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豬一樣的隊友(1 / 2)

聽到紅鵑可憐兮兮的求助,任鳳儀心裏也發慌,問我幹什麼,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現在的局勢是他們兩個女人一個男人,而且唯一的男人還是沒有肌肉的書生模樣,而對方則是五個麵色凶惡,一看就知道是幹慣了壞事的惡棍。任鳳儀知道現在自己隻能智取不能硬衝,想到這她嫌棄的看著張春澤,怎麼要他來送自己,要是關羽送自己的話早就沒有事了,來一個殺一個。就在她嫌棄的時候,心中有了想法。她小聲的對身邊的紅鵑說,“紅鵑,等一下我們拖延住他們,汝拚命往回跑,讓關羽來營救我們。”紅鵑不願意丟下小姐,獨自逃命,“小姐,我來攔住,汝去找關羽。”其實任鳳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讓她逃跑,而是自己保命。倒不是她品德高尚,而是她的潛意識裏覺得紅鵑會礙事,“此時何必爭搶,他們想要的是玉佩,吾不會有大事。汝身材嬌小,留在這隻會礙事,到時候一個都跑不了。”紅鵑聽了,覺得有道理,也沒有再堅持。任鳳儀又對張春澤說,“等一下我們往另外一個方向跑,把這群人引開。”張春澤心裏也沒有注意,不過聽見她要求助關羽的時候,心裏還是放心的。因為關羽的身手她是知道的,絕對一個頂五個。所以也就點頭同意。於是任鳳儀拿出玉佩在空中炫耀,對著五個惡棍叫囂,“汝輩,玉佩在吾身上,有本事來追也。”說完就和張春澤往一個方向拚命的跑。而紅鵑則朝另外一邊,關羽的家死命的跑去。“大哥,這兩頭是人,追誰也?”賊人看見這樣的情況,不知道怎麼行動。“當然是追有玉佩的之人。”說著,五個賊人就朝任鳳儀的方向追去。張春澤兩人用了吃奶的力氣跑,這跑著跑著任鳳儀原本紮了的發髻就散落了下來,女兒身的樣貌顯露出來。張春澤一邊跑一邊看向旁邊人的變化,“汝是女兒身?”現在的任鳳儀哪管什麼男兒女兒身,跑命才是最重要的,“汝能否找重點,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管我男不男女不女的。”雖然這話著,她心得有些怪怪的,可也沒有時間糾正了。張春澤雖然驚訝,可是也來不及表現出來,就繼續和她並肩逃跑。但是他們哪裏是賊人的速度,不一會兒就被他們給抓住了。“大哥,怎麼跑著跑著這人就從男人變成女人了呢?”一個賊人好奇。“別那麼多話,搶她手中的玉佩重要也。”大賊人提醒到今天的任務。於是任鳳儀手中的玉配被他們搶在了手中,“真是不知好歹,汝等怎跑得出我們的手心。”“玉佩汝已到手,各位大哥可否放了我們?”任鳳儀倒是識趣,看見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知道性命與玉佩重要。此時的賊人也在猶豫,倒是是隻取財還是取財又害命。而這時候張春澤義憤填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汝輩竟敢做如此傷天害理之事,吾定會報官嚴懲汝輩。”“大哥,這話提醒了我們。絕對不能留下活口,萬一報官我等就慘也。”賊人裏麵出現了這樣的想法。聽到這話,任鳳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衝著張春澤罵道,“汝傻嗎?這個時候說這些無用之話刺激他們,真是不想活了?”她開始後悔當初的選擇了,以為有個男人在身邊,稍稍靠點譜,可誰能想到,他是猴子派來的逗B,要是留下紅鵑的絕對沒有這樣心驚膽戰。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看見賊人亮出閃亮鋒利的刺刀走向自己的時候,張春澤才意識到自己又錯了,緊張的解釋,“各位大哥,吾隻是開個玩笑也。汝等可放心走,吾絕對不會報官也。”任鳳儀哭笑不得,現在知道服軟了,早幹嘛去了。但是這樣的服軟,並沒有打動賊人,“汝不要怪我等,所謂財不外露,要怪就怪汝犯了露財大忌。”她聽了心裏很不是滋味,這才不是我露的呀,我是被露財,要殺就殺他。然後她狠狠的瞪張春澤,“看汝幹的好事,我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汝。”張春澤也感到羞愧,這一切都是自己引起的,“汝輩別動她,要殺先殺吾。”