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我對你施暴也得有施暴工具才行,爺沒這項能力.”說完還很惡俗的摸了一下她的臉,活脫脫的一個女流氓。
“你這個內心很黃很暴力的惡俗女人,快放開我。”她開始炸毛,漂亮的白裙子都皺巴了。我也是在是虛脫的緊,以完勝者的姿態,挪開了我的龐大體積。
她馬上像隻小瘋牛一樣開始往我身上撲,我早就知道她會來這一招,一把擋住她的手,讓她的反撲失敗。礙於我的淫威,她不敢造次。
“不來了,我身上很大的汗,臭的緊。”我氣喘籲籲,汗都從我的額頭落到了我的手上。對於一個潔癖到變態的人來說,我的這些話無疑是讓她放開我最好的方式。她馬上放開了我的手,裝模作樣的捏鼻子,一臉的嫌棄。
我又累又餓,拿了內衣褲,找了件白色體恤和七分牛仔就準備洗澡,快走進洗手間的時候,被那個禍害在背後偷襲了一掌,某個女人笑的跟偷到米的老鼠一樣,真的是很欠扁。
我把蓬蓬頭開的最大,這個時候學校還沒有熱水,冷水從我的頭頂一直淋下,整個人有種失聰的感覺。濕噠噠的頭發貼在皮膚上,細細的癢。就這樣,就這樣。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不重要。我的眼淚就這樣伴著水,無聲無息,從我的身體落到地上。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女孩子會如我這般愛的偏執,橫衝直撞,遍體鱗傷。像是刺蝟,在豎起全身刺的時候,隻對讓自己不可自拔得人,露出胸膛最脆弱的地方,被傷害的同時,傷了身,失了心。拿所有的激情去點燃了愛情,燃燒了整個生命。我不是愛不起,隻是一次愛的太過,將自己徹底身體透支的燒成枯槁,一具軀殼。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複原,什麼時候才能再次生機勃勃的去愛。
洗完澡,整個人神清氣爽。打開洗手間的門,就看見安妮靠在外麵的小陽台上抽煙,一雙好看的丹鳳眼,眯成了一條線。夕陽的照射下,整個人像是鍍了一層金粉。
“小尾巴,你的病什麼時候才會好呢?”她吞雲吐霧,神情裏透露出傷感的氣息。又是該死的迷人。我知道她所指為何。
“我隻知道,我的病遲早會好”我趴在欄杆上,一臉哀傷。看著遠方暗黃的天空,腦袋又開始不受控製,感覺某個人又浮現在我的眼前,依舊是那麼好看的不可救藥。我在病的意識迷糊的時候,我都能感覺他在我腦子裏清晰的走來走去,反反複複,一刻也沒停止。
泥巴,你知道麼?藍小尾說,周湃楓於我不僅僅是一個得不到的愛人。是美國往日本扔的原子彈,所炸之處煙霧繚繞,寸草不生,慘絕人寰。他是那顆彈,而我就是那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