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散出宮,沒用的人留下,隻會消耗國家的銀兩。”淡淡勾唇,揚起一道好看的弧度,那笑容竟好似有了溫度一般,感染著身邊的人。
驀地停下腳步,微微的出神,青嬰凝視他好一會兒,才用冰冷的言語回到,“借口!”
門匾上分明寫著未央宮三個金字,青嬰駐足看了半天,也沒有想起這是哪,站在門外不往裏走。赫連清崎轉身朝她望去,隨著她的目光看去,冰冷的麵上閃過一絲詫異,“為何不走?”
“這是哪裏?我以前住的不是這。”
“未央宮,才是皇後所住。”依舊淡漠到讓人渾身不舒服,可青嬰聽著,那股不寒而栗的感覺更甚,明明不想進去,腳下還是慢慢的挪了進去。
比起以前所住的地方,這裏不知要繁華多少,儼然是整個皇宮最高貴的地方,走進去,竟顯得與自己格格不入,蹙眉環視,那種金碧輝煌,更是讓她有種無法立足的窒息感。
青嬰正在出神之際,便已經被拉進一個堅硬的懷抱裏,意識還未回過神,他的唇便毫無防備的壓住她的紅唇,似是等待了多時,毫不留情地反複揉虐,火熱的吻早已不知足與蜻蜓點水般的淺嚐即止,而是越發的深刻。青嬰試圖掙紮,卻掙脫不了他的禁錮,更本沒有招架的力量,便被他頃刻吞噬。
長吻過後,她氣喘籲籲的連退幾步,眼中蘊含著一層薄霧,帶著倔強的委屈,垂首靜立。
“過來,你也不想我一衝動,將你傷害到,你知道自己有多不方便。”帶著命令的口吻,要求著她,試圖在壓製著那快要爆發的情愫,他早已隱忍太久。
難得順從的走上前,被他再度拉進懷裏,聽著他的呢喃,“你若再次離開,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撐多久,青嬰,別走,哪怕你隻能看著我先行離開。”
身子還是不受控製的一抖,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先行離開?頷首看著他雙眸中的那濃烈的深情,青嬰想要無視,卻被他緊緊拉住,“答應我,你我的三年之期未到,你不能離開。”
嗤之以鼻的冷笑,還真的以為他會有什麼事才會那樣說,弄來弄去,不外乎還是那個所謂的三年之期而已。“好啊,我答應你。”
未央宮有女主人了,在這人數不多的皇宮內還是掀起了不小的波動,赫連清崎似乎很謹慎,每日下朝都會來此,從早到晚的不願離去。青嬰像是快要窒息一般,那種被人無時無刻關注的感覺真是不痛快,就連畫畫都不自在。
而那個罪魁禍首,卻很開心的樣子,那張永遠陰沉的臉上,竟漸漸有了笑意,有時坐在那裏,便會自己笑起來。青嬰看著他,看著那張驚為天人的臉上,竟會有笑容,看似很別扭,卻又不得不說,是那般的完美,那般的令人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