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勾嘴角,招呼著春喜進來將殘局收拾了,正準備稍作一會再躺一會,可這個肖如玉卻好像沒有要走的意思,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緊盯著她。
回眸回視著她,無奈的輕笑:“德妃還有事嗎?沒事了本宮要休息。”
“今日,本宮不會走的,本宮要在這裏等樓,等皇上。”還是沒有那個膽子直呼樓澈的名字,咬咬牙最終不能像青嬰一樣,還是說了一聲皇上,努起嘴,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眼睛卻不理青嬰。
青嬰見此,聳聳肩,隨著她的性子鬧,到底還是一個孩子,不能太過計較。靠在榻上,睡意竟慢慢的襲來,不一會便有沉沉的睡去。肖如玉等了許久,困意也襲來,單手撐在桌子上,直打瞌睡。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欞照射進來,帶著絲絲的燥熱,青嬰起身,身上卻是香汗淋淋,一抬眼,正看到肖如玉趴在桌上熟睡,出神了片刻,起身吩咐著春喜為她準備了水沐浴更衣。
收拾妥當出來時,樓澈已經坐在了殿內的桌子旁,一臉清冷的看著股在地上的肖如玉,而肖如玉滿臉的淚痕,哭的十分的傷心。兩人抬頭一見青嬰,麵上各有顏色,而她隻是輕輕一笑,走上前為樓澈到了一杯幽香的清茶:“妹妹等了一下午,你們聊聊吧,我去看看靖兒。”
樓澈一抬手,卻將她一下擁進了懷中:“肖如玉,你看到了,朕與青嬰絕非是朕與你那樣的感情,作為這個後宮嬪妃,整日不思進取,隻知勾心鬥角,你愈是這樣,朕愈是厭煩,若是不想朕連看都不想看你一眼,就要知道審時度勢。”
身子一僵,他和她的感情?回眸看著身旁的人,她以為他會當著肖如玉的麵裝模作樣一番 ,現在卻連掩飾都沒有,眼中更是充滿了厭惡。
肖如玉顫抖著身子,跌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頰,嚶嚶的低吟著,她不信,她不信數日來的情誼都是假的,都是他的偽裝,都是她的自作多情。“皇上,如玉不祈求別的,隻求您不要不理我。”
實在坐不下去了,看到一個女人朝著她心愛的男子哭訴著,乞求著,乞求著他的的憐愛與寵幸,這又是一種多麼痛的隱忍,眼瞼緩緩的垂下,卷翹的睫毛微微的顫抖著,看不清她此刻的心情,亦是不明白她此刻的想法。樓澈將她抱得緊了又緊,強壓著不讓她起身:“你先行回去吧,回去好好想想,朕近期都沒有閑暇。”
下了逐客令,肖如玉坐在地上又低吟了一會才站起身,盯著他們看了許久,轉身緩緩的走出宮門。
看著她的身影消失,青嬰連忙扭動起身子:“樓澈,可以放開了,你這樣抱著像什麼?”
“像什麼?”樓澈看著她輕笑,挑了挑眉,趁機在她的胸口處摸了一把,“像不像我在調戲你?
當真是哭笑不得,斜睨著他:“人要懂得知足,你身為一個帝王,整日裏怎麼除了那種事,就不想想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