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師爺也有事要提,“大人,秀女一案的檔案都已經存入檔案庫了,此案,正式結案。對了,十二位秀女的家屬,為了感謝大人把事情圓滿解決,於是,紛紛出錢,打造了一塊金匾,送給大人您?”
“哦?”清越挑眉,不禁對這金匾有著興趣,“是金匾啊?那……金匾上麵提的是什麼字啊?”
邱師爺回道:“是“青天大老爺”這五個字?”
清越嗬嗬一笑,為得金匾而喜,“也不枉本官辛苦破案,拿了這塊金匾,值了。對了,你們三兒準備一下,等下去酒樓大吃一頓,算是本官犒賞你們的。祈護衛已經去定雅間了,就差咱們人沒到?”
“那卑職先去把衣服換了?”說完,孟捕頭嗖的一下就跑出了後堂。
三人都不約而同地笑了,為孟捕頭的心急感到好笑。
出衙門之前,清越獨自一個人去了地牢。
昨晚,實在說服不了陳大人安靜下來,唐劍隻好失去耐心把陳大人給關在了地牢裏,免得他再呆在庫房裏鬧騰。
清越來到關著陳大人的那間牢房,看到陳大人呆呆地坐在牢裏發呆,麵色發黃,神情呆滯,不禁笑了笑,“陳大人,好久不見了?”
陳大人有了反應,回頭一看,原來是害他失去家財萬貫的罪魁禍首,當下一臉黑線走過來,直指清越的鼻子,“你你你、你個臭小子,奶還沒斷就這樣對付本官,你吃撐了是不是?”
清越態度一轉,冷淡道:“陳大人,按大祈律法,行賄過萬兩者,一經查證,即刻處以斬立決。難道,陳大人您不知道嗎?”
陳大人背脊一涼,狡辯道:“這關我何事?”
“嗬,”清越冷笑道,“別怪本官沒提醒你,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自己做了什麼,不承認那就得等著受懲罰........
。陳大人,你也別怪本官使用陰招把你的錢財都拿去充公。不,應該說,你的錢財,原來都是公家的,這十年來,朝廷撥下的銀兩,都被你吞了,加上殲商的賄賂……大人,你的家底應該不止那五箱金銀珠寶吧?”
“我,”陳大人回答不上半句,心已經慌得不已。
清越接著說,“如今,以你貪汙的數量,恐怕有九個腦袋也不夠砍了。隻要本官動動手,你全家就遭遇。”
陳大人身子一抖摟,“你、你不能那樣做?”
清越彎起迷人的唇角,這個笑容告訴所有人,充滿了陰謀,“要本官放過你可以,那就是,你別再到衙門搗亂了。你昨晚擊鼓鳴冤,隻不過是想要回那筆錢財罷了,本官不追究。但是。你若再來搗亂,擾亂衙門次序,別怪本官心狠手辣。你既敢當貪官,那我清越就敢當暴官,誰怕誰啊?”
還以為親自到衙門來一趟,會把新任知府嚇破膽,結果他全料錯了。
陳大人乖乖垂下頭,為了保命,心不甘情不願道:“下官不鬧便是了,大人就別寫奏折舉報本官了?”
“好好享你的晚年吧,有兒女照顧,你還貪什麼貪?真是?”說完,清越負手離去。
不一會,獄卒把關著陳大人的牢房的門打開,冷冷地催促道:“大人放你走,快回家去吧?”
一品仙酒樓
雅間。
一桌豐盛的酒菜已上桌。
祈軒正往每個大碗裏倒酒。
雅間的門一開,四顆腦袋探了進來。
孟捕頭走進來,瞧了瞧雅間的環境,有種吐血的衝動,“祈護衛,這得要多少銀子才能包得起的雅間啊?
清越拍了拍孟捕頭的肩膀,似半開玩笑,也似話中帶話道:“孟捕頭,能讓祈護衛給你倒酒,你應該感到榮幸之至才對?”
唐劍對清越的話,有點捉摸不透,怎麼都有這樣一種感覺存在“指桑罵槐”?看似是對孟捕頭說的話,其實是說給祈軒聽的,在暗示著孟捕頭,能讓祈軒給你倒酒,你修了八輩子的福了。
莫非,清越知道祈軒是王爺的身份了?
唐劍心中微微震驚?qq1v。
孟捕頭傻笑,“的確的確,能讓祈護衛給我孟某倒一碗酒,的確是孟某三生求之不得的事?”事就了想。
四人陸續坐下。
清越拿起桌前的一碗酒,舉高,伸向桌中間,看了看麵前三人,爽快道:“為咱們衙門能順利破案,咱們幹了?”
隨即,大家都樂嗬嗬的把酒碗碰到了一起,再仰頭,一飲而盡。
喝完後,清越覺得很舒坦,呼了一口氣,“這酒的滋味真是好?”拿起筷子,夾桌上的菜吃,還不忘提醒,“都別愣著了,吃,吃?”
這會,身在雅間,有吃有喝,孟捕頭一時放開了心,對清越說:“大人,我們為有您這樣的官感到驕傲,來,大人,卑職敬您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