著幹什麼!!”他朝賴安哲吼道。
他讓賴安哲捂著我的傷口,將我抱入了樓下的車裏,讓我枕著他的腿平躺著。然後,賴安哲猛踩著油門向市區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