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隻感覺整個人濕透了一般,全身燥熱,呼吸都變得困難。整個人像是被一座大山壓住了一樣,行動受到壓製。
沉沉的睜開眼睛,安妮在我床邊的桌上上網,太陽已經快落下,餘輝將整個房間照的暖洋洋的。電風扇像個餓久了的小孩,沉悶的發出撲啦的聲響。
“快幫我把被子掀了.”我聲音有些嘶啞,開口才知道我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十分的虛弱。
安妮聽到我說話,連忙放下鼠標,幫我把被子一一搬開,放回各自的床位。瞬時我感到了一種重生的感覺,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感覺怎麼樣?本來想你再不起來,我就要去外麵喊醫生上來診治了”她一邊把我的棉被掀開,一邊摸我的額頭,似乎不確定一般,她把自己的頭靠過來,和我額頭貼額頭的感受。
其實她性格裏麵有一種純然天成的冷漠,對誰都是冷冰冰的樣子,對於她這麼親昵的舉動我甚是感動,平時對我總是一副邪惡嘴臉加上言語攻擊,我知道那是她特別的交心方式,對於班上的同學還是陌生人她都是一種近乎客氣到疏離的態度,給人總是冷靜自若,美麗驕傲的印象。那是沒有溫度的安妮,似一張蒼白的名片。而我的安妮是快樂時和我一起瘋,難過時給我安慰,生病為我著急一個有血有肉的小女生。
“好像沒有燒了也”她丹唇逐笑,兩頰酒窩淺淺。我看的傻了,難怪有那麼多人為她前赴後繼,自己學校的,周邊學校的,數不勝數的男生長江後浪推前浪的追求,一個比一個來勢洶湧,隻是沒有一個能夠攻開她的心門,我想我是知道原因的。
“泥巴,你長的真是禍國殃民.”我腦袋估計燒糊了,我打住了胡思亂想,開始胡言亂語。
“你這是誇姐姐我漂亮呢,還是接間罵我是禍害呢?”她笑的十分奸詐,含情默默的往我臉上一掐。
保臉要緊,連忙諂媚的說:“當然是誇姐姐傾國傾城的美貌了。”
馬屁還沒拍完,臉已經難逃厄運。被她掐的都快變形了才放手,我假裝痛哭流涕,趁她放鬆警惕,一個翻身把她壓在床上,在她身上一頓亂掐。她尖叫的讓我毛骨悚然,“你幹嘛叫的像是被強暴了一樣,我又不是是施暴之徒。”
我還不忘在她那小腰上撓了幾下,我知道她最怕癢,這下子又笑又叫的,更是YD.迫於身材大小的關係,即使我大病初愈,她也是奈何翻不了我這座小山,被我擠的反抗也是無濟於事。
“你再壓住我,真的懷疑你是否對我有特殊情感。”她厥著屁股試圖用腿踢我,奈何整個腦袋被我壓的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