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白暗了暗眼眸,坐了起來,掏出身上的手絹,輕輕地擦拭了秦落臉上的淚水,“唉!怎的哭了!”
“秋白哥哥!”秦落一把抱住何秋白,委屈,害怕,情緒一下子便失控了。
“你呀!”何秋白回抱住秦落,自己對秦落,還是不夠狠心。
“秋白哥哥不是有未婚妻了嗎?怎麼還呆在澤楚?”秦落輕輕地嘀咕。
“那我便走了!”話雖這麼說,何秋白並沒有放開秦落。
“不準!”秦落更大力地抱住何秋白,她真的怕,怕他真的會離開自己。
何秋白扳過秦落的臉,讓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落落,你要相信我!不管我做什麼,都是為了你好!世上誰都可以說我何秋白的不是,但是你不可以不信我!”
秦落再次將臉埋進何秋白的胸膛,“可是你讓她碰你了。”
“哧!吃醋了?”何秋白暗笑,這丫頭。
“不可以嗎?”秦落的眼裏還含著淚水,這麼楚楚可憐的看著何秋白。
終於,何秋白吻了下去,“自然是可以的!”
那一年,她十六,他十八。
那一刻,她愛他,他愛她。
那一幕,她記得,他亦是。
若幹年後,秦落總是在想。若是時光啊,你慢點走,就讓我停在這一刻吧!這時的秦落,沒有仇,沒有恨。秋白哥哥隻屬於我秦落一個人,多好啊。
“秋白哥哥,我要走了!洛姐姐生病了,你要去嗎?”私心裏秦落還是不願和秦落分開。
“你找了藥師,我便不去了!落落,你記住,不管在誰麵前,隻要殷芝瑾還在,還是我的未婚妻,你就一定要表現的恨我,記住了嗎?”何秋白一臉的認真。
“哥哥也不可以嗎?”
“不可以!”
“好吧!”秦落雖不懂,但是她願意相信何秋白。
“去吧!”秦落戀戀不舍的看了何秋白一眼,隨後坐上扇骨便走了。
茅草屋內。
“花花,花花,你不要死啊!”杜三竹趴在床邊,不住的哭泣。
“夠了!三竹你別哭了,讓秋白來看了再說。”秦琛皺了皺眉,這沒死也要被他哭死了。
“秦琛你也不必凶我!要不是因為你,花花會這樣嗎?要不是為了你們兄妹,花花會去冒險嗎?你現在是好了,都能下床了,可是花花還在床上呢!”杜三竹的指控讓秦琛愧疚不已,沒錯,都是為了自己,否則,啊畫也不用遭此難。
“洛畫在哪?”藥師還沒進茅草屋就聽到了杜三竹吵罵的聲音。
“這裏!”杜三竹聽到藥師的聲音,急忙出來迎接。
“洛畫傷哪了?”藥師知道定是很嚴重,否則大家不會急成這樣。
“您還是先看看吧!”
藥師把了把洛畫的脈,臉色沉了沉,“怎麼傷的如此之重?”
藥師從隨身的藥箱裏拿出一些丹藥,“倒些水來。”隨後將拿出的丹藥混到了水裏,將手一拋,瞬間進了洛畫的嘴裏。
“秋白給看過了?”藥師看了看洛畫包紮的位置,那是何秋白隨身帶的傷藥。
“是的!”秦琛應道。
“還好他上了藥,不然洛畫這傷再惡化,可就危險了。”藥師再次把了把脈,“過了今晚,燒退了,就無礙了。”
“不用再吃些藥嗎?”杜三竹看著床上的洛畫,很是心疼。
“這瓶傷藥留著,讓秦丫頭多給洛畫換幾次藥便好了。我走了,你們別太擔心。”
“太麻煩您了,我送送您!”說著杜三竹領著藥師出了茅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