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諸葛亮,我要給你生寶寶(1 / 2)

自從任鳳儀知道自己深處東漢末年時,心裏就止不住的開心。她的第一想法就是,找到諸葛亮,和諸葛亮談戀愛,為諸葛亮生一窩小寶寶。又或者是嫁給曹操,與曹丕搞好關係,畢竟最後是曹家的天下,但是她想到最後曹丕被司馬家的幹掉,於是又使勁搖頭,還是嫁給司馬昭的吧。完全忘記了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劉毅的存在。除了這個,她還想去看看傳說中的大小喬和貂蟬,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麼漂亮,最好是能和她們做閨蜜,萬一自己也留名青史了呢……於是她從諸葛亮想到了周瑜,又從周瑜想到了趙雲,再從趙雲想到了呂布,時空穿越,天馬行空,幾乎她知道的三國人物都想認識個遍,最好發生一段美好的故事。想到這些,她睡覺都能笑出聲來。但是夢想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的。當她幻想著自己前途一片光明的時候,突然意識到,自己隻知道事情的結局,根本不知道事情的開始。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和這些名人相差多少年,他們身在何方,萬一自己老死了,諸葛亮還沒有出生,那自己豈不是白費功夫。於是任鳳儀想到自己的父親,作為一個太守,對於社會上的名人誌士應該比自己清楚。她讓紅鵑準備了一杯茶,然後屁顛屁顛的來到了父親的書房。她對於古代的這位父親心中還是充滿尊敬,雖然平時他都對自己板著一張臉,一副嚴肅的模樣。可是她不會忘記自己穿越的第一個夜晚。那夜任鳳儀興奮的很晚還睡不著覺,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間的門悄悄的開了。她當時立即裝睡,心裏忐忑,“可別第一個晚上自己就被人謀害了吧。”當那人走近,任鳳儀才認出是白天對自己直呼皇帝名字而發火的父親。原來他是不放心自己大病初愈的女兒,臨睡前來看看情況。他看見女兒在熟睡,並且臉色還不錯,這才放心。最後幫她拉了拉滑到肩膀的被子,又悄悄的出了門。或許,這就是父愛無言的最好見證吧。這個舉動讓趕來古代的任鳳儀感動了很久。所以,當任鳳儀看見此時在書房的父親正皺著眉頭翻看文件的時候,心裏還是不免心疼。她想,或許父親也在為逐漸發生的“黃巾之亂”而苦惱吧。可是她也幫不了什麼,因為她目前隻知道諸葛亮很聰明,曹操狡猾狡猾的,劉備有些娘,周瑜特小氣……這些類似於八卦的消息。其實,她還不知道。就是這些八卦消息會讓她一生的軌跡和整個家族的命運都發生改變。任鳳儀端著讓紅鵑準備好的茶輕輕地走到父親任恕身邊,“父親,怎還在操勞,該休息片刻也。”任恕看見自己女兒來了,放下手中的文案,“汝病剛好,不再房中安臥,出來走動作甚,若是受風,汝母又得擔心。”任鳳儀微笑,然後原地轉圈展示自己已經好了,“吾病已好多日,不用擔憂。”任恕看見自己女兒如此活潑,愁眉變笑顏。他對這個女兒甚是疼愛,但是作為父親,不能過於表露。那天得知自己女兒受傷暈倒了,心裏那個著急。把自己唯一的兒子,教訓的狗血淋頭。幸好女兒吉人有天相,安安穩穩的醒了,隻是記憶不像以前,其他毫發無損,他才將懸著的心放下來。