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水岸華亭處於最西角的這棟別墅,呂某人原來經常有睡的那個房間裏,燈始終也都亮著。
即使呂勇人負氣出走了,依著原來的習慣,路暢還是悄悄摸了進來,輕輕掩好門。
不用說,所有的家事包括小勇的最後一道奶也都已經完全搞定了,這是要來睡的節奏。
因為漏奶的原故,路暢還刻意換過一身情趣內衣,三個關鍵點完全暴露出來的那一種。
她幹嘛還要穿呢?
連外披的睡衣紐扣也都完全不係,顯然也不覺得冷。
呂某人早就已經坐在了床頭,後背完全貼實了的那種姿勢,眼睛也始終微閉著,不知道在想什麼,或者什麼也都不想。
換作以往任何時候,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就算知道有女人進來了,肯定也不會有什麼反應。
可偏偏這會,呂某人就是莫明其妙地睜開了眼睛,跟著全身戰栗了下。
分明就是郭美麗款款地軟步走來,雖然極盡誘人地邊脫著衣服,卻還是那副討死不死的樣子。
然而下一刻,就像先前在小勇的房間裏那樣,他瞬間揉按住床單的手到底還是鬆開了。
路暢也跟著興奮至極地撲了過來,仿佛和床上的男人一模一樣,都有狼性的那一麵。
畢竟有段時間未沾心裏頭一直有的這個男人的雨露,她其實很想小鳥依人般地偎前去。
所以掩門的那會,她順手還把看著有些清冷的房燈關了,同時打亮床頭櫃上觸手可及的那盞台燈。
台燈是鐵製工藝品,有方方正正的底座,主杆部分像是小朋友手裏時常愛拿的麻花,燈罩薄如紙。
好吧,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在於它能夠散發出柔和、溫馨、浪漫之光。
可惜的是,路暢太猴急了,情切之下奶腥味都溢散了出來,甚至還主動自覺地替男人寬衣解帶,明顯破壞了這時的氣氛。
而呂某人今天可以說是遭遇到了滑鐵盧,生平罕有的重大挫折,還因此丟掉了兩隻耳朵。
並且昨天晚上還放著精光,親眼盯住劉敏痛快地幹著自己的老婆沈冰蘭,喉嚨裏頭似乎都還有咯嚕咯嚕的欲望餘味。
然後,又三番兩次地看到了郭美麗,正身也好,身影也罷,反正都讓人高度緊崩了心弦。
正是在這多種情緒的交織之下,他糾結著既想又不想,索性就讓女人做主,滿足她的野望。
也因此,他可以得空和路暢說上三兩句心裏頭的疑惑。
“哎,你覺不覺得勇人,剛才很奇怪,不論心性,還是舉止,都跟以往大不一樣。
“哦,就好像白天,在公司裏的那會一模一樣,呃,你,你說,他會不會又中邪了?再次見鬼了?
“我估摸著,還真有可能,既然能中一次,沒理由不能中第二次吧?
“嗯,我現在又回味了下,剛才他掃的那兩眼,總覺得好像一個人……”
路暢哪顧得上和他說話?
三下五除二扒光了男人的睡衣,也就使呂某人又回到了剛進大門口那會兒的狀態,標準的五短身材也就畢露了出來。
然後再除三角小內內,在坐著的姿勢下肯定有些別扭。
她示意呂某人稍微滑下來的同時,這才漫應說:“誰?像誰……”
“郭春明。”
呂某人照著她的要求,還配合著墊起了臀部,也就在撐起的那一刹吐出來的名字,聲調自然而然會拔高。
嚇了路暢一大跳。
那三角小內內也就不幸卡在了半途,勒了下呂某人逐漸勃起的那玩意。
路暢索性將它順勢掏了出來,惡狠狠地作勢握在手中,這才說:“壞東西,你這個壞東西,都這時候了,還提這個死人做什麼?嗯……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平時的勇人有點像,剛才那會嘛……”