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姐姐!”胡布突然就轉身撲到我的肩膀上,嚶嚶地哭了起來,還一邊抽泣一邊說道,“以後咱倆可以論姐妹兒啦!”
“啊?”我張著雙手,不知道是應該拍撫他一下,還是應該抱抱他。
聽到他自己都承認了,淩真努力地收住了笑,道:“自打鬼煞之氣侵體之後,胡胖子就開始越來越女,甚至連取向都發生了改變,我很怕他會愛上我!”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又“惡毒”的笑了。
把胡布從肩膀上推開,我托著他那張哭得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胖臉端詳了半天,除了眼神較之以前略顯嫵媚了一點,倒是沒有什麼旁的變化。
“這怎麼話兒說的啊!”我無奈地攤著兩隻手,強忍了半天終於還是笑了出來,並邊笑邊說道,“走了個弟弟,回來個妹妹!”
“你快別消遣我了!”胡布像個女孩子似地拍打了我一下,道,“人家都快急死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嘛!”
萇菁仙君思考了一下,走到他跟前,道:“那個,小胖子,你聽我說,但是,你可別害怕!”
“萇菁大哥!”胡布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問道,“人家該不會以後都是這副二合一的樣子吧,不要嘛,人家還要給咱老胡家傳宗接代呢!”
我是真的被他這副樣子給惡心著了,咧了咧嘴硬是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倒是張臨凡比較淡定,走到胡布麵前,把之前鹿銘跟我們說過的話,一五一十地都告訴了他。
聽完之後,胡布就坐到了我的美人榻上,兩隻手交握在一起,整個人都垂頭喪氣的。
“他該不會受刺激過大傻了吧?”我拉住了張臨凡的手,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啊!”張臨凡撫摸了幾下我的額頭,聳了聳肩膀回答道。
“放心吧!”淩真湊到我們身邊,用下巴指了指胡布,道,“這家夥需要一點時間自己消化!”
突然一拍腦門,萇菁仙君迅速蹲到了胡布麵前,道:“你們最近不是也要考研了嗎?你先安心考,等考完之後,惟兒自然有辦法醫你!”
“我?”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忙問道,“這個毛病我可醫不了的!”
張臨凡笑了笑,道:“你別緊張,你肯定是醫不了,但是,你不記得聖姑婆婆了嗎?”
一提起這個人,我腦海裏就出現了那個住在無人問津的深山老林裏,穿著古怪黑苗服飾,每次見了我都會說“又來找我這個擅長用毒的老婆子救人”的可愛的小老太太來。
“對啊!”我笑著點了點頭,道,“怎麼把她老人家給忘了!”
有了希望的胡布暫時沒有了對異(小生)的衝動,就把那股子熱情全都投入到了學習中去,而淩真本來學習成績就不錯,隻要稍加認真成績就會有很大提升。
一晃半年的光景又那麼過去了,這兩個孩子竟然以幾乎相同的成績都考上了一所還算不錯的體育院校的研究生。
考核麵試的時候,胡布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跳高竟然蹦過了一米九,這幾乎是國家隊的入隊標準了,連考官都被嚇得吞了吞口水,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標尺。
很快淩真和胡布就雙雙拿到了錄取通知書,並攜帶通知書來到了我的“琴樂聲囂”裏。‘
“哈哈哈哈!”明明應該爽朗的笑聲,卻硬生生被笑出了娘炮音,胡布衝進店來,道,“仙女姐姐,張大哥,萇菁大哥,你們快看啊,哈哈哈哈,這是我們的錄取通知書!”
一邊說著,他還將兩張漂亮的錄取通知書舉到了我們麵前。
淩真跟在他身後,臉上滿滿的都是尷尬,道:“對,對不起啊,他從今天早上就是這個狀態,我也沒辦法!”
他倒是比胡布強多了,說著話的同時,將手中提著的大包小包一樣一樣都擺在了桌上。
“還真是破費了!”萇菁仙君拿出了一些碗盤,將食物整理好之後,道,“你們帶來了好菜,那我們惟兒是不是應該貢獻一些好酒啊?”
聳了聳肩膀,我對張臨凡說道:“走,咱們去拿酒!”
張臨凡溫柔地拍了拍我的額頭,便轉身往後堂走,跟在他身後,在離開前廳店中的一瞬間,我聽到胡布對淩真說“算了吧,小真真”。
拿了幾瓶“百草芯”又拿了幾瓶“百花釀”,我估摸著以淩真和胡布的酒量應該差不多夠了。
“拿好了嗎?”回頭看著張臨凡正對盯著我發呆,我好奇地問道,“你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