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憂喬愣愣地看著崔封,神色逐漸變得楚楚可憐起來,道:“崔師弟,你厲害就厲害,可為什麼要吼師姐我呢……”
“我……”崔封啞口無言。
“身為一個男子,本來就要追求硬朗、堅挺,與持久。實不相瞞,師弟,其實師姐我看人很準的,你‘那方麵’的能力,真的很孱弱。”黃憂喬細聲道。
董彩環唯恐天下不亂,附和道:“就是!崔師弟那方麵最差了!”其實,她根本不知道“那方麵”究竟是哪方麵。
這下,崔封窘迫得恨不得當場驗明自己“那方麵”的能力。
“師弟,下次師姐去沐浴的時候,你跟著師姐一起去,師姐會逐漸改善你‘那方麵’的能力的,一定能讓你更加硬朗、堅挺、持久。”
黃憂喬一臉的認真,崔封實在看不出半點對方找茬的苗頭,當下隻得忍受著眾人戲謔的目光,咬牙答道:“那……還真是……多謝師姐了……”
“哈哈,崔師弟客氣了,有機會,我還得向你請教小雙星手和鳴法之技的心得呢。”
崔封幹笑了兩聲,不想再與之對話。
誰知,黃憂喬卻自言自語地說了句:“難道,這些‘禦器絕技’、‘施法絕技’都隻有‘那方麵’能力不行的修士才更容易掌握麼……”
“嘭!”崔封猛地一拍桌子,怒視著黃憂喬,道:“黃師姐!!私底下你與我這樣說笑也就罷了,在飯桌上眾目睽睽之下,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汙蔑我……‘那方麵’的能力,你這是在挑釁我麼!我本就還隻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那方麵’有些不足,不是人之常情麼!你何必抓住我這點不放呢?”
崔封惱羞成怒,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拿自己生理上的限製來尋釁滋事,若不是看在黃憂喬並無嘲諷之意,他早就一巴掌拍過去了。
黃憂喬如一頭受驚的小鹿般,惶恐不已地看著崔封。
王輸等人見好就收,一個個紛紛開口充當起和事老來。
“崔師弟,你理解錯了。”
“什麼錯了?連硬朗、堅挺等詞語都冒出來了,她還不是在擠兌我麼?”
花韜柔聲道:“崔師弟,正所謂心不正,看東西便會歪。你覺得,硬朗、堅挺、持久等詞語,就一定是在說你所想的那樁事?”
“那還能是什麼?她不是還提到了沐浴麼?”崔封不解。
敖承掌冷著臉,卻難以抑製地大笑道:“黃師妹的沐浴,是那垂天瀑之浴,至於‘那方麵’,其實是指‘肉身’。”
“我……我隻是……覺得崔師弟的肉身……太孱弱了……”黃憂喬委屈地看著崔封,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崔封一聽,前前後後將整件事捋了一遍,發現,的確是自己想到別處去了。
“黃師姐……這……真對不住……”崔封尷尬地搔了搔頭,感覺自己好像是被王輸幾人聯合起來玩弄了一般。
黃憂喬一副傷透了心的模樣,歎道:“算了,也怪我沒說清楚。”
“好了,既然誤會已然解除,那我們就開始吃吃喝喝了吧!菜都快涼了。”王輸對著崔封擠眉弄眼地一笑,開口說道。
“開吃!”
崔封拿起筷子,忿怨地夾起一塊雪白的不知名獸肉,放入了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