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在的宿舍居然成了20多層,用電梯上下並不覺得累。但有居然停電了,結果我們就一直在爬樓梯,但是下到第20層的時候,樓梯突然不見了,變成了太平間和一些病房。
原來第二十層的樓梯是要自己找出來的。我們經過了很多病房和停屍間,終於找到了可以下樓的樓梯。以後的每一層,都是不一樣的地方,具體的我已經記不清了。隻知道我們一直在找下樓的樓梯。
然後到了不知第幾層,我們並不想找下樓的樓梯了,因為看見了一個教室,那個教室就像我們老師的琴房那麼大,那麼空曠。
有一個老師在講台講課,下麵是三三兩兩的學生在上課。我們很禮貌的走了進去,但是居然沒有人看見我們兩個,不管我們如何跑來跑去,如何吵鬧,他們都聽不見。老師繼續上課,同學繼續聽講。隻是奇怪的是,我們聽不見他們的聲音。
這時,我發現了一個靠窗的小門是開著的。剛一進去,發現門不見了,教室不見了,剩下的是一片沙漠。我們走在沙漠中正無奈。忽然看見不遠處有一個攤位。
走進一看,是一個豬肉攤,一看攤主,是唐僧,孫悟空和沙僧,豬八戒不見了。
唐僧帶著詭異地笑容問我們倆:“要來點豬肉嗎?”
我們正撒腿要跑,沙僧拉住了遠:“不要跑啊,不買肉也可以坐下來聊聊啊。”
我拽開沙僧就把遠拉回來往會跑。
後麵還有很長,隻是我記不得了。
這樣的夢魘做起來,又刺激又恐懼。在夢裏的自己,變得很是脆弱,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消失不見,也幾乎心髒的跳動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就是這麼折磨自己的,我掙紮,逃難,直到嚇醒。
驚醒之後,發現夜行的風不動它一根須絲。沉在銀河裏的星星,遠離塵世,象眼角的驪珠淚。靜靜地等著時間輪回,點一支溫暖的燭,給生命一個遙遠的指向。
我很渴,起床找水喝,思緒還沉浸在那一個詭異的夢裏,所以,整個人的情緒也沒有恢複過來,很渴的坐在床沿上,一聲不吭,整個腦子都還在害怕。
閉上眼睛的時候,想象自己成了一個熟睡的嬰兒,無知亦無慮。
不管多麼強大,也不管多麼脆弱,今晚都裹在夢的蝶衣下,都在受邀的名列,齊行並進。
縱然記得生命的要義就是不斷地隨歲月前行,隨歲月蒼老。青春不斷地從生命的青藤上被一寸一寸地被剪去,隻有絲絲垂掛的三千煩惱絲,沾染著霜白,一絲勝一絲。最終交還給你的是銀白的頭顱,在夕陽垂危的光線裏,煢然孑立,等待,在等什麼呢?
這樣的夜晚,不需要再給它增添緊張的氣氛。你就是溫靜恬雅的閨中女子,請放下你那些奇怪的夢境吧,不要在你的絹帛上繡鴛鴦雙宿不雙飛。我清醒的找到了自己的杯子,給自己灌了一大杯水,放佛還是不過癮,又在喝了一半杯。
黑夜說,別怕,我的孩子,我不是魔,今晚,你在我的懷裏,我會保護你,把你的心事丟下,隻管暢快做你的夢。夜是起點,她會抱著我們迎接黎明,然後我們會懷念夜的柔軟溫慈,而不再懼怕黑夜不分明。在夜裏,我們才有機會靠近心靈,與靈魂對話,並能看清自己的樣子。在夜的高牆內,現實的風霜被隔在外麵。感謝夜可以讓我們放心地熟睡。
把我丟在夜色中吧,交給八萬裏呼嘯的長風,交給千萬裏陣陣響動的驚雷,交給滾燙的礫石,交給長年覆蓋著皚皚白雪的雪峰頂巔,那是我渴望的震懾。讓我如絲如縷彙入河水,流入海洋,被巨浪卷起衝向岸邊。我想聽那咆哮的聲響,想參與那激情的瞬間。夜讓我敢於展開想象的翅膀,讓我恢複生命的知覺。
夜晚,學會深思,思想不需要在規範的尺度裏蠕行,我躺在床上聽自己肚子水喝多了,發出的咕嚕聲。好累,好累!我的靈魂在孟豔麗旅行了一次,真是疲憊不堪。
對自己說,睡吧,明天又是一個新的開始,這樣催眠著自己,讓自己得到釋放。
作者的話:
總是不滿足現狀的我,一直試著蛻變,交換,最後脫繭而出卻發現懷念那個保護自己的空殼。已經有多無數的先例,教訓。但是依然在上當中得到學習,然後再次上當地輪回。
我不喜歡寫得很露骨,以至於別人看不懂我在寫什麼。我想說,這隻是我的一個平台,我懂就好。然後繼續。我每次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填寫標題。們可以盡情的鄙視或者嘲笑我的標題是那麼文不對題。
因為我實在不知道,怎樣才可以有一個充滿感情的,溫暖的,並且能傳達我所有語言的故事,我詞窮,我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