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吻落下,青嬰身子一顫,突然驚叫起來,“皇上,皇上,這是,這是什麼?”隻見她的身上出現了一片片細小發紅的小疙瘩,心知是藥性發作,故作驚慌天禧帝一看,果真將他放開,身子已經站到了老遠。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天禧帝大吃一驚,“來人啊,快傳太醫,快傳。”
青嬰嚶嚶的哭著,嘴裏還叫著皇上,皇上,可那天禧帝嘴上答應著,身子卻越站越遠,“太醫就快來了,別怕。”
青嬰的心中不禁冷笑,這就是帝王家的無情,縱使她再涼薄,再不願沾染這些,此時對天禧帝也充滿了鄙夷,難當當權者都是如此?那她的啊澈呢?啊澈一定不會。
太醫來時,經過診脈,又看了看青嬰身上的紅疹,開了一張藥方,“無事,隻需修養幾日便可,不過,在此期間,還請皇上謹記,切莫急於房事才好。”
青嬰被料想中的送回了長春閣,回到屋子裏,青嬰便笑了,不知何時樓澈依然坐在了屋中,“看樣子,我們的才女躲過了一劫。”
青嬰凝視著他,路出一抹淺笑,“你怎麼知道,不願意侍寢?”
樓澈輕笑著,靠在她的床上,“爺是什麼人,料事如神啊,不過下次你就要自己應付,我恐怕是來不及幫你。”
“恩,不過,從此以後,隻怕皇上在召見我的日子就少了,壞了他的興致。對了,沈貴妃最近都沒有任何舉措,我怕,她是在謀劃。”青嬰縮在樓澈的懷裏,那裏始終溫暖如初。
“放心吧,有我。睡吧,能抱著你這樣睡,我已經很安心了。”樓澈的眼睛輕閉上,呼吸輕緩。
青嬰看著熟睡中的樓澈,人一陣陣的恍惚,何時開始,他們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相處,可以這樣的相擁而眠,可以這樣的相信他。
青嬰不知道,她在閉上眼睛睡著的時候,黑夜中,樓澈的眼睛突然睜開,帶著一絲詭異和無法言喻的疑惑,久久的看著青嬰。
翌日,樓澈依舊不知何時就已經離開,青嬰轉醒,看著身上那細密發紅的小疹子,竟然笑了,誰知,如意突然跑進屋來,滿是著急,“主子不好了,沈貴妃來了,要將你送去天養閣。”
“天養閣是什麼地方?”青嬰並不知曉,隻是沈貴妃說要送她去,便一定不是好地方。
如意嚶嚶的哭起來,“主子您不知道,那裏比冷宮好不了多少,進去的,沒幾個能出來,那招財聽了沈貴妃的話,已經主動要求到別的地方當值了,進寶為您說了幾句話,便被打得不成人形,吉祥不敢吭聲,命我趕緊來叫你。”
事態的嚴重讓青嬰措手不及,隻怕昨晚的事,有心人已經告訴了沈貴妃,今日,不來找她,便不是沈貴妃的性子,至於那招財,意料中的事,不必感到難過,隻可惜了進寶的護主,也不枉平日裏對他們幾個好。
青嬰收拾妥當,朝著前院走去,沈貴妃已經等的不耐煩,不等她說話,已經指示著身邊的兩個侍衛,“將她拿下,送去天養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