雖然這話這麼慷慨激昂的話,可是並沒有打動賊人,“汝放心,兩個我等都要殺。既然汝如此迫不及待,那就先成全汝。”說完就拿著刀對向了張春澤。任鳳儀此時的額頭已經是三條黑線,覺得用豬來形容他的智商,簡直是對豬的侮辱。“救命呀!”張春澤感到了緊迫感,隨即大叫起來。但是這個地方前不著店,後不著村,哪裏會有人應。因此,賊人們臉上帶著戲謔的笑,並沒與阻止他的呼救。他以為自己一定是要死了,於是害怕的閉上了眼睛,心裏想到了母親。就在那鋒利的尖刀要刺上張春澤的胸膛時,任鳳儀大聲的阻止,“等等,汝等知道吾是誰焉?”賊人聽見這意味深長的話,停住了手,“吾是誰?”任鳳儀故作姿態,“吾的父親乃是郡太守任恕,汝等要是將我們殺了,絕對會被碎屍萬段也。”她盡量把話說重,以威懾到他們。“笑話,汝以為我等會信之?吾還是天皇老子也。”一群賊人笑道。任鳳儀倒是沒有慌,一臉自信的說,“信不信由汝等。不過,吾要提醒的是,汝等既然知道這玉佩價值連城,難道這玉佩的主人就是普通了也?”賊人聽到這話覺得有些道理,也若有所思起來,“大哥,這女人說的不錯。這玉佩的貨色絕對不是有一般人可擁有之,不能殺也。”賊人頭子有些動搖,“汝真的是太守女兒?”“不信,汝送吾回太守府試試?”任鳳儀看見這事情有門路。這話聽的賊人們都放下手中的刀,紛紛議論起來。這要是得罪了太守,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們心裏也是發毛的。可是人多嘴雜,什麼也沒有議論出來。“汝真的是太守女兒?”張春澤也聽得不敢相信,好奇的問。任鳳儀冷冷的看著他,“閉嘴!都是汝害的,害人精。”他悻悻的低下了頭。最後賊人老大發話,“既然這樣,我等就把他們綁回去,看老板如何處置。”畢竟自己也是替人辦事,這罪名他可擔不起。聽見這話,他們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畢竟現在不會死了。可是當他們被賊人用布堵住嘴巴,麻袋套住身體,兩眼一黑的時候,還是沒有完全放下心。不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會發生什麼,隻盼望紅鵑快點讓關羽來營救自己。而紅鵑這邊撒了命的往回跑,心裏既害怕有人追自己,又害怕沒有追自己。因為如果有人追自己,那自己危險了,但如果自己沒有追,那小姐就危險了。於是她就這樣心情複雜的奔跑。等她跑的再也跑不動的時候,她被迫停下休息,看向後麵並沒有人追自己,長舒了一口氣。開始為小姐祈禱,希望他們也不要被抓到。隻是喘了幾口氣,她又繼續跑,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張春澤的家中,一把將門推開,“關羽大哥,救命!”關羽此時正在和李桂花聊天,忽聽外麵有女聲呼救,趕緊出來察看情況。他隻見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穿著似曾相識的男人服裝,瘋狂的跑向自己。紅鵑狼狽的抓住關羽,帶著哭腔,“關大哥,快去救救吾家小姐和張公子,他們被賊人盯上了。”此時的她也已經不在乎自己的身份掩飾了。關羽看見她像餓狼撲羊一般抓住自己,心裏不明不白,“這位小姐,汝是誰?我們認識?”一旁的李桂花倒是眼尖,“汝不是剛走的大主顧也?怎麼是個女兒身?”紅鵑看見他們關心的完全不是重點,心就更加急了,“不要管吾男女也。現在張春澤公子和吾家小姐被賊人搶劫,快去救命要緊!”說著就脫著關羽往事發地方跑。“什麼?吾兒子被人搶劫。”李桂花聽清楚了,不能接受的捂著胸口。關羽看著她緊張的表情,也意識到了事態的緊急,她安撫李桂花,“大嬸莫急,待吾去解救之。”說完就跟這紅鵑奔往樹林深處。可是當他們趕到事發現場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紅鵑焦急的四處尋找,沒有發現,“不好了,小姐和公子被他們帶走了。”關羽詢問道,“汝知道他們都是些什麼人也?”紅鵑哪裏知道他們是什麼,不過她又想到,“吾似乎聽張公子說,他們是某一家當鋪派來搶吾小姐身上玉佩的賊人。”“當鋪?那我們趕緊去集市一家一家的尋找。”關羽現在也隻能用這樣的傻辦法。紅鵑現在倒是冷靜了下來,她看著地上青草和周圍樹木都沒有打鬥的痕跡,心中納悶,“不對也?這地方這麼整齊,不像是做過激烈鬥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