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姐慌什麼,總歸丁小姐不過是在告訴大家事實真相罷了。”蘇清淺笑了笑,隻是那眼底的深意更像是嘲諷黃宛如做賊心虛。
少女似笑非笑的看著黃宛如,溫和的道:“還是說黃小姐怕丁小姐說出什麼驚天陰謀來麼?”
“你!”黃宛如氣極,竟無話反駁,怒視著笑意莞爾的蘇清淺。
真相,對,真相!蘇清淺這無心之言提醒了丁華萱,她目光中有了幾分色彩,就像劫後餘生一般。
既然黃宛如心狠不顧情誼,她也不必在意黃宛如的死活。總歸她也要拉個墊背的,豈容她逍遙快活,自己背負罵名。
“王妃娘娘,委實是黃宛如想陷害蘇清淺,卻不知為何琉璃珠在小女身上。”
“哦?丁二小姐這話我倒是不理解了,要真是我陷害蘇三小姐,那麼琉璃珠怎麼在你身上?難不成我有分身之術?”
黃宛如強迫自己冷靜,丁華萱的話本就有漏洞,她隻需稍加潤色,丁華萱根本就翻不了身!
既然她無情,自己也不必有意!
蘇清淺坐觀這場互相攀咬的大戲,嘴角笑意更深,到底是誰更甚一籌?那就拭目以待罷。
丁華萱也知曉黃宛如就是篤定她不敢告訴眾人她們之間的勾當,是以肆無忌憚,並不擔心丁華萱會說什麼。
但她委實低估了丁華萱,她本就是個不能吃虧的性子,也不若丁華裳隱忍。
丁華萱下意識便看了端敬王妃一眼,有些膽怯,到底還是道:“王妃娘娘,黃宛如慫恿小女答應與她合作,讓蘇清淺身敗名裂。小女所言句句屬實,並無半句虛假之言,不然,就讓我不得好死!”
她舉手發著毒誓,也讓黃宛如始料不及,狗急也會跳牆,更不論失去理智的人了。
“黃小姐,你實在太過分了!我們三姐姐又沒有得罪你,你為何這般毒計陷害她。”一旁默默無聞的蘇清夢突然開口道,她雖聲音低微卻也帶著股堅韌不拔的氣勢,與以往謹小卑微的模樣大相庭徑。
一時間眾人皆齊齊看來,蘇清夢不好意思的複又垂首,似乎又是那不起眼的侯府庶女。
便是連謝若淵都忍不住打量了她幾眼,這蘇侯府的幾位小姐都各有春秋,不容小覷。
就是這看起來軟怯怯的蘇清夢也能露出方才那抹強硬神色來,定然不簡單。
“你算什麼!不過是個庶女,再說了,蘇三小姐都沒說什麼,”黃宛如不怒反笑,“凡事講究證據,你說我陷害蘇清淺就是,那以後說我殺人我也得認?嗬……”
“黃小姐當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蘇清淺微微一歎,露出一抹冷笑來,她道:“在場諸位不是傻子,稍微一想也能理清來龍去脈,黃小姐陷害汙蔑我,我也並非惡毒的人,你便是與我道歉就好了。”
道歉?黃宛如冷冷一笑,然而蕭瀲已然正色道:“不錯,當時黃小姐答應蘇三小姐,要是琉璃珠不在她身上,便道歉認錯。黃小姐應該不會抵賴罷。”
黃宛如依舊保持姿勢,一瞬不瞬盯著蘇清淺,也像沒聽見蕭瀲的話,隻陰森森的瞪著她。
“哦~或許黃小姐覺得此處人多你顏麵掃地,那麼便改日親自登蘇侯府門與我道歉好了,我也是不介意的。”
蘇清淺微微一笑,人群中缺是炸開了鍋。蘇清淺好歹毒的心計,若是黃宛如登門道歉,便是等於昭告天下,她陷害了蘇清淺。
黃宛如不是傻子,自然也想到這茬,她眯了眯眼,十足的威脅,字從牙縫中蹦出,“蘇清淺,你想得美!”
讓她堂堂千金小姐去蘇侯府登門道歉,這丟的可是黃府的臉!黃宛如決計不答應。
“黃小姐原來是說話不算話的人,當時信誓旦旦,如今就是不認賬,真教我大開眼界。”蘇清淺不鹹不淡的說道,似乎很愜意悠閑的模樣。
自然,她出手不僅僅是破黃宛如的陰謀,要的是一箭雙雕!
既然她想要自己身敗名裂背負罵名,自己就將計就計,如法炮製全數歸還於她便是。
黃宛如自然想到當時與蘇清淺的賭注,輸了便道歉,可她又怎能甘心。當時以為勝券在握,如今空餘諷刺。
端敬王妃越發不喜蘇清淺,因為她是貴女圈中的異類。不曉得與人交善,得罪這些貴女間接就是得罪了其背後的家族勢力。
委實愚蠢!
……作者有話說……
高估了我上班的心累,隻有晚上有時間碼字,抱歉了親們。然後最近好卡,希望明天找回狀態,再一次感謝支持毒女的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