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就是那麼一回事。
更何況,還是沈冰蘭這麼樣一個平常冷冰冰、不問俗事的女神有不軌的居心,若即若離地誘捕。
這便按照呂某人臨走時的交代,把劉敏這條一無所知、卻明顯已經精蟲上身的大魚,領到了董宮三樓的一間按摩房裏。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之下,走到哪一步都不為過。
呂某人顯然準備充分,早就守候在了監控室裏頭,也就看完了他們進門以後、全過程令人莫名亢奮的精彩表演。
他的身旁甚至都還有一個得力的手下卿誌,就是一個打手式的人物,姓名卻有如此的雅致,倒和他的老板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差不多的那會兒,也就是監控鏡頭裏的男女基本上已經裸出了要害的部位。
卿誌旋即自告奮勇,難免也帶了點表忠誠的味道,開玩笑,這可是正牌的老板娘嘞。
他也就邊忙著推門,邊著急地說:“呂,呂董,我這就去,很快,您,您放心。”
“急什麼急,這都才剛剛開始,來來……來,先坐下。”
呂某人自己都還是站著的,卻叫他過來坐,有些時候,為了收攏人心,自然也會不吝施些小恩小惠。
卿誌就隻能守在門邊狂流冷汗,絲毫不敢動彈,進也不是,出也不是,心裏還在萬分地焦慮著,這要是自己待會兒的去勢不夠快,壞了大事,怎麼辦?
下一刻,他的臉色瞬間也就蒼白起來。
因為有一聲反正都是要命的低吟,是男人都知道進入了哪一環節。
卿誌就差沒捂住耳朵,不敢再聽。
隔了些許,終究沒有聽到呂某人的暴怒聲。
卿誌這才隱隱約約地有些反應過來。
原來,這個呂某人可能是變態了,喜歡看別人幹自己的老婆。
事實上,也真是。
呂某人隻是一味地盯住監控鏡頭,喉嚨裏還有咯嚕咯嚕的聲響。
他的那雙不是很大的眼睛這會兒居然放著精光,真比自己平常幹女人還更亢奮。
而沈冰蘭不管任何時候也都是清醒的,又沒喝酒什麼的,也都還在一直幻想著呂某人會及時地阻止劉敏最後的深入。
可等到滾燙的那個東西到底還是野蠻地撕裂進來的時候。
沈冰蘭也不知道是沒有感覺的身痛,還是壓抑過久後突然爆發出來的心痛,忍不住低吟了聲,也就認命般地閉上了反正都看得不是很清的雙眼,任由淚花泛濫了開去。
後來,呂某人以堂而皇之的捉奸之名、不動聲色地走了進來,也就拿住了劉敏的把柄。
這個把柄雖然不致於讓劉敏受到有關製裁,現行法律也已經沒有了所謂的通奸罪名,但道德上,幾千年的國粹文化,顯然支持了呂某人私底下,怎麼樣他也不為過。
何況還是當場捉奸在床,不是未遂,而是真幹了。
呂某人那時候,當然不會亮出全套的監控錄像迫劉敏就範。
那樣太過明顯是個局,反而讓當事人心生警覺,於事無補。
呂某人隻是虎視眈眈地站在最醒目的地方。
矮壯的他能夠居高臨下地俯視對方,還需要去暴打當事人嗎?
相持一陣,他也就問,怎麼辦?
劉敏褲子都沒有來得及穿上,還能怎麼辦?
一切就隻能由著呂某人去說,去做主。
那這樣,他也就客氣地請終於收拾妥當一身的劉敏出來,不一會,這便到了他的那間豪華辦公室。
反正共過一處地方的這兩個男人,這時候也不需要女人在旁瞎摻合。
沈冰蘭自然也不想知道他們要談些什麼,心念著自己的兒子,不管如何的悲憤,終究也都要去睡了。
那差不多剩下的一晚上,呂某人展示了自己口才上的絕好天賦,基本上也都是那些文皺皺的話,掩飾住了他內心極其殘暴的那一麵。
同時,既然是充分準備,他沒有道理拿不出一整套早已遞交銀行的有關眾和公司開票六千萬元的申報材料。
隨後,呂某人也就正式提出了要劉敏務必幫這個忙,也就是為眾和公司代打三千萬元的保證金,至於費用以及其他什麼的,完全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