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還是不想早起(1 / 2)

劉彥聽見這樣,心中頓感無奈。隻怪家中隻有一子,過於溺愛才能鑄就這頑劣的性格,“汝稍安勿躁。為父我早就去向任恕提及也。”他聽見緊張的詢問,“結果如何?”劉彥搖搖頭,“那姓任的沒有讚同也沒有反對。”“那這是什麼意思嘛。”劉毅一頭霧水,“難道吾還配不上他女兒也?”他當然知道不是這個原因。“胡言。汝是皇親國戚,怎麼配不上他一區區太守!”劉彥生氣,雖然他這皇親國戚已經倒騰了多少代,但是不管怎麼樣也是沾點邊的。所謂一人得道,雞犬還升天呢。“吾想也是,且不說皇親國戚,就單單拿吾舅舅之名,也可與之匹敵。”劉毅一副自豪的模樣。這次他的父親劉彥沒有反對,因為他覺得兒子說的對。他之所以怕他老婆,還不就是因為她的哥哥是一個不好惹的人物嘛。劉毅的舅舅正是朝廷重臣,性格雖暴烈,但是戰功赫赫的董卓。張春澤躺在床上,無聊的思考著。思考的當然還是白天發生的倒黴事情。如果他的母親不知道這事,那麼他還不擔心,大不了認栽了,跟好鄰居雲長兄再借一點銀子,還可以撐到下次把油榨出來。可是母親知道,那明天就一定要把那十兩銀子要回來才行,不然母親絕對不會放過自己。銀兩事小,把母親氣病了就是大事了。雖然他心裏也不覺得錢是小事。他心中想著這件事,腦海中浮現了那兩個“潑皮的”的模樣。仔細回想,他覺得那兩人樣貌生個俊俏,膚色也比常人白嫩。尤其是那個子高,那模樣簡直是要逆天了。那是當然人家可是千金大小姐,要不然能把劉毅迷得七葷八素。“所謂相由心生,那兩人應該不算是奸詐之人吧。”張春澤這樣安慰自己。完全忘記了自己當時一口一個潑皮的叫著。於是,就這樣想著想著就睡著了,睡著睡著天就亮了。清晨雞剛打鳴,張春澤就被她母親叫醒,“兒啊,趕快起床,將昨日所欠的銀兩速速要回才是。”看來昨天晚上她也沒有少擔心。張春澤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母親,我們約定的時辰為巳時,如今還早也。”他昨天沒有睡好,希望多睡一下。“巳時?為何約定如此之晚,難道是騙局也?”母親再一次擔心。張春澤一臉無奈,“母親無需擔心,這十兩銀子絕對會按時到手也。”母親雖然這麼一聽,但是心裏還是很著急的,畢竟對於這個負債累累的家庭來說,十兩銀子是相當重要的,“那也要快起床也,早早吃了飯,也好去等待那雇主。”於是張春澤實在經不起母親的念叨,因為越念叨,他的心裏也就越沒有底,所以開始選擇聽母親的話。雖然早起那也沒有用,人根本就不在嘛。他隨意吃了一碗稀飯,幾口鹹菜就被母親催促起來。“好了,今天隻吃這些,等汝將銀兩要回,就可以吃到肉了。趕緊去也。”張春澤一臉無奈,“連飯也不讓吾吃飽,吾還是汝親生兒子否?”但是他也隻好擦擦嘴巴,將那塊金鑲玉佩帶在身上,提前一個時辰出門。但是就在他剛走出堂屋來到院子,就聽見屋裏一陣碗筷跌落,破碎的聲音。他感覺不妙,立馬就去折回去看怎麼回事。原來是母親原本就體弱多病,或許昨天因為焦慮這十兩銀子,沒有睡好覺,早上又起的那麼早,睡眠嚴重不足。於是當她起身收拾碗筷的時候,突然感覺胸悶氣短,頭腦昏沉,於是雙眼一黑就暈倒了。張春澤回到堂屋看見母親暈倒在地,心裏慌亂。他趕緊扶起母親,一個勁的掐人中,“母親母親,汝醒醒!”但是並沒有什麼用。於是張春澤知道這可能是舊病複發了,趕緊背起母親以箭步一般的速度前往附近的李郎中家裏。邊跑邊焦慮,“母親,汝可不要有事也。”任鳳儀等到太陽曬倒床上的時候,她才睜開眼睛。一臉滿足的伸著懶腰,並發出享受的聲音。這麼久的古代生活,她已經習慣了這雞叫打鳴的生活。但是這種習慣並不是習慣“聞雞起舞”,而是習慣了“聞雞睡覺”。畢竟她是現代人,總要帶一點現代人的陋習嘛,這睡懶覺自然首當其衝。而紅鵑也習慣了她的生活。把每天早早的伺候洗簌延後安排了。這時她聽到屋裏發出了聲響,就知道是小姐起床了,於是第一時間進門伺候。紅鵑看見任鳳儀悠閑的伸著懶腰,不免提醒道,“小姐,汝心可真寬,可以睡得如此之安穩。昨日我想到那寶貝玉佩,簡直就是一夜未眠。”“啊~沒有必要吧。今日不就可以贖回之?”任鳳儀邊穿衣服邊說。“話雖如此,但是人心叵測,一切難料也。”紅鵑才不會這麼輕易就相信別人。任鳳儀寬慰她,“汝放心,今日巳時,這玉佩定能贖回。”她信心滿滿。說起這贖回時間,紅鵑也是不滿意的。原本那男子約定是天一亮的辰時,可是小姐偏偏搖頭,推遲到了巳時。這幾個時辰也讓紅鵑無比煎熬,“小姐,奴婢真是不懂,這贖回時間自然是越早越好,可偏偏小姐要推遲。”任鳳儀笑而不語。因為這原因她不好意思說出口。其實很簡單,她要睡懶覺。或許因為紅鵑心裏擔心的緣故,這洗簌時間明顯變短。她們也就草草應付了早飯,裝扮成男人模樣,帶上足夠的銀兩,偷偷溜出了家門。這次任鳳儀想著,等贖回了玉佩,自己還要去好好的逛街購物,將古代的美食一一嚐遍。今日天氣甚好,萬裏無雲,陽光明媚。任鳳儀喜歡古代的天氣,沒有任何汙染。們約定的地方是在城門樓下,因為這裏相對好認。古代時間並不是很精確,都是大概。因此,當她到達城門樓下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是早到還是遲到。反正那賣油郎還沒有來。紅鵑看見人未到,心中焦慮,“小姐,汝看,那人真的是個貪婪小人,私吞了我們的寶貝玉佩。”任鳳儀笑道,“汝不必緊張,或許是我們來早了,又或許那人正在前來的路上也?”於是兩人在城門樓下開始等待賣油郎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