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鏗鏘也沒多說什麼,便匆匆的離開了,這讓井寒有些奇怪,他什麼時候變成了大俠一樣來無影去無蹤了?還沒想出個結果,卻接到夏冀的電話,說今天晚上和她一起吃飯,讓她準備一下。
井寒握緊了手裏的手工香皂,快步的往家裏走去。
剛剛回到樓下,便看見了夏冀的車緩緩的駛了回來,他也看見了井寒,倒是有些驚奇的問:“你怎麼在這裏?”
“我看天氣好,就下來散散步。”
“保鏢呢?”
一句話,井寒便啞口無言了,她真的不喜歡去到哪裏都被一個人跟著,還是一個三大五粗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戴著黑墨鏡麵無表情的男人!
夏冀像是看穿她心裏所想,也沒有責怪什麼,隻是打量了她幾眼,覺得沒什麼問題了便說了一句:“上車吧,以後不要一個人單獨行動,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我怕我也照顧不來。”他的態度亦是淡淡的,像是一對結婚已久的夫妻,又隻是像是陌生人。
“嗯。”井寒想到剛才何鏗鏘忽然冒出來的那一幕,隻好同意了夏冀的說法。
車在一家西餐廳門口停下了,井寒有些奇怪,夏冀素來不喜歡這些西式餐點,平時隻有在正式的場合不得已才會應酬,與她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是中式餐廳,今天是怎麼了?
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夏冀卻沒有讓她多想,而是拉著她的手邊徑直的走上了二樓。
直到走到包廂的門口,井寒才知道自己的預感沒有錯,裏麵正談笑風生著,不出意外的話,正是李雲兒和夏誌明!那兩個附和著的年輕的聲音,應該是方瀟瀟和方瀚。到底演的是哪一出啊?井寒詫異的看著夏冀,等待他答複。
夏冀卻是眉頭一皺,嘀咕了一句:“怎麼他們也來了?”便拉著井寒離開了包廂。
井寒還沒想出夏冀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便聽到夏冀對著手機說道:“方瀚,怎麼回事啊?怎麼你們倆也在這裏?”
聽不到那頭在說什麼,隻聽到夏冀咆哮了一句:“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方瀟瀟搞砸了!你和她離開一下,不然,兄弟都沒得做!”
夏冀的怒火還沒完全消下去,甚至井寒還沒能問出個究竟,便看見方瀚帶著一臉不情願的方瀟瀟走了出來。
看見夏冀與井寒齊刷刷的站在門口等著,方瀟瀟酸溜溜的來了一句:“我說怎麼回事呢,原來是你,哥,讓我回去!”
“瀟瀟,不要任性,什麼時候吃飯不可以,非要擠在現在嗎?”方瀚耐著性子教訓了一句。
方瀟瀟卻惡狠狠的回了一句:“我就是要擠在現在!我看到這個傷害阿姨的女人過來,我也保護阿姨!”
方瀚幾乎是抱著方瀟瀟離開的酒店,順帶把她的手機給強行奪去了,免得她做出什麼騷擾人家見公婆的事情來。
而井寒這邊,沒有了方瀟瀟的阻撓,事情卻也沒有如想象中的那麼順利。
李雲兒那種先入為主的人,她認定了誰是夏家的兒媳婦兒,別的人縱使做得再好也不能入她的眼,當然,這並不排除她也是一個極愛慕虛榮的人,方家坐擁大財團,方瀟瀟又作為唯一的繼承人,李雲兒自然是巴結的,除非出現了一個比 方瀟瀟還要有錢也比她還要愛夏冀的女人,否則,李雲兒是斷不會舍得放棄方瀟瀟的。
她懶洋洋的拿起杯子,直接無視了井寒倒過來的那杯茶,冷冷的說道:“哎呀,這瀟瀟走的真不是時候,我得給她打個電話回來,也讓某些人看看什麼叫做禮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