“父親,喝杯茶緩一緩,不要這樣操勞。”任鳳儀顯示出自己暖心小棉襖的一麵。任恕看見女兒如此體貼,自然也開心。他端起茶杯,緩慢的喝著這沁人心脾的茶,似乎這些日子的不順心也真的有所減弱。任鳳儀在父親休息的間隙,開始打探自己想問的問題,“父親,是不是在為黃巾亂黨而煩憂?”“汝竟也知曉‘黃巾亂黨’之事?”他認為女兒一直在家中,而且這亂黨才剛剛初現苗頭,也沒有到人盡皆知的程度。任鳳儀解釋,“是前些日子劉毅與我告知。”任恕點點頭,隨後好奇問她,“汝和劉毅相處如何?”因為前幾日劉毅的父親劉彥侯王又跟自己說起結親之事。他心裏對於劉毅是沒有看法的。因為人長的不錯,門當戶對。隻看女兒的意思。任鳳儀知道父親要問什麼。要是放在以前,自己還不知道身處何時的時候,或許自己會考慮和劉毅成親。但是現在不同了,她似乎有好多時要做,好多人要去見,不能這麼早就結婚,被束縛住。“父親,吾還年幼,想多陪伴二老幾年,不想急著嫁人。”她撒嬌的說完,然後快速的轉移話題,“父親,還是跟我說說黃巾亂黨之事吧。”任恕也這麼覺得,不想讓女兒這般早就沒有自由。所以也就同意了她的話題,“嗯,這亂黨之事,是有些棘手也。”她記得這“黃巾之亂”是東漢末年大規模的農民起義,高潮時有三十多萬人,八州一起爆發,那勢頭有一種推枯拉朽感覺。雖然結局是被鎮壓,但這殺傷力的過程是慘不忍睹的。而父親作為一郡的太守,不大不小的官,自然會有所衝擊。她想到這裏,心裏不得的擔心。於是善意的提醒道,“父親,這黃巾亂黨可不能小覷也,定要將其扼殺在繈褓之中,這才是關鍵。”“何以見得?”他饒有興趣的問自己的女兒。任鳳儀心想,“怎麼這麼煩,聽了就是了嘛,問那麼多幹啥。我隻知道結局,哪知道原因。”但是她不能這麼說,自然也不能告訴他,“我是現代來的,早已看穿一切,你們這群凡人”。如果這樣說,他非以為自己頭是徹底摔壞了不可。於是她用自己僅有的文學水平和知道的少量背景知識總結歸納著,“張角之類興起,主因是宗教信仰,因此蠱惑人心最是容易。人心一旦信之,必將忠誠而為。若不及時製止,人多必亂也。”說完這一長串臨時現編的話,她不由得長舒一口氣。任恕聽後,睜著兩隻大眼看著她。他不曾想到自己的女兒竟會有如此見識,起因利害頭頭是道,比自己手下的一群手下分析的還好。其實他正糾結如何處理這群自己管轄的雁山郡內剛剛興起的黃巾黨。身邊的同僚都是一副不必在意的心態,認為大漢幾百年間,根基穩固,怎麼會被一群螻蟻一般的下人擾亂。可是他還是擔心,因為他在內心裏是看見了這漢朝的氣勢漸漸式微的跡象。“不錯,分析簡明扼要也,吾會細細思考。”任恕對於女兒這番言論很滿意。他是知曉女兒的,平日裏就和男孩性格一樣,獨立倔強。不過,令他沒有想到,女兒在政治方麵也有自己的想法。隻可惜是個女兒身呀。他不由的遺憾。任鳳儀被肯定自己也是開心的,她是真心希望自己在這亂世中平安無事。她頭已經開了,於是就進入正題,“父親,吾識諸葛亮否?”“諸葛亮,是誰?”任恕想了半天想不出來。“也叫孔明也?”她又換了一個說法。任恕還是搖了搖頭。任鳳儀有一些失望,看樣子這個時候,諸葛亮還沒有出仕,並不有名。“那父親可聽說過曹操?”她不想放棄,又問了一個自己有印象的人。任恕聽見這名字,若有所思了一會,說道,“汝問的是曹孟德乎?”“對,對,就是此人。”任鳳儀聽見父親知道,激動的回答。她知道曹操的字是孟德。看樣子離自己的夢想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