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名叫憐蕾,聽名字,再看她的長相,的確讓人感到她就像枝在孤風中搖曳,一副含苞待放,楚楚動人,讓人垂憐而又忍不住想去開發的花蕾。
似乎在她的身體裏,永遠有一種讓人好奇的東西,等待著別人去挖掘。
金寧他們稱她為少婦,這種稱呼隻是他們的臆想。實際上,她不是任何人的老婆,也不是任何人的情人。更確切的說,應該稱她為單身女人。
要是此時金寧他們知道這些,還不知道要興奮到什麼程度呢。
憐蕾站在陽台上,一直看不到他們的身影了才移步回到臥室裏。
她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見了他們幾個感覺怪怪的。一開始還沒有這種感覺,就當第一次對他們笑完之後,她心裏猛然突突地跳了幾下。
憐蕾自詡見過的男人也不少,上到成功人士,中隔紈絝子弟,下到翩翩少年,她都接觸過。可沒有任何一個人看上去能有剛才見到他們幾個那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似乎讓她一下子回到了青春的時候,內心的那種湧動似乎沉寂了許多年後又澎湃了起來——整個人從裏到外都活了過來。
憐蕾真的搞不懂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感覺的,這都三十的人了,怎麼還會有這種心呢?想到這裏,她感到臉上有點發熱,於是,她抬起手捂了一下自己的臉,這一摸,發覺真的很燙,而且特別的燙。
憐蕾情不自禁地嬌羞了一下,然後走到床邊,如沐春風地仰躺在了床上。
男人之間閑扯的時候,好像除了女人,就沒有什麼能再令自己心儀的話題了,特別是金寧他們幾個饑渴的男人,在他們身上,這表現的尤其淋漓盡致。
回到別墅,幾個人又圍繞著憐蕾浮想聯翩了一番。直到都口幹舌燥了,似乎還意猶未盡。
他們一邊說著一邊抽著煙,滿屋子烏煙瘴氣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各自嘴裏談論著那麼一位令人欣然一動的女人,似乎讓人感到女人的那份韻味被這不太和諧的氣氛沾染了些許的俗氣。
還好他們終於住嘴了,憐蕾那獨有的氣質又漸漸的清晰了起來。
看時間差不多了,金寧開著車載著高寒和王奇就朝肖麒的學校開去。
此時,肖麒已經在學校門口等了他們一會了,看一輛車朝自己開了過來,再看車裏的人,肖麒頓時一臉的激動。
坐上車,金寧說請他,肖麒執意今天要自己請。問明來由,金寧才知道他得了獎學金。肖麒也不做作,不擺譜,說請他們吃碗麵,金寧也沒再推讓。雖然隻是簡單的一碗拉麵,但金寧感到心裏暖暖的。
吃完飯後,金寧和肖麒聊了一會天就把他送回了學校。
還別說,這一大碗拉麵下肚,幾個人還有點回味無窮起來。高寒連連說沒吃夠,想再吃一碗去。金寧和王奇也有此意,於是,幾個人開車來到拉麵館一個人又要了一碗。
“真過癮。”吃完,高寒一抹嘴說。
“味道的確不錯,我看以後咱們每天中午就過來吃碗麵吧,這樣省下來的夠你打一炮的呢。”金寧站起來一臉壞笑地對高寒說。
隻見他話音剛落,滿屋子裏的人都朝他看了過來,其中不乏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孩。
金寧吐了吐舌頭,他也沒覺得自己說話的聲音大,怎麼別人都聽到了呢?還好吃拉麵是先付的錢,金寧沒臉多待,忙逃也似的快步走出了拉麵館。
“金哥,還說我呢,我發現你才是真的天才,你沒看見,麵館裏吃飯的那幾個女孩聽到你說那句話眼睛都直了。”出了拉麵館,高寒忙幾步追上金寧說。
“操,都是你天天吆喝著打炮打炮的,隻想著省錢給你逍遙了,沒想到一時沒控製好吐露嘴了。”
“自己想有意讓人家聽見還怪我。”高寒不服氣地說。
金寧也懶得跟他磨嘴皮子,上了車,他問高寒:“一會去哪裏啊?”
“你定唄。”高寒說。
“反正我沒什麼事,你有什麼想做的沒有?”金寧問他,接著問王奇,“你呢?”
“我沒什麼事要辦。”王奇搶先一句回答著說。
高寒皺著眉,沒說話,似乎在想著有什麼地方好去的。
“要不做個足療去吧,做完咱們去健身房玩會。”看他們拿不定主意,金寧說。
“好啊,也該活動活動了。”高寒興奮地說。
足療店很多,幾個人隨便找了一個就走了進去。
洗完腳,休息了一會,就四點了。剛才金寧給李教練打了個電話,李教練說他在狗場,以為他有事,說一會就回來。金寧說他就是想去健身房玩玩,沒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