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我不要臉,是我饑渴,是我想你。”
“這都是事實,沒有什麼不好承認的。”沒想到許生那個平時狂拽狷介的人,這一刻竟是像個流氓無賴一樣。
許栩對於許生的不要臉也頗為無奈,隻好一邊努力的用手撐起許生的沉重的身軀,以免像剛才那樣再一個翻身把自己給壓在了身下。
事實上也已經給壓在身下了,隻不過是還沒有拿身體去壓而已。
許生撐起雙臂,將許栩困在自己的雙臂和床榻間。仿佛自己的懷抱還有床榻是自己量身為許栩定做的牢籠一樣,不允許她逃跑。
即便許栩逃跑,許生也能夠把許栩給抓回來,再給狠狠的懲罰一頓。
刑具,刑法,刑房,都是身下所躺著的這張床榻。
許生無比溫柔的低下頭,把自己的頭顱輕輕貼在許栩心髒的地方,聽著她的心跳的聲音,不禁嘴邊輕輕呢喃著:“你是否也像我一樣,有過一點點,哪怕那麼一點點呢?”
“什麼?”許栩被許生這沒頭沒腦的話給驚得不再說什麼,隻是乖乖的任他伏在自己胸口。
半晌,許生終於舍得抬起頭來了,當許栩以為許生終於可以放過自己的時候,沒想到,還是自己太單純了。
許生那個禽獸怎麼可能這麼單純的抱著自己嗎!
許生上身還是壓著許栩,手卻已經不正經的開始卻輕輕撫摸著許栩的脖頸和下巴。畢竟也是有過魚水之歡的,所以許生能夠如此輕而易舉的找到許栩身體的敏感點。
不得不說許生的技巧還是十分之好,才短短的幾分鍾就已經撩撥得許栩心猿意馬。許栩雖然已經有了一點點意亂情迷,但是還尚有一點點的清醒意識,她忽然如醍醐灌頂般的清醒過來,她猛地吃力的用手撐起許生的身子,然而許生以為許栩還是要跑,就更加狂暴的去用自己的用自己的身體去鎮壓許栩,然而許栩卻是鐵了心的要問許生一個答案,最後被許生壓得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去問許生:“你是不是這三年找過不少女人啊,怎麼你這技術,依舊還是熟練的很啊。”
許生聽許栩這麼一說,雖然有點不滿意許栩的反抗,但是聽到許栩這半是吃醋半是不滿的問題,心底還是暗暗的高興地冒了一個小泡泡。
撒潑一樣的吃醋遠比心如死灰更加讓人歡喜。
最起碼,這說明,他在意你。
許生忽然抱著許栩低低的笑了起來,把頭埋在許栩的脖頸間,輕嗅著她的發香,悶悶的聲音委委屈屈的說:“”我想你這麼久了,每天都在腦海裏演練著見到你了我要怎麼蹂躪你,我可是為你守身如玉啊,哪敢找別的女人啊,我都三年沒有碰女人了 啊,我不管,你得賠我。
許栩看著自己麵前這個穿著正經的商務襯衫的男人撒起嬌耍起賴來絲毫不輸於小孩子,心下也是頗為無奈。但是許栩還是撐著手問許生:“真的?”眼神裏都是嚴厲與質疑。
許生看著許栩的懷疑的眼神,眼睛裏,有掙紮,有懷疑,還有警惕。
許生薄薄的唇輕輕吻上許栩的耳朵,在她的耳邊呢喃。語氣堅定,聲音沉穩。
他的氣息在許栩耳邊噴薄,驚得許栩的全身都養起來了,瑟瑟發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因為他的話語裏,有震驚,也有震撼。
許生說:“我發誓,我沒有騙你。”
許栩看著頭頂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不禁出了神。
雖說自己也被許生禁錮過很長一段時間,但那也已經是過去式了,並且,在這三年的時間消磨中也消磨的差不多了,很多時候,隻是許栩自己不願意放過自己而已。
頭頂的水晶燈輕柔的灑下潔白的燈光,將兩個人身上的奸情給照射的無一遺漏,可是許栩的心,依舊安定不下來。
她要的是愛情,而不是這種變態了的掌控欲。
許生愛的不是自己,他隻是愛的是他掌控者自己的那一種感覺。
換言之,許生根本就不愛自己,他隻是不喜歡事情不被自己控製。
許栩悲哀的想,或許自己一直順著他,他玩膩了也就算了?
自己逃跑了三年,他就像貓抓老鼠一樣的去找自己。
又像玩躲貓貓一樣的遊戲去找自己。
可是啊,自己若是順了他的意,他食髓知味,越來越不願意放過自己怎麼辦?
許栩糾結的想著,要離開他,怎麼這麼難呢?
簡直比要令許生愛上自己更難。
在許栩還在糾結的時候,許生已經很自覺地正在一顆一顆的解著自己的上衣的紐扣。
許栩看著許生這個動作,不禁大叫:“你幹什麼啊!別這麼流氓好不好!我回來這麼幾天了你能不能正常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