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澤立即否認,她知道母親一定會急暈不可,“沒有丟。隻是那主顧說因為銀兩不夠,明日再付,故兒身上沒有銀兩也。”“明日再付?萬一那人言而無信,豈不竹籃打水?”李桂花擔心到。張春澤故作鎮定,“不會也。那兩位主顧是可信之人,絕對是而言有信之人。”他也不知道這信心滿滿從何而來。母親看見兒子這般肯定,也沒有說話了,“那明日切記得將銀子要來!”張春澤點點頭。心裏也鬆了口氣,終於蒙混過關了。要知道他今天有一種把這一生的謊言都說完了的感覺。現在他隻希望那兩個潑皮一樣的人,真的是言而有信,或者手中的玉佩是真的,值錢之物。任鳳儀和紅鵑偷偷從後門回了家。因為在她穿越前,這位小姐就是一個放蕩不羈的人物,所以這裏的下人基本上都知道她會女扮男裝出去散心,所以回來的時候並沒有出現什麼大的問題,因為多年的默契在那裏。對於這樣的先天優勢,任鳳儀並沒有過多的在意,因為她的心情還有緩過來。她一邊換衣服,一邊問紅鵑,“快幫吾想個好的說辭,讓吾能在父母麵前得到十兩銀子。”聽了紅鵑說那玉的重要,因此想快點贖回來,不能讓那沒有禮貌的賣油郎占了便宜。紅鵑不理解,“小姐,汝是在開玩笑?去向老爺夫人要銀兩,這豈不是自投羅網,會被打斷腿也。”“那如何是好,我沒有銀兩也。紅鵑,汝有十兩銀子否?”任鳳儀穿越過來就當當大小姐,根本就沒有錢在身邊。紅鵑不可思議的看著小姐,心想,剛才在外麵你花的錢,我還沒有向你報銷,你還問我要錢?但是這隻是想想,“小姐,現在吾是真的相信汝的頭摔壞也。既然連自己的銀兩都能忘記。”說完,她就朝梳妝台走去。在抽屜的最裏麵拿出一個精美的小型雕花木盒,然後再拿出一把袖珍的銀鑰匙。木盒開啟的時候,任鳳儀不想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裏麵都是金銀首飾,看那數量還不少呢。“吾是這些首飾銀兩的主人?”“當然。這些都是小姐積攢下來之財產也。”紅鵑這人可是相當的老實和忠誠。這都可以算是拾金不昧了。任鳳儀將它們抓在手心,這是她長這麼大第一次接觸這麼多珠寶,幸好這是白天,要是晚上一定能看見她的眼睛閃著和狼一樣貪婪的綠光。於是又想到了一個老問題,要是這些大現代那該多好。以至於紅鵑看著她發著喃喃的傻笑,心中有一種看見強盜得手了的錯覺,“小姐,這些都是汝之,不必洋洋得意。”任鳳儀聽見,回到了現實中,強忍住心中的激動,“吾隻是想到可以贖回那父親朋友送吾之玉佩,心中高興也。”紅鵑點點頭,“那小姐,今晚去見老爺夫人說話可要謹慎,不能讓人看出破綻。”她可不放心如同冒失鬼一樣的小姐,萬一說漏嘴,自己就慘了。任鳳儀再一次抓起盒中珠寶,一邊傻傻的笑,一邊點頭表示知道。侯王府。劉毅快步走到父親劉彥的書房,眉眼中流露出煩惱的神情。因為最近他覺得鳳儀妹妹又似乎又回到從前模樣,不怎麼理他了。他覺得自己形象不差,家境優越,無論走到哪裏都是夾道歡迎,一點也不缺女人。可是偏偏就這個任鳳儀對自己愛搭不理。於是當她大病初愈那幾天對自己的態度突然轉變,不僅叫自己哥哥,還一副開心的模樣,他以為任鳳儀開竅了,自己有希望了。可是沒有想到,這隻是曇花一現,沒過多久又回到了原來的冷淡。其實他不知道的是,任鳳儀並沒有對他態度轉變,是因為她的外貌協會。而重新對他愛搭不理,是心中有太多事情要去探尋,要找諸葛亮,要找三國群英,根本沒有時間搭理他了。喜新厭舊,永遠是單純外貌協會而的特點之一。可是,盡管任鳳儀如此對待劉毅,但是驕傲的他從沒有想過放棄娶任鳳儀。並不是因為他賤,雖然這熱臉貼冷屁股,的確有些賤。但是他的原因是因為任鳳儀實在她太美了。這傾國傾城的樣貌,在他心中似乎隻有西施,王昭君這樣的美人才能比擬。因此,他想再催一催父親,盡快去任府提親,正式把這位難得的美人娶到自己的床上。劉毅進入書房後,看見父親正在提筆練字,但神情卻沒有輕鬆,而是一副嚴肅模樣。“父親,汝竟還有閑情在這裏練字?”劉毅苦惱的說。劉彥聽見兒子進來,緩緩的放下筆,臉上露出當當的笑容,“吾兒啊,聽言外之意,汝有心煩之事?”劉毅不得不對自己父親察言觀色能力的佩服,“吾都急死也。”“汝忘了為父之教育耳?堂堂男子漢,要有泰山崩於前而不亂臨危也。”劉彥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是否在擔心黃巾亂黨的的事情?”劉彥真的是太高看自己的兒子了,根本不知道兒子哪有心思在正事上,腦子早就被男女之事占滿了。“不是,吾煩的是何時才能取到鳳儀妹妹?”劉毅倒是老實,並沒有遮掩。聽到這話,劉彥差點把嘴裏的茶吐出來,“孽子,真是不務正業也!”劉毅不以為然,“吾現在的正業是給劉家娶妻,增添香火。”劉彥無奈的搖搖頭,“既然這樣,為何還要將汝妻子折磨死?”原來劉毅逝去的老婆是被他自己玩死的。“誰讓她不聽吾之話,留之無用。”劉毅翹著嘴角,“不聊那短命之人了。父親,汝到底去幫兒子提親沒有?”“混賬,吾妻才去世不足半年,現在又娶妻?汝不要臉,吾的老臉可是要顧也。”劉彥斥責道。劉毅皺著眉頭,“不行,吾想盡快娶鳳儀妹妹。汝要是不去,吾就去找母親,或親自去提親。”他知道自己的母親永遠是父親的殺手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